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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贵妃重生后一心想做咸鱼无删减全文

杨玉环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呃…她——”他连句囫囵话都说不出了,只能用眼睛瞪着我,哈喇子顺着他的脸颊流下来。九五之尊又如何,还不是被我玩弄于股掌之中。“臣妾亲自监刑的,柳答应死的蛮痛苦的,啧啧。”“贱…贱人…”我看着他,莞尔:嗯,柳答应这个贱人,臣妾已经替您处置了。她竟给您用了龙虎药,如今您已油尽灯枯,太医说,您怕是挨不过这个除夕了呢。傅珩目眦欲裂,想说什么却说不清楚,脸涨成绛紫色。寝殿门被推开了,柳韫嗔怪地看我:还跟他废什么话。“柳贵妃,快过来和陛下诀别。真到这步,我倒是有点舍不得了呢。”傅珩一双眼胶着在我们身上,恨不得生吞了我俩。柳韫呸了声:诀别他姥姥。我这才慢悠悠拿起瓷碗:陛下,该吃药了。尾声:大历十三年,深冬。皇帝殡天,左相宣读遗诏:将皇位传于贵妃柳...

主角:杨玉环李隆基   更新:2024-11-18 18: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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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杨玉环李隆基的其他类型小说《杨贵妃重生后一心想做咸鱼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杨玉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呃…她——”他连句囫囵话都说不出了,只能用眼睛瞪着我,哈喇子顺着他的脸颊流下来。九五之尊又如何,还不是被我玩弄于股掌之中。“臣妾亲自监刑的,柳答应死的蛮痛苦的,啧啧。”“贱…贱人…”我看着他,莞尔:嗯,柳答应这个贱人,臣妾已经替您处置了。她竟给您用了龙虎药,如今您已油尽灯枯,太医说,您怕是挨不过这个除夕了呢。傅珩目眦欲裂,想说什么却说不清楚,脸涨成绛紫色。寝殿门被推开了,柳韫嗔怪地看我:还跟他废什么话。“柳贵妃,快过来和陛下诀别。真到这步,我倒是有点舍不得了呢。”傅珩一双眼胶着在我们身上,恨不得生吞了我俩。柳韫呸了声:诀别他姥姥。我这才慢悠悠拿起瓷碗:陛下,该吃药了。尾声:大历十三年,深冬。皇帝殡天,左相宣读遗诏:将皇位传于贵妃柳...

《杨贵妃重生后一心想做咸鱼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呃…她——”他连句囫囵话都说不出了,只能用眼睛瞪着我,哈喇子顺着他的脸颊流下来。

九五之尊又如何,还不是被我玩弄于股掌之中。

“臣妾亲自监刑的,柳答应死的蛮痛苦的,啧啧。”

“贱…贱人…”我看着他,莞尔:嗯,柳答应这个贱人,臣妾已经替您处置了。

她竟给您用了龙虎药,如今您已油尽灯枯,太医说,您怕是挨不过这个除夕了呢。

傅珩目眦欲裂,想说什么却说不清楚,脸涨成绛紫色。

寝殿门被推开了,柳韫嗔怪地看我:还跟他废什么话。

“柳贵妃,快过来和陛下诀别。

真到这步,我倒是有点舍不得了呢。”

傅珩一双眼胶着在我们身上,恨不得生吞了我俩。

柳韫呸了声:诀别他姥姥。

我这才慢悠悠拿起瓷碗:陛下,该吃药了。

尾声:大历十三年,深冬。

皇帝殡天,左相宣读遗诏:将皇位传于贵妃柳氏。

女子怎可当政,牝鸡司晨,有悖人伦。

一时间朝野振荡。

恰逢北境巨人来犯。

柳氏女披甲上阵,用兵骁勇,不过一月余,便荡清敌寇。

更生擒北境大王,收复失地城池十八座,凯旋归来。

柳韫铁甲银枪,胯下追风宝马,勒停在我面前。

我们相视一笑。

巾帼女帝,实至名归。

文有李相如唯她马首是瞻,武有柳氏一门鼎力相持。

从此朝堂再无异议。

庆功宴结束。

柳韫笑吟吟看我:你今后有什么打算。

我微笑地望着她:策马江湖,快意人生。

她挑眉:你会骑马了?

