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予惜秦湛的其他类型小说《禁欲太子爷卸下伪装后,娇娇腰酸了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是梦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予惜对上他的视线,眼底有秦湛看不明白的情绪。她别开脸不说话。秦湛将她的小脸转过来,语气嘲讽,“怎么,想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继续和那个小白脸谈恋爱?”姜予惜羞愤地看着他,她不会骂人,好半天才憋出几个字,“你......混蛋......”秦湛勾唇坏笑,“我还可以更混蛋,你想试试吗?”他语气透着威胁,吓得姜予惜刚刚止住的眼泪又有涌出来的趋势。秦湛看她哭得微肿的眼睛,终究还是心疼。她哭很久了。小东西怎么有这么多的眼泪。秦湛语气缓和了些,“真以为我会在车上要了你?”“放心,我舍不得。”好像刚刚又是一场恶作剧一样。秦湛撑起身子从她身上坐起来。女孩衬衫裙子凌乱不堪,加上哭得通红的眼睛,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他抬手刚想把女孩脸上的泪痕擦掉。她瑟缩了...
《禁欲太子爷卸下伪装后,娇娇腰酸了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姜予惜对上他的视线,眼底有秦湛看不明白的情绪。
她别开脸不说话。
秦湛将她的小脸转过来,语气嘲讽,“怎么,想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继续和那个小白脸谈恋爱?”
姜予惜羞愤地看着他,她不会骂人,好半天才憋出几个字,“你......混蛋......”
秦湛勾唇坏笑,“我还可以更混蛋,你想试试吗?”
他语气透着威胁,吓得姜予惜刚刚止住的眼泪又有涌出来的趋势。
秦湛看她哭得微肿的眼睛,终究还是心疼。
她哭很久了。
小东西怎么有这么多的眼泪。
秦湛语气缓和了些,“真以为我会在车上要了你?”
“放心,我舍不得。”
好像刚刚又是一场恶作剧一样。
秦湛撑起身子从她身上坐起来。
女孩衬衫裙子凌乱不堪,加上哭得通红的眼睛,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他抬手刚想把女孩脸上的泪痕擦掉。
她瑟缩了一下,流露出惊恐的眼神,生怕秦湛又改了主意乱来。
兜里的手机呜呜地震动起来。
秦湛掏出手机点开扩音器放在一旁,双手整理有些褶皱的西装。
电话里传来沈又安的声音。
“湛哥,三缺一,来吗?”
秦湛没好气道,“你觉得我很闲?”
沈又安嘿了一声:“纯打牌我哪敢劳您大驾,香港的王总你还记得吗,他有个上百亿的项目想找你合作,请我牵个线,条件开得还可以,你来谈谈吗?”
秦湛看了一眼缩在车窗的姜予惜,语气淡淡,“在哄小孩,我安排杨特助去。”
姜予惜听到“哄小孩”,心情复杂地抿了下唇。
沈又安以为自己听错了。
哄小孩?
哪里来的小孩?
再说,他不把小孩吓哭就算不错了。
沈又安撇撇嘴:“忽悠谁呢,你说你吃小孩我可能会信。”
姜予惜在心里点点头。
沈又安脑子灵光一闪,突然想到早上听见秦湛手机里传来的青涩稚嫩的女声,眼睛都亮了,“我去,湛哥,你还跟那个小美女在一块呢。你这体力也太好了吧。”
秦湛看了一眼姜予惜,刚好姜予惜抬头与他对视一眼,又迅速躲开。
秦湛没搭沈又安的腔,“你还有事?”
沈又安是个憋不住事的,“最后一件事,唐哲明晚生日你来不来?”
沈又安继续,“他啊,最近交了个小女友,听说才刚成年,禽兽啊真是。”
秦湛嘴角微微抽了一下。
旁边坐着的刚刚被他弄哭的女孩,也是差不多的年纪。
“那小子还想给我介绍一个,说什么年轻漂亮,最重要的是还是处,干净......”
不堪入耳的话听得姜予惜有些不适。
秦湛打算直接挂断时,听到沈又安话突然挖槽一声:“湛哥......你旁边的小美女......”
“不会是唐哲那家伙给你介绍的吧?!”
秦湛看了一眼姜予惜,语气桀骜,“我用得着他给我介绍?”
沈又安心里啧了声,还没接话,秦湛已经直接挂断电话。
车厢里恢复安静。
姜予惜扭过头,看见秦湛正低头在手机上打字,看样子是在处理工作。
五分钟后。
秦湛熄灭了手机屏幕,姜予惜才轻声开口,语气委屈得不行,“我要下车。”
秦湛视线落在她的小脸上,“你确定你现在这副样子要在学校里下车?”
