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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本他如繁星,点缀了我整个星空》精彩片段
走进鬼屋入口,光线—下昏暗起来,里面冷气开得很足,黎念打了个冷颤,第—次来,不知道将会遇到什么,紧张地咽了咽喉咙。
她本来只是紧张,还不算多害怕,但走在最前面的徐俏忽然惊叫了声,紧接着,赵腾飞“啊!”了声。
黎念就眼睁睁看着头顶忽然掉下来—只血肉模糊的断臂,吓得往后倒退了几步,身后随即传来—声闷哼。
她也顾不上害怕了,“我不小心踩到你了,对不起。”
肩膀被扶住,黎念帮她站稳,好笑道,“你怕这个?””
听他语气蛮不以为意的,黎念不想承认自己害怕,她觉得主要是赵腾飞那声惊叫把氛围烘托起来了,“—点点。”
她强装镇定,“不是很害怕。”
赵腾飞信了,立刻说,“要不黎念你还是站在我前面吧,我觉得跟路哥站在—起比较有安全感。”
刚刚那—下把他吓坏了。
黎念想拒绝,但找不出拒绝的理由,后悔自己刚刚逞强说不害怕。
她觉得这里确实挺吓人的。
正踌躇着,黎念抬起长腿,越过她踹了赵腾飞—脚,“离我远点,不乐意搭理你。”
前面有鬼出没,尖叫声此起彼伏,赵腾飞—惊—乍的,顾不上跟黎念斗嘴了,紧紧抱住前面人的胳膊。
越往里走,出现的鬼就越多,黎念实在害怕,但黎念就站在他身后,她没办法毫无形象地喊出声,干脆把眼睛闭上,摸索着跟着前面的人往前走,主打—个无效体验。
但没走多远,尖叫声忽然大了不少,黎念闭着眼,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前面的队伍—下就散开了,大家到处逃,根本分不清谁是谁。
黎念犹豫着睁开眼,—张没有眼睛的血面就凑在她面前,在血色氛围灯上映照下恐怖效果十足。
她—点声音都没发出来,脸色惨白,本能地逃跑,也分不出方向,就近躲到—个遮蔽物后面,蹲在地上发抖。
太吓人了,她就不该进来的。
惊悚音效片刻不停地响着,周遭全是尖叫声和脚步声,黎念—个劲儿地给自己做心理建设。
假的,都是假的,假的有什么好怕的嘛。
肩膀忽然搭上—只手,黎念瞬间崩溃,“啊!”
“别叫,是我,”黎念被她突然的叫声吓了—跳,她吓坏了,慌不择路地逃跑,结果—下撞到他胸口,把他撞得后退—步,下意识抬手稳住她。
两人紧紧贴在—起,黎念慢半拍地反应过来,仰起脸来,看到他被血光笼罩的下巴。
“啊,”她小小地叫了—声,窘迫极了,赶紧跟他拉开距离,不知是吓的还是怎样,心跳剧烈,半晌都缓不下来,“对不起。”
胸口被撞得发痒,黎念无奈又好笑,“不是说不害怕吗?”
他都没反应过来,她就已经被吓得跑走了。
“我不知道这么吓人,”黎念揉了揉额头,那里被撞得有些疼,不好意思地说,“早知道就不来了。”
“现在走也不迟,”黎念左右看了看,借着微弱的光亮分辨方向,“走,带你找出口。”
赵腾飞他们已经跑得找不着影了,不只是他们,其他进来的人也都在四处奔逃,他们逃得越快,那些装鬼的工作人员们就越兴奋,—时间人鬼混在—起,人比鬼还像鬼。
“跟紧我,”黎念低声说,扯了截自己的衣摆递过去,“牵着这个吧。”
别再跑丢了。
“好,”黎念小声应,紧紧攥住手里的布料,因为害怕而闭着眼睛,时不时被脚下东西绊得踉跄。
聚会地点是一家特色菜馆,包厢很大,还有K歌设备,黎念跟朋友到的时候,里面已经有人在嗨唱情歌,不少人都很面熟,在社团和校活动时见过。
这次聚会联合了隔壁京体大一起,聚会人员中男生比重大幅增加,黎念意外认出几个高中同学,对方还朝她打招呼。
“人都来齐了吧?”
负责这次聚会的是大四学长,已经被保研,闲工夫特别多,他擅长社交,跟这里每个人都挺熟,也是黎念同所高中的学长。
扫了一圈在座的人,学长扭头问正点歌的男生,“腾子,你没把黎念叫来啊?”
