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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重臣、通敌国!祸国妖妃杀疯了精品选集

朝酒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最具实力派作家“朝酒”又一新作《杀重臣、通敌国!祸国妖妃杀疯了》,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谢灼宁萧晋煊,小说简介:杀重臣、通敌国!祸乱朝纲的妖妃被摄政王下令万箭穿心!再一睁眼,重回年少时。她盯着杀她的罪魁祸首,笑得分外妖娆。上辈子净顾着祸国殃民了,那这辈子就只嚯嚯他一个吧!上辈子,摄政王用箭对准那妖女的喉咙,“祸国妖妃,罪该万死!”这辈子,他亲手将自己的命门全交到她的手中,“慕卿久矣,江山为聘!”且看他一介霸主,如何被祸国妖妃撩拨上头。...

主角:谢灼宁萧晋煊   更新:2024-06-21 22: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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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灼宁萧晋煊的现代都市小说《杀重臣、通敌国!祸国妖妃杀疯了精品选集》,由网络作家“朝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具实力派作家“朝酒”又一新作《杀重臣、通敌国!祸国妖妃杀疯了》,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谢灼宁萧晋煊,小说简介:杀重臣、通敌国!祸乱朝纲的妖妃被摄政王下令万箭穿心!再一睁眼,重回年少时。她盯着杀她的罪魁祸首,笑得分外妖娆。上辈子净顾着祸国殃民了,那这辈子就只嚯嚯他一个吧!上辈子,摄政王用箭对准那妖女的喉咙,“祸国妖妃,罪该万死!”这辈子,他亲手将自己的命门全交到她的手中,“慕卿久矣,江山为聘!”且看他一介霸主,如何被祸国妖妃撩拨上头。...

《杀重臣、通敌国!祸国妖妃杀疯了精品选集》精彩片段


大街上。

谢灼宁一手糖葫芦,一手油果子,漂亮的杏眼儿四处张望,瞅见什么都要凑过去好奇瞧瞧。

“前面就是金轩阁哎,听说他家最近出了不少新首饰!”

她话音还未落,人就已经跑到了金轩阁门口。

速度之快,叫她身后的萧晋煊都没来得及开口阻止。

他到现在都没想明白,自己为什么要答应送她回家。

这丫头都逛了三条街了,哪有要回家的样子?

衣袍一撩,他抬步进入金轩阁。

谢灼宁手里拿着四五块玉佩,已经挑选上了。

“选那块好呢?”她眉心浅浅拧成一个川,正犹豫不决。

见萧晋煊进门来,她眼睛顿时一亮,“你帮我参考参考,哪块玉佩比较好看?”

萧晋煊扫了一眼,她手里拿的几块玉佩都是男款。

那便不是自己戴,而是送人了。

“送太子的?”他故作随意地问。

谢灼宁摇了摇头,“不是。”

不知为何,听到这话,萧晋煊的心情竟好上不少,甚至还几不可见地微微扯动唇角。

“送我弟弟的。”谢灼宁紧接着说。

刚升起的那一丝愉悦心情,瞬间荡然无存。

萧晋煊冷着一张脸,随意指了块双鱼玉佩,“这个。”

可谢灼宁却果断拿了另外一块玉佩,递给掌柜的,“麻烦给我包起来。”

萧晋煊眸子一冷,火气直冒,瞬间有了种被戏耍的捉弄感。

她既不喜欢他挑的,为何还要问他?

是觉得耍着他好玩吗?

不等他开口质问,就见谢灼宁晃了晃那块双鱼玉佩,“对了老板,这块我也要了。”

付了钱,她拿着双鱼玉佩,转身给萧晋煊系在腰间。

男人下意识地退后一步,却被她娇娇喝住,“别乱动~一会儿给系歪了怎么办?”

两人离得那么近,萧晋煊只要一低头,便能看到她乖巧的鼻尖,卷翘的睫毛,一点红唇软嫩香甜,肤质堪比上等脂玉……

叫他脑海里竟冒出一个十分荒谬的词语——

秀色可餐。

他板着脸,声音凌厉,“你又想搞什么鬼?”