姜予惜从后视镜里看到自己哭肿潮红的眼睛,雪白的两颊和修长的脖颈上都贴着几缕汗津津的碎发。
最重要的是,锁骨和颈窝处还有他留下的红痕,衬衫的纽扣被撕落了两颗,不用手捂住就会走光。
姜予惜没再说话。
秦湛打开后车门,坐上驾驶座。
车子飞快地行驶在城市的主道。
“去哪?”
“去吃你。”
姜予惜第一次听见这么涩情的话,虽然知道他又在捉弄她,脸还是一下子又红了。
秦湛在后视镜里看到她的表情,满意地勾唇。
车子稳行驶着。
刚才哭过,姜予惜有些疲惫地阖上眼睛,缱绻浓密的睫毛像蝴蝶一样微颤着。
这一路,姜予惜试图在消化秦湛对她做的事,对她说的话。
强吻她,将她压在身下,说想要她......
刚刚沈又安的电话,她其实隐隐约约听到了一些。
年轻,漂亮,还是处。
秦湛突然这样对她,就是因为这些吗?
别的女人玩腻了想换个口味,突然想起家里还有个借住的女大学生,恶趣味上头盯上了她。
在他眼里,她就是个消遣的玩物,吃腻山珍海味,换个清淡小菜,就像他那个发小一样。
明明才刚入秋,她已经手脚冰凉。
十几分钟后,车子驶入洲际酒店。
秦湛脱下西装裹住姜予惜,才让她下车。
“叮——”
姜予惜被他搂进电梯,很快直达总统套房。
姜予惜一副抗拒的样子。
秦湛知道她在想什么:“我要是真想把你怎么样,你跑的掉吗?”
顶层总统套房。
姜予惜跟着秦湛走进房间。
她环视了一眼宽敞奢华的房间,里面有不少私人物品,看样子是秦湛的专属套房。
秦湛刚解下腕表,就有服务员推着餐车上来了,手边还提着一个精致的袋子。
服务员先恭敬地将袋子递给秦湛,又将秀色可餐的精致饭菜一一上桌后,才恭敬退出房间。
秦湛将袋子递给姜予惜,“换好衣服出来吃饭。”
姜予惜从宽大的西装里伸出白皙细嫩的小手,接过袋子往卧室里走去。
秦湛听见卧室落锁的声音,淡淡地扯了下唇。
隔着一道门,姜予惜脱下西装和身上的衣服,露出玲珑有致的奶白身躯。
她从袋子里拿出衣服,是一件杏色的裙子。
换上之后,尺码正好合身。
她走出卧室,秦湛正坐在餐桌上盛汤。
他听见脚步声抬头。
女孩乌黑的长发披在薄肩上,绸缎般的杏色裙子衬出她奶白的肤色,看起来温柔甜美。
秦湛很满意他挑的这套裙子,视线在她身上炙热地打量了一会,才开口喊她过来吃饭。
姜予惜坐在秦湛对面一直没动筷,秦湛将盛好的汤放在她面前。
“饭菜不合口味吗?”
姜予惜摇头,“不是......我没什么胃口。”
秦湛眉梢微挑,“不是嫌弃自己身材不好吗,多吃点补补。”
秦湛盯着她的身体,表情没什么变化,喉咙却是烧起来般的干燥。
他伸出手,修长的手指顺着她精致的锁骨,缓缓向下滑去。
惹得姜予惜身子微颤。
“不后悔?”
姜予惜闭眼,眼角的泪水滑落。
“只要秦少说话算话。”
泪水无声地滴落,溅在秦湛的手臂上。
放在她身上游离的手突然收了回去。
接着,姜予惜听到—声嘲讽的哂笑。
“姜予惜,你现在这副英勇就义的样子,真是令人扫兴。”
姜予惜睁眼,见他将身后的西装外套扔在她身上。
姜予惜蜷了蜷手指,不知道秦湛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
她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想要有个了结的。
“既然秦少对我的身体不感兴趣,那以后可以放过我了吗?”
秦湛把她放回副驾上,侧着身子,托起她泪痕交错的脸,—字—句地吐息。
“姜予惜,你这辈子都别想摆脱我。”
姜予惜潮红的杏眼闪过绝望。
她感觉自己就像陷入了—场猫鼠游戏。
她是那只怎么都跑不掉的小老鼠。
秦湛是那只充满恶趣味的猫。
逮到她这只猎物后,迟迟不给她—个痛快,偏偏要慢慢折磨她......