我一笑百媚生娇:本来就会。

她自大袖中取出一只布袋丢给我:“北境苦寒,没什么好东西,唯独雪莲长得美。

喏,最大的一朵送给你。”

我看着那朵干枯的雪莲花。

心中感慨万千:柳韫,我明天就走。

我想见山野万万里。

寻一树花开,望星汉灿烂。


宫人提醒她,柳姑娘,您该谢恩了。

柳莺儿包着泡泪,十根手指头悬空哆嗦着跪下去,口齿不清道:“谢陛下,谢娘娘恩赏。”

我虚扶她一把,道:“好妹妹快起来,陛下已经封你做七品答应了,日后进了宫可要老实本分些。”

看着傅珩和柳莺儿吃了瘪,只能打碎牙吞回肚子里的模样。

我和柳韫对视,忍不住在心底冷笑。

柳答应,你的福分还在后头呢。

柳莺儿和傅珩这段桃色奸情迅速在内宫传开,虽说我明面上按下了此事,却对私底下的风言风语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为何会在金明池旁忍不住行此混事?

她和傅珩怕是肠子都要悔青了。

说来惭愧,这事吧,它也有我的一份功。

自打知道柳莺儿和皇帝的破事,我就秘密差人盯着她一举一动。

她和傅珩如胶似漆,每日都要偷约在宫外见面。

一见面就干柴烈火。

柳韫知道后,只派人送了件物什回柳府。

表示要给这对郎情妾意助助兴。

他俩的感情叫我动容,那东西半点没浪费。

后宫与前朝同气连枝,柳莺儿私德败坏,最后只封了个末端答应,叫柳将军好生丢脸。

据彩帘打探得知:御史台那群文官早已摩拳擦掌,杀红了眼。

连带柳贵妃她爹都被惨了一本治家不严。

在朝廷,文官手里的笔可比武将腰间的刀更具杀伤力。

听说,柳老将军已告假多日,丢不起这人。

等这事儿发酵的差不多了,我给我爹去了封信。

让他帮着傅珩说几句。

我爹素来爱捡漏,便宜好人不当白不当。

通过这些时日我也明白了,这具身体的主人谢翎实则是个苦命的。

她一出生便是为嫁太子的,太子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

谢翎一定要做太子妃。

未来,也一定是皇后。

她和柳韫一同嫁进太子府。

可太子妃位只有一个,自然两人成了敌对关系。

傅珩此人阴险狡诈,为己谋划不惜伤害身边人。

她们和傅珩年少做了夫妻,各怀心思。

最后走不到一处,时也命也。

柳莺儿受了拶刑,休养了好一阵才堪堪缓过来。

今日,柳贵妃带着她来给我请安。

后宫几乎炸了锅,今日请安的妃嫔几乎全员到齐。

吃瓜,大家是给力的。

柳莺儿姗姗来时,一众妃嫔们早已望眼欲穿。

柳韫行了礼,便在妃嫔首位坐下了。

柳莺儿位分低,战战兢兢的,也坐在了末位。

“柳答应的簪子,样式挺别致的。”

柳莺儿刷一身站起来,愣愣的看着我没敢说话。

后宫规矩杂,吃穿用都很有门道。

例如只有皇后才能佩金饰,贵妃带玉,嫔位簪银…而柳莺儿区区答应位份,只能用簪花。

茗儿机灵地替她开口:回禀皇后娘娘,小主发髻上的八宝缧丝金簪,是陛下亲赐的,还说让主子日日戴着才好。

我淡淡的看了眼茗儿。

彩帘会意,过去给了她一耳光:皇后娘娘问柳答应话呢,焉有你说话的份?

等彩帘收了手,我才不紧不慢道:“彩帘,本宫说了多少次,要以德服人,不能随便动手。”

“奴婢谨遵娘娘教诲。”


柳韫躲了我好几日。

众妃请晨安称病缺席就罢了。

就连御花园撞见,也是匆匆打了照面就离开了。

我心急如焚。

这都什么时候了,她还拘泥小节!迂腐。

不过终归是要见的,今夜是本皇后生辰。

皇帝在御花园给我摆了几十桌庆祝。

柳韫盘腿坐在席上,有一口没一口喝着梨花酿。

关于日前柳贵妃突然来凤鸾宫请安,星夜才回去一事,皇帝也听了一耳朵。

他姿态优雅地饮尽一盏酒,笑着打趣:皇后与爱妃近日,似乎相处的十分融洽啊?

陛下说笑了,臣妾与妹妹同为后宫女子,自然相互照拂,相亲相爱的。

我确信在我说相亲相爱时,柳韫端酒杯的手抖了抖。

啧,还记着呢。

后宫谁人不知谢翎与柳韫争斗多年,且大有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架势。

顶着众人八卦的眼神。

我主动向她敬酒:“本宫与贵妃相处多年,姐妹情深,往后还当多亲近才是。”

柳韫:臣妾惶恐,蒙皇后娘娘多年照拂,妾心中不胜感激。

我靠近几分,笑的端庄:贵妃客气了,都是自家姐妹。

“皇后娘娘。”

“贵妃妹妹。”

皇帝默了默。

玩味的目光在我俩面上游走,最后佯醉起身:朕乏了,皇后自便吧。

以我对柳韫的了解,她绝壁和我是一个想法,绝不能在皇帝面前露了端倪。

还好我们混后宫的素质过硬,就算是这种情况下,也能一齐保持微笑送走皇帝。

皇帝一走,众妃嫔也作了鸟兽散。

只剩下我和柳韫的宫人。

我俩默契地屏退左右。

鉴草堂内。

我和柳韫面面相觑。

你想出法子没。

柳韫无奈叹气:没有。

我示意她靠过来,隔墙有耳。

柳韫警惕地看我。

我遂叹了口气兼我发誓自己不喜欢女人。

她才肯靠过来。

我说,我明儿就送信出宫,让我爹不要接下尧山矿山监事这个肥差。

她诧异,你爹能同意?