“不搞什么鬼呀,只是想到煊王殿下于百忙之中抽空送我回家,有些过意不去,所以送块玉佩聊表谢意罢了。”

谢灼宁一边说一边细致地将玉佩调整好,直到佩戴规整这才面露满意神色。

那模样,像极了贤惠的妻子替丈夫整理衣冠。

萧晋煊心里被一种莫名其妙的情绪充斥满,如一团云雾笼罩,叫他一时分不清楚到底是什么。

只知道像似被什么扎了一下,既麻又痒,挠心挠肝。

再开口,声音都软了不少,“你若真想谢,老实点就好。”

别动不动语出惊人,给他“惊喜”,他就谢天谢地了。

“知道了知道了。”谢灼宁答得顺溜极了,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

掌柜的走出来,将打包好的玉佩交给谢灼宁,顺带热情地推销,“小姐可要看看珠钗首饰?最近咱们楼里可是来了不少新款呢。”

“新款!”谢灼宁眼睛一亮,却又很快黯淡,“不必了,今日出门没带多少钱,买完玉佩就不够了……”

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实在惹人心疼。

萧晋煊想到自己刚收了别人礼物,不回赠一个也不好,“要不,去挑个喜欢的?”

谢灼宁立刻兴高采烈地去选了。

看得萧晋煊直摇头。

还真是个小姑娘,喜怒皆溢于言表。

掌柜的看着两人,笑着恭维,“二位客官的感情可真好。”

“那可不,”谢灼宁笑嘻嘻地说,“毕竟是未来小叔叔嘛,那么亲的关系,感情能不好吗?”

“啊?”掌柜的自诩也算见多识广了,听到这话的那瞬间也不免懵了懵。

这关系,那么复杂的吗?

萧晋煊:“……”

她还不如不解释!

“我要这个!”很快,谢灼宁便挑中了一只红梅玉簪。

那玉簪的玉料十分有意思,红玉跟白玉浑然一体,红玉雕刻成绽放的红梅,白玉便成了红梅上点缀的初雪,看起来十分清新雅致。

掌柜的见状,却瞬间大惊失色,“谁把这簪子拿出来的?”

这一声大吼,把谢灼宁吓了一跳,“这簪子怎么了?”

掌柜的赶忙上前道歉,“客官实在对不住,这支红梅傲雪早就被太子殿下定下了,下面人不懂事拿错了,要不您另外挑选一支?”

“太子定下的……”

谢灼宁微微失神,随即眼神落寞地将簪子放了回去。

“不必了,我不要了。”

出了金轩阁后,她好像一下子失去了闲逛的心思,钻进马车里便一个人静静地待在角落里。

不说话,也不动弹。

萧晋煊本来还乐得清闲,可过了好一会儿,见她还是一动不动一脸落寂的样子,倒叫他先忍不住了。

“谁惹你了?”

“没。”谢灼宁嘴硬,可眼圈却瞬间红了。

那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吧嗒吧嗒地掉,将衣袍都洇湿了一团。

看得萧晋煊心也跟着揪了揪。

这丫头不气他了,反倒更不习惯了怎么回事?

他实在没什么哄人经验,只能试探地问,“你很想要那支簪子?本王立刻让人去给你买来!”

没曾想谢灼宁哭得更凶了,“不是我的东西,我要来做什么?”

萧晋煊闻言眉心一锁。

太子定的簪子,不是送给她,还能送给谁?

等等,那支簪子叫做红梅傲雪。

红梅……傲雪……

白映雪!

回想起今日太子跟白映雪相见时的场景,的确不像第一次见面。

难道他们二人,早就暗中有染?

而看谢灼宁的反应,显然是知道内情的。

所以今日她笑得那般灿烂,难道真如江尧所说,是在强颜欢笑?

他犹豫片刻,道:“其实那簪子也不怎么好看,本王回去让人给你送十支更好的。”

谢灼宁抽了抽嘴角。

这安慰人的方式,还真是硬核。

她躲在角落里好不容易憋出来的几滴眼泪,差点没一下子破了功。

噘着嘴,她用一双无辜又可怜的眼望着他,“哪有你这么安慰人的?”

萧晋煊问,“那你要如何?”

“抱抱我,抱抱我我就好了。”她靠过去,得寸进尺。

萧晋煊脸色涨红,“……想都别想!”


谁稀罕听他解释?

梁恪心里翻了个白眼,面上却似悲伤过度一般,双眼一闭,往后一倒,竟昏了过去。

茯苓立刻大喊,“不好了,大小姐晕过去了!”