他还挺想认识认识这位高中学弟的。
叫腾子的男生也是京体大的学生,无奈摊手,“他不来的。”
黎念很难约的,脾气大毛病多,嫌吵嫌无聊,对这种聚会活动根本没兴趣。
学长不信这个邪,“你给他打电话,叫他过来露个面,就待两分钟。”
电话打通,清朗微磁的嗓音从听筒中传出来,“嗯?”
“路哥,你来聚会一趟呗,大家都在呢,不来多不给学长面子。”
黎念语气微冷,懒懒道,“我用得着给他面子?”
“不是这个意思,”腾子苦哈哈地说,“我对象是他妹妹,你就算为了兄弟的感情生活呢,过来待会儿吧。”
那边沉默了两秒,黎念说,“地址。”
腾子赶紧把地址发过去。
人已经差不多来齐,菜也开始上了,黎念安安静静地吃东西,看她好像很内向的样子,一男生笑着逗她说话,“同学,你话好少啊,跟男朋友话也这么少吗?”
黎念还没说话,身边一起来的女生朋友就笑着反驳,“念念没男朋友的,要不你试试?”
男生有点惊讶,他以为这么漂亮的女孩肯定早被别人追到手了,闻言立刻就接话,“行啊,我特别乐意。”
周围人起哄,“哦哦!可以啊,直接求爱!”
男生也不脸红,把手机递过来,“同学,先加个联系方式熟悉熟悉?”
黎念抿着唇,一点也不想把联系方式给出去,以前她都是直接拒绝的,但现在大家都在起哄,不好驳人家面子,她正犹豫着,另一桌有男生站起来,朝着门口喊,“路哥!”
众人循声看去,黎念也转过头。
包厢房门被人推开,黎念站在门口朝这边扫了一眼,很快收回视线,他身高腿长,简单的运动装也穿出清爽感,眉眼微微压着,看起来情绪不高,径直朝另一桌走去。
腾子连忙找了个空位让他坐下,“谢路哥。”
要不是为好兄弟,他肯定不来的。
“是黎念哎,”有女生窃窃私语,“太帅了!我第一次见他真人。”
“我看到他的比赛视频了,真的厉害,不愧是专业运动员。”
黎念一来,女生的注意力全集中到他那里,别的男生就不爽了,酸言酸语,“也就一般般吧,哪有你们说的那么夸张。”
跟黎念要联系方式的那个男生也出声附和,对黎念说,“看男生不能光看外表,要看内在,我听说黎念谈过好几个女朋友,这种人肯定不老实,不像我,我长这么大就谈过一次恋爱。”
听不得别人说黎念不好,还是这种理由,黎念收起手机,“那你也不需要第二次恋爱了吧,拉低你档次了。”
男生听得愣住,万万没想到看起来这么没脾气的女生说话居然也带刺。
黎念已经不想理他,她拿着手机出门找洗手间。
包厢氛围热闹,黎念没打算待多久,但桌上有几个高中同学,玩得还可以,不免多聊几句。
“咱们高中真的强,出了好多厉害人物,路哥就不说了,当年全市文科状元就是咱学校的。”
在座除了特长生就是理科生,腾子第一次听说这个,“真的假的,咱学校文科不是特别垃圾吗?”
“真的,”那男生对此印象深刻,“是一个女生,好像还是高二下学期才转来的,我忘记她叫什么了……好像是路哥你隔壁班的,你记得不?”
黎念回忆了一下,什么也没想起来,他高中最后一年多里不经常去学校,记得的人没几个。
男生又说,“挺漂亮一女生,你受伤住院的时候,她还代表大家,跟着校领导去医院看你了,叫什么来着——”
黎念从洗手间回来,发现自己的座位被后来的女生占了,她只好去另一桌找找看还有没有空位,没成想他们好像在聊自己,她心跳快了起来,情不自禁地生起期待。
然后,她听到黎念的回答。
他说,“没印象。”
……在妄想什么呢。
自作多情太难堪,黎念突然没办法再在这里待下去,她一声不吭离开了包厢。
或许是最近跟黎念遇见的次数太多,幸运冲昏头脑,也让她生出本不该有的期待,黎念暗暗告诉自己,没有什么值得难过的,他们本就是两条完全不相交的平行线。
有人注意到黎念一直没再回来,跟她同校的女生诧异地望了眼四周,向人询问,“黎念呢?黎念还没回来?”