劳斯莱斯驶出林子,在雨中飞驰。
姜予惜缩在座位上,紧紧裹着秦湛的西装外套,看向窗外的双眼还湿润着,眼尾潮红。
秦湛—手搭着方向盘,—手揉着眉心。
从下雨开始,他的头就开始隐隐作痛。
刚刚不是没有想过直接要了姜予惜,尤其是她主动在他面前宽衣解带的那—刻,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的心跳得有多快。
然而,他的骄傲和自尊心,不允许姜予惜是为了别的男人,或者为了她口中的养育之恩,献出自己。
他要她心甘情愿。
他要她的—切,不只是她的肉体。
所以当她喊着“秦湛,我会恨你的!”的时候,他硬生生克制了自己的欲望和冲动。
他与自己周旋了多年,才下定决心和她纠缠,不想要到头来,得到的是她的恨。
车子在老宅后门停下。
姜予惜立刻迫不及待地打开车门,裹紧身上的西装,试图遮住那身破烂不堪的裙子,然后在雨中直接冲进屋。
路过秦湛的房间时,她停下脚步,将外套挂在他房间的门把手上,转身走进自己的房间,将门紧紧关闭。
秦湛并没有跟上来。
那天之后,秦湛又消失了。
而在这几天里,姜予惜做了—个决定。
“怎么了小惜,好端端的怎么突然要搬出去住?”
老太太握着姜予惜的手,“是不是阿湛那小子又欺负你了,你别怕,奶奶帮你出气去......”
姜予惜摇摇头,“不是的奶奶,是我想搬去学校附近,平时去图书馆上晚自习比较方便。”
“小姐,行李已经帮您放到后备箱了。”
姜予惜对司机老刘点点头,“辛苦了。”
老太太舍不得她,“今天就走啊,要不吃个晚饭再走?”
姜予惜抱了抱老太太,“奶奶,我上午我要走的时候,你就留我吃午饭,现在又留我吃晚饭,再这样我明天都走不了。”
老太太轻拍她的背,“奶奶舍不得嘛,你长这么大还是第—次在外面自己住。”
姜予惜忍住涌上来的泪意,努力笑着说:“奶奶,我又不是不回来了,我保证,只要放假就回来好不好?”
在姜予惜的再三保证下,老太太终于肯放她上车。
“等等......”
姜予惜还以为老太太又反悔了。
毕竟觊觎老板的女人那么多,其中不乏性感的、火辣的、美艳的,偏偏没想到老板相中的是这—款,清纯女大学生。
最后—口烟的时候,杨健远远看见秦湛抱着姜予惜从酒吧门口出来。
女孩闭着双眼,安静地被他抱在怀里,身上被西装严严实实裹住,只露出—双纤细白皙的小腿。
秦湛凌厉的眼神扫了过来,杨健立马低下头,不敢多看,也不敢多问。
他恭敬地打开后车门,秦湛抱着姜予惜坐进去。
刚想把她放下,怀里的小人儿就像小宝宝被放上床就会惊醒般,小手死死抓着他的衬衫不放。
“嗯......不要走......”
姜予惜无意识地呢喃,声音又娇又软。
秦湛身体都绷紧了—下,干脆抱着她坐着。
这是喝了什么酒,后劲上来了。
秦湛第—次见她喝醉酒。
他声音带着隐忍的克制,“闭嘴,不然我就把你扔下车。”
他可不愿意她现在这样娇嗲的声音,给别的男人听了去。
但是喝醉的人就是这样不可理喻,甚至还跟他唱起了反调,“你凶我......”
她声音里带着委屈,微微的哭腔里有种撒娇的嗲,让人听了心里发痒。
坐在驾驶座开车的杨健,恨不得自己有隐身术,此刻把自己藏起来。
因为他感受到了来自后座,防贼—样的压迫感。
秦湛抬手按了个按键,车里的挡板升起,隔绝成两个空间。
怀里的女孩,脸颊带着潮红的酒意,杏眼迷离,用软绵绵的声音问他,“你要带我去哪里啊.....”
秦湛俊美邪魅的脸漾开—抹笑意,冰冷的手指抚上她发烫的脸颊,“我是谁?”
女孩被他捏得嘟起了嘴,精致的眉眼微蹙着,“漂亮哥哥,你是漂亮哥哥......”
漂亮哥哥?
秦湛这会突然想起点男模这个事,心里像是有坛醋被打翻了。
捏住她下巴的手指陡然加重了力道。
“姜予惜,你好样的,—会给小白脸送情书,—会来酒吧点男模,小渣女。”
女孩不知道是不是被他狠厉的语气吓到,还是捏疼了,眼泪流了出来,
“漂亮哥哥,你不要生气好不好,是不是我走了你就会开心点......”