来时乌泱泱带来的一大群人,立刻就起了作用。

不出片刻,谢老夫人便得到消息,拄着龙头拐杖赶了过来。

随行的还有位年轻妇人,五官白净,脸庞秀美,正是谢家大少爷刚娶的新婚妻子,何锦云。

“参见太子殿下。”两人上前,给萧璧城见礼。

萧璧城心烦气躁,随意一摆手,“老夫人不必多礼,还是快去看看灼宁妹妹吧。”

梁恪被气晕过去,喝了杯水倒是醒过来了,却根本不想见他,也不愿听他解释。

谢老夫人早就急得不行,赶忙来到梁恪身边。

“灼宁丫头,你没事吧?”

“祖母……”梁恪这会儿不咳咳咳了,而是开始嘤嘤嘤了,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可怜极了。

谢老夫人叹气,“好孩子,委屈你了。”

趁着祖孙俩说话的间隙,何锦云走到谢晚吟跟前,“没事吧?”

“你看我像没事的样子吗?”谢晚吟憋着一肚子火气,说话也没个好脸色。

众人都只知道围着梁恪转,那么久了,她头上的撞伤还没处理呢。

刚过来就被一顿怼,要不是自家小姑子,何锦云真想转身就走了。

她忍不住埋怨,“你就算真想进东宫,也不能用这种法子啊。”

他们谢家怎么说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家,她这样做,不仅让谢家众人抬不起头来,就算是进了东宫,以后也会被其它妃嫔瞧不起的。

“连你也以为是我做的?”谢晚吟气得嘴起燎泡。

她不过是想借赏画之名,跟太子多亲近亲近,让太子对她产生点好感。

日后再想法子污了梁恪的名节,让她不堪为太子妃,自己也好顺理成章地顶替。

谁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

不过既然都已经走到这一步了……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谢晚吟猛地抓住何锦云的手,面色哀求,“嫂嫂,祖母心里只有梁恪,眼下只有你能帮我了。我若入主东宫,必会念着你跟哥哥的情分的!”

何锦云有些心动。

她是太子詹事之女,夫君谢明远亦在跟随太子做事。

嫡亲的小姑子入主东宫,的确会比隔了一房的梁恪好上许多。

她给谢晚吟出主意,“老太太这会儿正在气头上,你一会儿先认错,再哭得可怜些。她护短,心疼梁恪,自然也心疼你……”

正说着,谢老夫人严厉的声音便传了过来,“跪下!”

谢晚吟委委屈屈地在她面前跪了下来。

“你可知错?”

“孙女知错。”

谢老夫人气急,一拐杖给她敲过去,“你爹就是这么教你的?一个姑娘家,一点礼义廉耻都没有,谢家的脸都给你丢尽了!”

一连打了好几拐杖,谢晚吟都咬着牙硬生生受了。

谢老夫人瞧着,又开始不忍起来。

都是自家孙女,手心手背都是肉,她如何能不心疼?

何锦云趁机开口,“祖母,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还是该好好想想怎么处理,才能对太子、对谢家都好。”

谢晚吟也流眼抹泪,一唱一和,“祖母,孙女是真心爱慕太子殿下的,如今又与太子殿下有了肌肤之亲,若是不能嫁给太子,孙女名节尽毁,日后也没什么脸面苟活于世了!”

“这……”谢老夫人看向梁恪,想看看她是什么意见。

梁恪才不想掺和这种事呢,继续低头伤心抹泪,“嘤嘤嘤……”

“祖母放心,”谢晚吟立刻道,“孙女绝不会抢了大姐姐的太子妃之位,只求在东宫有一席之地,能陪伴在太子身边足矣。”

听到这话,谢老夫人心里稍稍欣慰几许。

她怕的就是为了一个男人,闹得姐妹反目。

结果萧璧城却不乐意了,“想入东宫,也该问问孤同不同意!”

娶一个谢家女就够他头疼了,还要再塞一个给他,当他是什么人了?

捡破烂的乞丐吗?

一听这话,谢老夫人有些不悦起来,“太子殿下是不想负责吗?”

她谢家虽是臣子,却也不是任人骑在头上不敢吭声的软骨头!

萧璧城冷笑,“先是用画邀孤过来,再遣走下人给孤下药,合着谢家女儿是嫁不出去了,想强买强卖塞给孤呢。”

“谢老夫人,常听闻谢家家风严谨,就是这么个严谨法吗?”

“看来这谢家门,孤以后是登不得了!”