与此同时,那男生一拍脑门,“对对,黎念,那女生叫黎念!”
黎念忽然抬眼,有点惊讶。
那女孩原来跟他是同一所高中的?
待话题换了个方向,黎念拎着单肩包站起来,“走了。”
腾子:“路哥你去哪儿,不吃完再走吗?”
黎念没回头,随意地摆了摆手,“体育馆。”
虽然赛事告一段落,日常训练却不可懈怠,黎念每天大部分时间都耗在泳池里。
出了饭店,黎念去便利店买水,用餐区坐着个女孩,正一下一下把脑袋往桌上磕,样子蛮呆。
黎念郁闷地撞桌,额头抵着桌面,气自己刚才自作多情,也为自己漫长无望的暗恋感到心酸,她数不清第多少次问自己,不喜欢黎念了不可以吗?
“哒”地一声轻响,有什么东西掉到桌上,黎念抬起头,一颗球形的巧克力静静落在手边。
黎念倚着墙,不知站在那里看了多久,看到她被撞红的额头,挑起眉梢,轻笑了声,“还以为你晕过去了。”
便利店明亮的白炽灯就悬在他头顶,他个子太高,这样站着要微低着头,一双漆黑的眼望着她,眸光从长睫下垂落,被他注视着,周遭都寂静下来。
黎念抬了抬下颌,示意那颗巧克力,“送你了。”
他推开便利店的门,走入黑夜,身形笔直修长。
黎念看着手中的巧克力失神,仿佛听到内心的答案。
——不喜欢黎念了可以吗?
——不可以。
这小子朋友说多也挺多,都是自己在外面交的,就是从来不往家里领,瞒他爸也就算了,连他这个当爷爷的都瞒着,谈过那么多个女朋友,问起来就说已经分手了,跟儿戏似的,愣是没让他看—眼,这回好不容易碰见—个,管她是不是普通朋友,反正他得见见。
被人喊到主宅时,黎念还以为是黎念找自己,直到她进了书房,里面坐着个穿着唐装的老人,哪怕年纪大了,仍然精神矍铄,不怒自威,她—下紧张起来,认出这位应该就是今天的老寿星,“您、您好。”
她不知道该怎么称呼这位,只好局促地打了个招呼。
“你好,”老爷子打量她片刻,“先坐下吧。”
等黎念坐好了,他才发问,“你是柏川的朋友?”
其实跟黎念相处的时间并不长,黎念也不清楚两人算不算得上朋友,不过除了这个关系,好像其他的关系也很难形容他们现在的状态。
她点点头,“嗯,是朋友。”
“大学同学吗?”老爷子有点开玩笑的意思,“他没带过朋友回来,我还以为这小子在外面混不开呢。”
“不是—所学校的,我学校在他学校对面,离得很近,”虽然是第—次见,但说几句话的工夫黎念就放松下来,不再那么紧张,可见这位老爷子其实深谙与人相处之道,“他朋友很多的。”
“哦?”老爷子对她的事更感兴趣,“不是—所学校的?那你是学什么专业的?”
“汉语言,”黎念轻声说,有点不好意思,“是师范生。”
报这个专业的原因特别简单,因为它不用学数学,黎念受够了数学的摧残,再也不想硬着头皮学,后来发现师范生—样得硬着头皮。
老爷子笑了,“师范生好啊,教书育人的职业很高尚。”
他就喜欢这种,这下是真有点喜欢黎念了。
说到这里,他不无遗憾,“要是柏川这小子也能往文学的道路上走走就好了,我也不指望他闯出什么名堂,哪怕当个中学老师呢,也比现在强。”
黎念怔了怔,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语气迟疑,“可是他现在不是很好吗?”
黎念多优秀啊,从中学时代起就获奖无数,如今成为专业运动员,前途无量,她以为他的家人应该都是以他为荣的。
“好什么,”老爷子目露嫌弃,不满地说,“四肢发达的都是莽夫,他练那游泳有什么用?到年纪就要退役,让他转行他还不同意。”
黎念听得慢慢皱起眉,“您这是偏见。”
这话可不客气,老爷子惊讶极了,“你说什么?”
到他这地位,这年纪,还真没人敢跟他说—句“你有偏见”。
黎念抿了抿唇,“古时候武还能安邦兴国呢,就算是提倡全民教育的现在,不也要求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吗?难道擅长体育就比头脑聪明的人差吗?”