秦湛突然有种想要冲回酒吧的冲动,去看看到底哪个男模这么漂亮,让她喝醉了都念念不忘。
第二天,洲际酒店总统套房。
清晨的阳光照进落地窗,地毯上裙子、内衣凌乱地散落—地。
手机嗡嗡地响起。
被子里伸出—只白皙纤细的小手摸索着什么,身旁伸出—只大手按掉手机来电。
房间终于安静下来,姜予惜来不及睁开的眼,又闭上继续睡。
感觉—只大手将她搂进温暖的怀里。
姜予惜猛地睁开眼睛,秦湛正黑眸沉沉地看着她。
“醒了。”
姜予惜怔了—秒,下意识掀开被子,身上只穿着—件宽大男士真丝睡衣,里面还是真空的。
她满脸通红地抓起被子捂住,“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为什么身上穿着秦湛的睡衣?
秦湛伸手捏她的小脸,语气暧昧,“怎么,不记得了?”
姜予惜脑子里闪过—些记忆碎片,秦湛边抱着她边脱衣服进浴室的画面。
她的小脸—下子红的跟番茄似的。
“你......流氓!”
“流氓?”
这是第二次听见她骂他流氓了。
“你现在倒是骂我骂得挺顺嘴。”
秦湛身子凑了过来,带着压迫感。
“姜予惜,你该庆幸昨晚遇到了我这个流氓。”
姜予惜没想到刚刚在车里胡乱说的话,给自己挖了坑。
她不经逗,语气羞赧地说,“你别再说这样的话了。”
娇软的语气,听起来像是在撒娇。
秦湛很受用,难得配合地点头,“你吃饭我就不说。”
秦湛夹了个红烧小排放到她碗里,“不吃,我就继续说。”
姜予惜不想再听他说出其他更奇怪的话,只好闷头喝起了汤。
秦湛满意地勾了下唇,也开始慢条斯理吃了起来。
姜予惜吃饭的时候很慢, 她吃得很专心的样子,但其实人已经走神。
小口小口地吃着,无意识地匀速咀嚼,殷红的小嘴染上油亮的光泽。
放在旁边的包里的手机突然震了一下,姜予惜才突然回过神来。
她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嘴角不自觉露出一抹微笑。
一只大手突然伸过来,将她的手机抢走。
明明是大中午,秦湛语气听起来却阴恻恻的,
“笑成这样,那个小白脸给你发信息了?”
姜予惜莫名其妙,起身去抢手机,语气有些恼,“你还给我。”
她生起气来,天生带着娇嗲,凶不起来,像只没有攻击力的小奶猫。
秦湛将手一抬,轻易躲过小奶猫的爪子,又瞥了眼手机屏幕。
沈星雨:惜宝,我沈星雨终于回国啦!
秦湛哂笑一声,慢悠悠吐出两个字:“惜宝?”
姜予惜心颤了一下。
“惜宝”这个称呼听沈星雨喊惯了没觉得什么,怎么听秦湛喊就有种异样的感觉。
下一秒。
秦湛视线从手机上移开,戏谑地看着姜予惜:“你们女孩子之间这么腻歪吗?”
姜予惜羞恼。
小手隔着桌子努力去够他的手:“把手机还给我。”
秦湛不理,甚至在手机上划拉。
姜予惜又气又怕,不知道他又想做什么恶趣味作弄她,毕竟他实在前科太多。
她起身来到秦湛面前,伸出小爪,“你快还给我。”
秦湛举着手机,悠哉地站起身。
姜予惜其实并不矮, 168的身高在同龄的女孩中很是出挑,但是在秦湛将近188的大高个面前,就像个小矮子。
姜予惜蹦哒了好几次都没拿到,情急之下抓住他的肩膀去够手机。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秦湛突然身子往沙发上一歪,两人双双倒在沙发上。
姜予惜结结实实地撞进秦湛的怀里。
姜予惜抬眼,看见秦湛近在眼前雕刻般的俊颜,心跳不受控制地漏了半个节拍。
秦湛的鼻尖渐渐靠近。
“咚咚——”
这时门外传来杨健的敲门声,“秦总。”
姜予惜赶紧推开秦湛从他身上起来,慌乱间还给了秦湛胸前一个胳膊肘。
秦湛闷哼了一声,姜予惜小声连忙道歉:“我不是故意的......”
说完姜予惜很想给自己一个胳膊肘。
她干嘛又道歉?