我敛眉一笑,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可真要性命攸关了,他还是能听我的。

柳韫盯着我。

我举手坦白,好吧,今日我着人扣了他新抬的姨娘,若不听我的,我就叫我爹这辈子都见不着她。

柳韫点点头:不愧是你。

你呢,我看着她。

这皇帝看起来高深莫测,不比李隆基好糊弄。

她挑了挑眉,冷笑:“傅珩一心盘算用我的身家性命给庶妹铺路,我同柳莺儿好歹姐妹一场,自然要帮扶一把不是?”

“我打算让庶妹提前入宫伺候陛下。”

我和她相视一笑,“既是陛下心上人,本宫自然扫榻以待。”

我们真刀真枪的在后宫厮杀,她柳莺儿凭什么能捡现成的?

“你那庶妹不过绣花枕头,不堪说的。”

“咱们皇上,才是顶顶要紧的。”

我提醒她。

柳韫勾唇冷笑:“你们古代女人地位向来低微,好容易出个武皇后,也不过昙花一现。

我柳韫偏不信邪,遑论后宫前朝,我定要叫这群臭男人见识见识我们女人的厉害。”

我一愣,看着眼前娇话似的美人眼中流露出的野心与斗志,心下坚定。

吾身磐石,自不愿做菟丝花。


既然太妃执念长生,又这样依赖老道仙丹。

我们决定顺水推舟,让这对母慈子孝一同早登极乐。

除夕夜。

南蛮异动,柳韫的父兄带兵出征,一举擒下敌军首领,凯旋归朝。

傅珩下盘虚浮,就连从九龙金座上起身亲赐宝剑给柳将军都很困难。

更遑论宠幸后宫。

后妃们足有大半年未曾侍奉帝王,乐得自在。

串门子打马吊,三宫六院一派祥和。

依例傅珩每月都要来我宫里的。

其实他都那样了。

早已不能人道。

每每我都掐着时辰等他废话完了快走。

久而久之,陛下不能人道之事便从后宫前朝传开了。

太妃慌了,毕竟攸关子嗣。

急急问了老道说陛下正在涤骨化仙,正常现象。

太妃闻言大喜。

谣言不谣言的,也就随他去了。

“你爹又出征了?”

我盘了只暖手炉,抬眸问对面的人。

柳韫悠闲煮茶,点点头:北境巨人来犯,我爹身为镇远大将军,责无旁贷。

“今日不是陛下去你那的日子,你怎有空闲找我吃茶。”

她分了杯茶递过来又道。

我翻了个白眼:别提他,晦气。

刚打发宫人来说折子多批不完,今儿不来了。

前世谢家厄运均未应验。

我那爹也是个听劝的,依计划行事保住了老命,又推举了得意门生李相如为新任左相。

眼下和爱妾告老还乡过舒坦日子去了。

柳家爹爹骁勇善战,先后平定南蛮、北境。

而傅珩母子如今一心想着长生,吃丹。

朝政大事只能仰仗李相如和柳将军把持。

他不知,李相如是我的人。

这大历江山,早已是我们姐俩囊中物。

傅珩许是丹药吃多了,脑子开始犯浑,这些日子上朝不过半盏茶,便打起呼来。

大家心里跟明镜似的,诸多军事机要谏札流水一般送到左相府。

李相如挑拣一番后,又差人星夜送进后宫。

这天,傅珩吃了药便来我宫里小坐。

他抬手揽过我腰肢,我嫌恶的将手搭在他肩上。

傅珩眼下青白,苔厚唇红,张着臭嘴凑近我说:啊翎,咱们成婚十余载,为何没有子嗣呢。

不对,是朕的后宫,都没有子嗣。

我冷哼,你是会做梦的。

随即叹气:陛下,是臣妾与妹妹们无能,您放心,等开春,臣妾便张罗选秀。

定为您选出良家子,届时皇室定能枝繁叶茂。

傅珩温良笑起来:朕知道,皇后最是明白朕的心意。

我同柳韫说起此事,当真无语:这人满脑子就这点子浑事了?