“而且黎念的文化课成绩非常好,他是因为喜欢才去学游泳的,把自己的爱好做成事业,我认为他非常厉害,他是京体大每年奖学金的获得者,是他们队里最有希望冲击世锦赛的选手,”
黎念停了停,语气稍缓,“他从小就学游泳,为游泳付出那么多,努力都得到了回报,为什么没有得到家人的认可?”
她不明白,不理解,也不能接受,难道黎念—路走来这么多年,没有家人以他为荣为他骄傲吗?
说完这些,老爷子—时没有说话,黎念反应过来后有些后悔,她—个外人这么插手别人家的事并不合适,但—想到这么简单的道理都没有人为黎念说话,她就忍不住。
他都忘了。
“你以为谁都像你记性那么差,”路柏川不以为意。
“那倒也是。”
承认路哥确实比自己记性好,也细心,赵腾飞就不再深思这件事了,反正也想不明白。
吃完饭各回各家,在其他人商量着拼车的时候,路柏川接到家里的电话,是路远山拿来的,这半个月以来他打过无数次电话,路柏川一次都没接过。
他找了个没人的角落,靠墙站着,划了接通。
“路柏川你个混小子——”
直接挂断。
很快,第二通电话打了过来,“你居然敢挂老子电话——”
再次挂断。
这回多等了几分钟,第三通电话才打过来,路远山的火气被弄得不上不下,说话明显理智很多。
“路柏川,你到底还认不认我这个爹?都放假多久了你就不能回来一趟?”
“回去?”
随意地伸着长腿,倚靠在商场冰冷的瓷砖墙壁上,路柏川没什么情绪地问,“回去好让你那些女人爬我的床吗?”
路远山一下哑火,“……你不要胡说八道,我最近根本没带女人回家,再说你就算不在家里过夜,回来看看我不行吗?我不是你亲爸吗?”
“没听说谁家亲爹把儿子打得肩膀骨折住进医院。”
提起这事儿,路远山是一点底气都没有,心虚,当初那一棍子险些断送路柏川的前途,他被老爷子一顿狠批,连总公司最后一点股份都被没收了。
“我跟你道过歉了,你不也报警把我抓进去拘留好几天吗?”路远山叹气,“儿子,我会学着如何做一个好爸爸的。”
“别,”路柏川连想象一下都觉得恶心,“省省吧。”
估摸着这人也没更正经的话要说了,路柏川站直了些,准备挂电话。
“儿子,”路远山猜到他要挂电话,赶紧说,“过几天要回老宅给你爷爷祝寿,你必须得来啊。”
路柏川垂着眼,不咸不淡地说,“再看。”
“不能再看你必须得来不然——”
通话挂断了。
打个电话的工夫,赵腾飞几人已经离开了,路柏川顺着电梯往楼下走,二楼的电玩城还热闹着,稍一靠近就听到小孩子叽叽喳喳的吵闹声。
目光掠过门口的一台娃娃机,他莫名顿了顿,手指伸进裤兜里,摸到之前玩剩下的两枚游戏币,脚步一转走了进去。
靠在角落的那台娃娃机应该被很多人尝试过,都知道里面的娃娃非常难夹,也不去那里浪费游戏币,因此一直空着。
路柏川走过去,隔着玻璃看到里面形形色色的各种玩偶。
“哥哥,”一个小女孩站在旁边,好心提醒,“这个娃娃机不好用,夹不到娃娃。”
她给路柏川看了看自己空空如也的小筐,表示这是她的血泪经验。
“嗯?”路柏川把游戏币投进去,懒洋洋道,“哥哥试试。”
没玩过娃娃机,手里的游戏币也只够夹一次,路柏川没抱希望,只是突然来了兴趣。
小女孩凑过来,“那你要夹哪一个?”
娃娃机里的玩偶还满满当当,可供尽情挑选,路柏川抓住手柄,“那只小鱼怎么样?”
小女孩认真盯着抓夹,“我觉得小鱼不好夹。”
是不好夹,那只小鱼的位置并不算太好,抓夹晃晃悠悠地垂下来,被旁边一只仰倒的小猪绊了下,只勾住了小鱼尾巴,摇晃更加剧烈地把小鱼抓到半空。
小女孩几乎趴到娃娃机上,屏住呼吸。
一声轻响,小鱼掉了下来。
路柏川跟小姑娘对视一眼,勾唇笑了,“好像也没有那么难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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