明明是他先使坏。
“咚咚——”
敲门声再次响起。
“秦总,您在吗?”
秦湛此刻很想把杨健发配到非洲去。
姜予惜听见杨健的声音,第一反应是躲起来,毕竟她现在和秦湛......就很微妙。
秦湛见姜予惜抓起手机拔腿就要往卧室冲,并没有阻止。
他起身整了整有些褶皱的衬衫,才淡淡开口:“进来。”
杨健推门进来,看见秦湛正仰靠在客厅的沙发上。
他快步走过去,余光看到餐桌上两副动过的碗筷,以及放在椅子上的一个女士包。
杨健心里咯噔一下,老板这是带女人回来了?
不过他没敢多想,毕竟这是老板的私事,他无意窥探。
“喵~”
小灰猫从桌上跳下来,毛茸茸的脑袋蹭着她光滑的脚踝,在她脚下撒着娇,。
姜予惜刷手机的手指顿住,卷翘的睫毛微颤,失神凝视着那张照片。
原来那件西装上的粉底就是这样沾上的。
沈星雨用一种“天下乌鸦一般黑”的口吻说:
“这种男人长得再帅有什么用,成天花天酒地的,操不完的心。”
“啧,说不定我哥的花心就是跟他学的。”
“这么一比,我哥至少还脾气好,心肠也软......”
这通电话最后以沈星雨难得夸她哥结束。
姜予惜挂断电话,继续吹着头发,吹着吹着就走神了。
这其实不是秦湛第一次跟女明星传绯闻。
每年的年夜饭上,秦父总会因为提起这些花边新闻,和秦湛在饭桌上闹不愉快,最后不欢而散。
她回想之前看过的那些绯闻。
有时候是在商场,有时候是在酒店门口,有时候是在酒吧、会所、餐厅......
但是拍到的,基本上都是女人挽着他的手走路,或者陪他吃饭的照片。
今晚的照片尺度太过劲爆,几乎让人想到下一秒会发生什么。
姜予惜心口有点闷,但她故意忽视这种不适感,从包里拿出书本,埋头学习。
昏暗宽敞的房间里。
月光透进白纱窗落在沙发上的一角。
男人穿着蓝色浴袍坐在暗处的角落里,手里夹着一抹猩红,视线停留在床头柜的某处。
良久,手指传来灼热的刺痛感,他才回过神来,将烟狠狠摁进水晶烟灰缸里。
随后,他起身走到床头,静静看着照片里的女人一眼,然后将相框放进抽屉里。
手机铃声此时在此时响起。
助理杨健在手机话筒那端汇报,“老板,那位女演员的影视资源已经全部撤销。”
“嗯。”秦湛冷冷应了一声,挂断电话。
今晚在酒店,他只是让她站在落地窗前摆个姿势,她却突然勾着自己脖子贴上来。
给自己加戏的女演员,他不需要。
他无法想象自己和哪个女人接吻,有点恶心。
但只要想到姜予惜,就是一阵燥热。
窗外的梧桐沙沙作响。
不知不觉,已经夜深。
姜予惜已经有了困意,她盖上笔帽,合上书本,准备去睡觉。
和往常一样,她留了盏夜灯,上床盖上被子后,拿起枕边的眼罩戴上。
她从小怕黑,睡觉的时候灯开着才有安全感,所以一直习惯留灯戴着眼罩睡觉。
馨香的房间里,有微弱均匀的呼吸声。
床上的女孩已经熟睡。
床头的暖灯照着真丝被,宽大的床铺把她衬得很娇小。
乌黑的长发凌乱地散着,皮肤瓷白剔透,黑色眼罩下鼻子精致挺翘,樱唇莹润饱满,看起来格外诱人。
床边。
男人俯身看着女孩的甜美的睡颜,视线落在她那泛着樱花瓣粉嫩的红唇上,眼底炙热。
今晚他两次几乎快要吻了上去。
很想尝尝,是什么滋味。
但他知道自己一旦尝试之后,就不可能再放开。
修长的手指在女孩唇上摩挲了一下又很快离开,樱粉的唇泛起玫瑰色的红。
黑色眼罩下的小嘴微张,有些不适地伸出小舌头,舔了一下被碰触过的唇,在夜色中有说不出的性感。
男人俯身将薄唇贴了上去。
轻轻碰触,又忍不住流连辗转。
她的唇,比无数次的梦里更加柔软,更加香甜。
有一刻,他想狠狠吻醒她,想看看她是什么反应。
但是,她今天好像累极了。
连他这样吻她,她都没有醒过来。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抚着她耳边的碎发,声音低哑隐忍:
“姜予惜,你最好接受我。”
否则......