柳韫勾唇,淡淡开口:身子不行了,脑子也不行了呗。

我会意,傅珩大抵是真的要不行了。

春三月。

新柳方出翠色。

没想到先不行的,是太妃。

她毕竟年事已高,又服了大半年仙丹。

太医院一番筛查诊断后,得出结论是中了毒,且是慢性的。

日积月累,这才坏了根基,如今身子虚亏的厉害。

傅珩铁青着脸:务必全力医治母妃。

转头对我声色厉茬:皇后,你是如何统治六宫的?

母妃竟三番两次中毒!

我在心底翻了白眼:你俩嗑了这么久的药。

怎么中的毒,你心里没点数吗。


我便上前简明扼要地将事情来龙去脉都说了一番,太妃大怒:“皇帝你糊涂啊!

竟还留着奸佞在侧。

这柳答应不知廉耻金明池前勾引圣上在前,现在又下毒谋害亲姐,来人,将此女褫夺封号,打入掖庭狱!”

掖庭狱,就是男人进去了也得横着出来。

我掩着嘴,生怕自己笑出声。

偷瞄柳韫,她也一样。

“母妃,此事尚有隐情,莺儿她也是被蒙蔽了啊!”

傅珩开口拦人。

指着茗儿说她才是要毒害内宫的罪魁祸首。

茗儿知道,皇上是要弃卒保帅了,她愤然开口:太妃,奴婢有话说!

分明是柳答应私通外男,被贵妃娘娘撞破,这才下了杀心。

还命奴婢从宫外寻了曼陀罗花粉入宫,浸染赤色丝线。

她想借着替贵妃缝补披风的时机,将毒不留痕迹地下到贵妃身上!

这回轮到傅珩满目震惊了。

茗儿从怀里掏出一封密信:陛下,奴婢本想将答应私通之事上报,是答应,她给了奴婢家里好一笔银子,奴婢糊涂!

奴婢糊涂……傅珩瞪着眼大声道:胡说八道!

柳莺儿伏地喊冤。

一时间太妃寝殿热闹非凡。

我和柳韫以及太妃像是吃瓜群众。

半天插不上嘴。

说完,茗儿当场撞壁身亡,血溅三尺。

在场的人吓得倒抽一口凉气。

柳莺儿见她凉透了,假惺惺地道:茗儿,就算你攀诬了我,我也是不会怪你的啊。

说罢,抽抽搭搭地哭起来。

傅珩被这一连串的反转又反转中惊麻了。

眼见茗儿已死,他眉心舒展,刚要开口。

却被我截胡:“茗儿并非攀诬了柳妹妹,臣妾倒是有个人证。”

侍卫提上来个颓靡不堪,半昏死的青衫男人。

柳莺儿吓得倒退一尺远。

“陛下,这是乔书生。

说来也巧,柳答应入宫前,和这位书生早有婚约,但毕竟是陛下的女人了,这些前尘往事的,当然做不得数,是不是,柳答应?”

柳莺儿脸色惨白,磕绊道:“我…我——”反观傅珩,我瞅着此刻他头上的金发冠都泛绿光了。

太妃勃然大怒,厉声呵斥:大胆淫妇,后宫绝容不得此等女子。

皇帝,今日哀家要处决了这淫妇,你可有异议?

傅珩看着地上声泪俱下的美人儿,又看到不远处的乔书生。

怒火中烧,他咬着牙:全凭母妃定夺,朕还有奏折要批,先行告退!

我确信傅珩临走前剜柳莺儿的那一眼,淬了十足狠戾。

柳莺儿这遭算是玩完了。

太妃中毒,非同小可。

柳莺儿淫乱后宫,被判永世囚禁掖庭狱。

我晓得,这多少是看在柳家虎将阵前搏杀有功,太妃留了情的。

柳韫也因为约束不力被罚闭门思过一个月,和半年月例。

我去瞧她时,她刚耍完一套回马枪。

“好枪法。”

“你来了。”

她扬唇一笑,“我喜欢冷兵器,也学过几年枪法,正巧这俱身体的素质也不错,合适练枪习武。”

可不是,柳家可是将军世家,族中尚武不分男女。

她丢开银枪,接过我手里的冷帕子。

“怎么来找我了?”

我笑笑:“多日不见,还真有些想你了。”

“你少来,傅珩疑心重,你来看我,就不怕他看出端倪?”

“叫他猜去。”

我耸耸肩,满不在乎。

说来,你怎知我那庶妹有私情的?

我尴尬笑了笑:赶巧了不是。

撞破柳莺儿通奸一事,实在巧合。

那夜,我吃撑了在御花园闲逛消食儿。

偏巧听见草丛后头有声响,凑近才发现。

草团里衣衫不整,水乳交融的两人不正是柳莺儿同她的姘头么。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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