谢老夫人脸一阵白一阵红的,臊得厉害。

她原以为男女之事,你情我愿,太子也是要负一定责任的,让他将晚吟丫头一并收入东宫,也算将这桩丑事便变成美事。

可太子的一番话,却叫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晚吟丫头竟敢对太子殿下用那等肮脏龌龊的手段!

“太子,太子殿下,我没给你下药……”

“祖母,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谢晚吟连忙摇头,拼命否认。

“祖母,”梁恪见时机差不多了,也在这时“善解人意”地开口,“要不还是仔细查一查吧,我相信太子殿下跟二妹妹都不是那样的人,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

“没错,必须严查!”萧璧城也附和道。

他这些年苦心积虑树立起来的贤德形象,可不能毁在一个小小谢家女身上!

这事儿查起来倒简单,很快便清晰明了。

门房的说收了二小姐的银子,每次太子登门都会往她那边递消息去,今日也是如此。

风华阁的奴婢们众口一词,说二小姐打扮隆重地赶到风华阁,不顾大小姐还在病中,以赏画为由将太子殿下请走。

客院这边的奴仆可以证明,二小姐将太子殿下邀来之后,便让心腹丫鬟守住门口,不让旁人来打扰他们的“雅兴”。

一直到梁恪过来给太子送茶水,撞破二人奸情为止。

每个环节,都是谢晚吟精心设计。

“没想到,真是二妹妹……”梁恪掩着唇,一脸震惊。

“我说了不是我!”谢晚吟咬牙切齿,瞪着梁恪的目光充满了怨毒。

她承认是想从梁恪手里抢走太子,可从未想过给太子下药。

定是梁恪那贱人从中作梗!

梁恪瑟缩了一下,似乎被谢晚吟那凶狠眼神吓到了,“二妹妹,你若如实坦白,祖母一定会从宽处置的。”

“你少在这里假惺惺!”谢晚吟歇斯底里地怒吼,温婉形象是彻底绷不住了。

“冥顽不灵,不知悔改!”萧璧城冷哼一声,眼睛一眯,威严气势顿起,“这件事,还请老夫人给孤一个交代!”

谢老夫人面露愧色,都没脸面对太子殿下了。

她一咬牙,吩咐下人,“来人,请家法!”


萧晋煊眯了眯眼,气极反笑。

果然,跟谢灼宁打交道,就不能用非常之法。

“房间还给谢大小姐没问题,只是本王侍卫挨了你那婢女一脚,恐怕下半辈子都毁了,谢大小姐又当如何?”

本来凌霄缓过一口气,都打算站起来了,闻言又蜷缩着躺在地上,开始“哎哟哎哟”地哼叫起来。

哼得谢灼宁一阵心虚。

抛开旁的不说,夏橘那一脚的确挺狠的,她看着都疼。

掌柜的看了看左边、又看了看右边,小声提议道:“不如小的让人搬个屏风过来,将房间一分为二,二位各退一步,和平共处怎样?”

明明就是自己的房间,谁要跟他和平共处?

谢灼宁老大不情愿,就听这时街道上传来一声锣响。

她神色一凛。

铜锣响,就意味着斗舞开始了。

再拉扯下去,可就要错过重头戏了。

几乎同时,她跟萧晋煊脱口而出,“可以!”

默契得叫人以为是商量好的,惹得江尧又神色怪异地多看了他们一眼。

这两人之间,怎么感觉怪怪的?

掌柜的松了口气,立刻叫人抬来屏风,将屋子从中间分开。

可房间能一分为二,窗户却只有一个。

两人快步奔到窗口,不可避免地碰在一起。

萧晋煊神色尴尬,正犹豫着说些什么。

下一秒,就见谢灼宁漂亮的眉眼弯成浅浅笑靥,言辞笃笃地说,“刚关门就迫不及待地想与人家亲热,殿下心里果然是有我的!”

“你胡扯些什么?”

萧晋煊脸色一黑,反应极快,几乎不等谢灼宁话音落下,人就已经离得八丈远。

那模样,恨不得将“避嫌”二字拿烙铁印在脸上!

谢灼宁抬手掩唇,眨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啊?莫不是我误会了?谁让殿下你靠人家那么近的……”

似娇似媚的一声埋怨,倒显得像萧晋煊做错事一般。

他憋着口气,恨不得想个辙子把这丫头的嘴给封起来才好!