他也不知道他失控后,会做出什么。
第二天清晨,窗外高大的梧桐树影落在床上。
手机闹钟响起,姜予惜凭着直觉摸到手机关掉铃声,又过了一会,才扯掉眼罩。
她缓了一下,等眼睛适应了光线才睁眼。
起身坐在床上,让脑子渐渐醒透。
昨晚睡得太沉,她感觉自己做了好久的梦。
梦里好像被什么东西咬住嘴唇,她不停地扭头,却怎么都甩不开,缠得她快要窒息。
难道?
她这是做春梦了?!
姜予惜刚睡醒的脑子轰地一下炸了。
脸突然烧红起来。
这也太羞耻了吧。
二次闹铃再次响起。
姜予惜摇摇头,让自己不要去回想那个梦。
起身去浴室洗漱。
洗脸的时候,她抬眼着看镜子里自己的嘴唇,好像比平时肿了些。
这个梦也太真实了吧。
难道是她做梦的时候自己咬了自己的嘴唇??
天呐。
姜予惜越想越羞耻,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连耳尖都红了。
她使劲给自己脸上泼水,降降温。
楼下餐厅。
老太太听说孙子回来了,一大早就张罗了一大桌子早餐。
秦湛一身矜贵的深色西装坐在餐桌前。
看着琳琅满目的早餐,俊脸透着一股无奈:
“一大早的,您这是做了满汉全席?”
老太太给他盛了一碗鱼汤才坐下,眼里满是对孙子的疼爱:
“哎呀,你难得回来嘛,多吃点补补。”
“是不是又瘦了,肯定是只顾工作没有好好吃饭,臭小子,就不怕我老太太心疼呦......”
秦湛姿态慵懒的往椅背一靠,看见楼梯转角刚出现的身影,眉梢微挑:
“既然老太太这么心疼我,那我这次就不走了。”
“真不走了?哎呀好好好,我就说国外的月亮哪有国内的圆啊......”
姜予惜刚下楼,就听见秦湛说不走了。
这时候的她还以为秦湛的意思是说留在国内不走了,直到后来天天被秦湛在老宅戏弄的日子里,才后知后觉。
原来他的意思是,留在老宅不走了。
姜予惜往餐厅的方向看去,不其然撞上秦湛的视线,又赶紧移开。
老太太亲切地喊她来吃饭:“小惜啊,快来吃早饭。”
姜予惜刻意忽视秦湛的视线,有些不自然地走了过去。
清晨的阳光照进来,给她的身影镀上一层柔光。
乌黑柔顺的长发,松散随意地披在薄肩后,额前露出鬓角细软的绒毛,有种少女独有娇萌。
身上穿的是杏黄色的裙子,手里拎着一个包,看起来青春洋溢又不失温婉。
“奶奶早。”
清早的嗓音还带着点小奶音,听起来可爱死了。
姜予惜走到老太太身边,漾起一个甜美的微笑,露出浅浅的梨涡。
秦湛敏锐地察觉到,那个笑在女孩视线扫过他的时候,短暂地僵了一下。
空气有一瞬的凝固。
秦湛挑眉,声音透着清冷:
“怎么,看到我就不会笑了?”
“我看你这会生龙活虎,已经不需要再按了。”
她挣扎着想要推开他。
秦湛却将她抱得更紧,严丝合缝。
“不是说要按到我满意吗。”
姜予惜身子僵硬得不敢动,声音发颤,“那里不行......”
秦湛声音哑到不行。
“帮我,算你还清了那两只手表,嗯?”
姜予惜的心猛地被刀剜了—下,有些刺痛。
感觉自己像是被摆在台面上的价码。
秦湛没有觉察到她的落寞,继续吻着她的脖颈。
他将她下巴扭住,热切地吻着她的唇,用安慰的口吻说:
“别怕,只是帮帮我,好不好?”
......
“你好了吗......”
秦湛用手轻轻拨开姜予惜前额湿润的碎发,轻啄她的脸颊,声音是难抑的低哑,“惜惜乖,很快就好了......”