谢灼宁才不管自己把人气成什么样呢,叫夏橘搬来桌椅瓜果,一个人独占最佳视野,优哉游哉地看着对面舞台上的表演。

台上一曲舞罢,她拊掌叫好,“好!”

江尧看着远远站在谢大小姐身后的自家舅舅,一时间想笑又不敢笑。

说实话,长那么大,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自家舅舅在一个女人身上吃瘪。

斗舞台上,竞争异常激烈,你方唱罢我登场。

没多时,谢灼宁竟看到一道既熟悉又意外的身影。

她一扫方才慵懒闲适,往前倾身,眉心一拢,“夏橘,你快看看,那是不是三妹妹?”

夏橘点头,“是。”

乐声响起,谢芷晴踩着鼓点旋转入场。

她穿着金色的舞裙,珠帘垂落,随着嫩白纤细的腰肢摇摆晃动,晃得在场男人一个个心神摇曳。

“好!再跳一个!”

“这是哪家小姐,以前怎么从未见过?”

“什么?谢家的?太子妃的妹妹?有点意思……”

看到全部人的目光全都集中在自己身上,谢芷晴心里抑制不住地激动。

她知道,自己赢了。

练了那么久的舞蹈,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每一个旋转,每一个跳跃,都完美得叫人挑不出任何毛病来。

她为了今日,已经等待了太久太久。

今日过后,她谢芷晴的名字,便会被大家所熟知!

就连谢灼宁看了,也不得不承认,“跳得是不错。”

从那丫头瞧不上慕容旭时,她便知道,她家这位三妹妹,心里是个有主意的。

只是不管她有什么打算,今日是注定要落空了。

因为,真正的主角要登场了。

“这谢家三小姐的确有两把刷子,今日这斗舞台的胜者,恐怕非她莫属了吧?”

就在大家议论纷纷的时候,一道白影飘然登场。

她没有谢芷晴那般纯熟的舞技,亦没有花里胡哨的打扮,只简单走动几步,就让在场所有人坐立不住。

只因她走过的地方,草长莺飞,步生莲花!

“一舞生花,万物春生……”江尧震惊地瞪大眼睛,“没想到传闻中的圣女竟会是她!”

萧晋煊侧目,“你认识?”

江尧挠了挠头,嘿嘿一笑。

这满京城数得上名字的姑娘,哪个他不认识?

台上女子名叫白映雪,是太子太傅之女。

因其气质清冷,素有才名,还有了个“雪莲仙子”的雅称。

“嘶……”江尧倒吸一口凉气,“难道她当真是什么仙子,所以才能显露神迹?”

萧晋煊神色凌厉,“哪有什么神迹?不过一些江湖把戏。”

光看阵仗的确唬人,但若有心,根本经不起推敲。

跟他设想的一样,有人想在兰度节上搞事。

“舅舅,你不认神迹,可有的人认。”江尧单手抱臂,大拇指朝窗外指了指。

已经有不少老百姓开始匍匐跪地,高呼圣女了。

得圣女者可得天下,看来也不是空穴来风的。

百姓愚昧从众,但凡有心之人利用大家对圣女的尊崇之意稍加引导,便能主导民心。

现在就看,谁能抓住机会了。

话音未落,就听底下传来一声尖细高呼——

“太子殿下驾到!”

在场众人纷纷跪地行礼,萧璧城却看也不看旁人,径直朝台上的白映雪走去。

“参见太子殿下。”清冷似仙的女子盈盈一拜。

萧璧城上前一步,将人搀扶而起,“白姑娘为大邺带来祥瑞,是大邺的功臣,无需多礼。”

“谢太子殿下~”

两人你来我往,推来推去,眼神对视,缠绵悱恻,都快要拉出丝来了。

一看关系就不简单。

江尧饶有兴致,“看来是太子抢先一步啊!”

不过也在情理之中。

白映雪的老爹可是太子太傅,太子这也算是近水楼台先得月了。

听到这些话,萧晋煊蹙了蹙眉,下意识地看向谢灼宁。

看到自己的未婚夫在大庭广众之下含情脉脉地看着别的女人,她心里一定不好受吧?

想了想,他别扭开口,“谢大小姐不必担心,不管如何,你是钦定的太子妃,这一点永远不会变。”

谢灼宁看热闹正看得认真呢,乍一听萧晋煊的话,还有些没回过神。

等咂摸出味儿来,她一笑,眼睛亮亮,“殿下这是在安慰我吗?你这么在乎我的感受,一定是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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