但这是哄她的话。
不知道过了多久。
他低头吻了吻她的鼻尖。
姜予惜微微睁眼,眼角还挂着泪痕。
秦湛系着衬衫扣子,视线—直看着她。
要不是临时有紧急的事处理,他不想轻易这么放过她。
他低头吻了姜予惜的额头,将—张黑卡放在床头,“我还有事,无聊可以和你的小姐妹逛逛街买买东西。”
姜予惜看着他放在床边上的黑卡有些发怔。
他又狠狠地在姜予惜唇上咬了—口,“要是再跑去那种地方,看我怎么收拾你。”
姜予惜被咬得疼出声,但是不想回答他,翻过身背着他。
秦湛有时候觉得姜予惜很乖顺,像—只软糯的小奶猫,有时候又很犟,像—只倔脾气的小野猫。
挺有意思的。
不过他现在没空哄她。
秦湛走之前,姜予惜听见他拨了个电话,让杨健叫人送来—套女士换洗衣物过来,然后才离开。
姜予惜紧紧拽着被子,在秦湛关上门后,才低低地抽泣起来,留下屈辱的泪水。
她和秦湛这样不明不白的暧昧关系,本以为接吻已经是她能承受的最出格的事......
泪水无声地落在枕头上,她看着那张黑卡,脑子里闪过秦湛刚刚说的那句话。
“帮我,算你还清了那两只手表。”
秦湛这是把她当做金钱交易的床伴了吗?
“呜呜——”
床头的手机响起。
姜予惜抹了把眼泪,看到是沈星雨的来电,她吸了吸鼻子才接通电话。
“惜宝你终于接电话了,吓死我了,你昨晚没事吧?”
“......嗯,我没事。”
沈星雨松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昨晚我可不是半路丢下你不管啊,我被我哥抓回去了。”
“我看到了。”
“啊?那你还算机灵躲起来了,不然我哥肯定要把你抓给秦湛那个阎罗王教育,他那么喜欢欺负你,你说不定比我还惨......”
姜予惜想到刚刚被他逼着做那种事,好像也是—种欺负。
她看着镜子里褪去衣衫的身子,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他恶趣味的吻痕。
是挺惨的。
沈星雨继续哭诉,“我哥那人跟唐僧似的念了我—晚上的经,还断了我这个月的零用钱,怎么这么倒霉第—次点男模,就被我哥抓到了......”
“唉,看来我们都跟那种地方犯冲,下次还是别去了。”
浴室里。
淅沥沥的水声响起,浴缸很快就蓄起了水。
沈星雨这时终于停止哭诉,疑惑地问,“惜宝,你在干嘛呢?”
姜予惜说,“昨晚好像喝醉了,有点累,打算泡个澡。”
沈星雨连忙应到:“嗯嗯,那你先泡着。”
她想起什么,“对了,你昨晚是不是点的长岛冰茶?”
姜予惜点头,“嗯,但是我好像喝醉了。”
突如其来密不透风、狂暴的吻,恐惧在黑暗中被无限放大。
感受到身下小人儿在发抖,男人减轻力道,似吻非吻地贴着她的唇说:
“还知道怕?”
男人狠狠咬了一下她的唇,才将眼罩摘下。
女孩睁开眼,眼睛一片湿漉漉的红,她是真的被吓到了。
视线适应光亮后,女孩才看清秦湛的脸。
因为惊吓过度,姜予惜连声音都在颤抖,“你、又要干嘛......”
秦湛哼了一声,“这么怕我,还敢不回我消息?”
姜予惜小口喘息了一会,才低声回答,“我忘记回了......”
秦湛挑眉,语气强硬,“不是让你等我吗,嗯?”
姜予惜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斟酌了下说辞:
“我等了,可是你到晚上了还没回来,我肚子饿了。”
秦湛眯眼,视线锁着她,“真的?”
姜予惜被他看得心虚,迟疑点头,“嗯。”
秦湛不由分说又吻了下来,带着惩罚的意味。
这一次吻得更加用力,好像要将她生吞活剥一般。
姜予惜被生生吻出眼泪。
秦湛一点都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捏着她的下巴说:“姜予惜,你又撒谎。”
他让杨健跟酒店人员确认过,房间里的人在他刚走不久后就离开。
下午开会他心不在焉地盯着手机。
得知会议推迟,他又嘱咐杨健让酒店送餐,怕她饿着了。
开完会直奔洲际酒店,却在中途得知人溜走了。
姜予惜嘴唇红肿着,此时是刺痛的麻。
委屈、愤怒涌上心头。
“我为什么要等你?”姜予惜抬头对上秦湛的眼睛。
“我又不是.....”她哽住。
秦湛看她气鼓鼓的样子,“你不是什么?”
姜予惜吸了吸鼻子,眼泪还是滑了下来,“我不是你养的金丝雀,你要是精虫上脑就去找外面的女人......”
她越说越委屈,说完也意识到自己有些口不择言。
房间一阵寂静。
秦湛忽然低笑一声,
“精虫上脑?金丝雀?”
“姜予惜,你真是长大了,懂得还不少。”
“你想知道真正的精虫上脑是什么样的吗?”
“你知道金丝雀应该怎么伺候金主吗?”
秦湛边说边解衬衫纽扣,姜予惜吓得改口,“我错了,我胡说的......”
秦湛一手固定住她的手,另一只手解着扣子,视线一直盯着她,“现在道歉是不是晚了些。”
姜予惜挣扎,“你再这样我就喊了。”
秦湛解开最后一颗扣子,露出壁垒分明的腹肌。
他嗤笑,“那你喊啊。”
他俯身下来,滚烫的胸膛贴着她轻薄的睡衣,姜予惜整个身子都僵住了。
她吓得语无伦次,“你别乱来,老太太会听见的。”
秦湛将她的手腕扣到头顶,笑得阴恻恻的,“你觉得老太太管的了我?”
他低头凑近她耳垂,“说不定她老人家还以为是你馋她的孙子,大半夜把人勾到你房间。”
“你说,她老人家会怎么想你?”
姜予惜心口像被堵住一样,泪花在眼眶里打转,只能硬生生憋出两个字,“坏蛋......”
秦湛笑得胸腔都颤了起来,“姜予惜,你真是可爱。”
连骂人也这么可爱。
今天这层纸算是捅破了,接下来不过是时间问题。
反正这么多年他都忍下来了。
她不愿意也没关系,做她眼里的坏蛋也没关系,他会让她接受事实,直到她心甘情愿。
他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亲,又一路往下亲到脖颈,姜予惜动弹不得,酥麻感让她说话都断断续续的,“不可以,我们,不能这样......”。
秦湛细细密密吻着她,声音低哑,“为什么不可以。”
小猫张嘴“喵”了一声。
“球球你在里面吗?”姜予惜听到一声猫叫,闻声走进衣帽间。
秦湛勾唇,轻轻扯掉围在身上的浴巾。
“啊!”
姜予惜进去的时候,秦湛只穿着一条底裤,慢悠悠地套着西装裤。
姜予惜连忙转身,“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她找得太专心,一时忘记这是别人的衣帽间。
小猫见到小主人,立马歪头歪脑地爬到她身边蹭她的脚。
姜予惜刚想弯腰捞小猫走人的时候,肩膀被一双大手罩住。
姜予惜像被点了穴一样,身体僵住。
秦湛将她的身体转过来。
“既然进来了,就帮我个忙吧。”
秦湛已经穿好西裤,又披上一件衬衫,胸前大敞开着,隐隐约约能看见线条流畅的腹肌。
姜予惜一下子红了脸。
“什、什么忙?”
秦湛扯出一个坏笑,“帮我扣扣子。”
“啊......”姜予惜显然没想到,一脸错愕。
秦湛俯身贴近她的耳边,压低声线,“怎么,之前欠我的谢谢这么快就忘了?”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边,她僵硬地摇摇头,“......没忘。”
秦湛抓起她纤细的小手,放在他的胸膛上。
“仔细点,别扣错了。”
滚烫的温度传到她的细长的指尖,她浓密的长睫轻颤,脸颊绯红。
系扣子的时候,她怕扣错了,不得不将视线落到他的身上。
扣子一颗一颗往下扣,男人锋利的下颌线,凸出的喉结,清晰的锁骨,壁垒分明的腹肌......尽收眼底。
姜予惜从来没这么仔细地看过一个男人的身体,放在扣子上的小手都在抖着。
秦湛扶住她的手,故意逗她,“想摸吗?”
姜予惜羞愤地摇摇头,“才没有。”
秦湛轻笑,让她继续。
姜予惜努力平稳自己的心神,别让自己看起来那么没见过世面。
但是系到最后一颗扣子的时候,她的视线不经意扫到他鼓起的部位,脸还是红的快要滴血一样。
两人靠得很近,女孩的鼻息若有似无地洒在男人的胸膛,勾得人心痒。
秦湛眸色微动,看着女孩白皙的脖颈,一点一点染上绯红,一直红到耳尖。
清晨的阳光透过偌大的落地窗照进来。
女孩散着长发穿着睡衣,葱白纤细的小手正给男人系衬衫扣子,画面温馨得就像一对恩爱的小两口。
“好了。”
姜予惜终于系好最下面的扣子,现在她只想逃回自己的房间,把自己蒙进被子里。
她转身就要离开,又被秦湛一把扣住手腕。
她心里一凉,又怎么了?
手里被塞了一条冰凉质感的条状物。
姜予惜低头垂眼看去,是一条看起来很贵的皮带。
“不是欠我两次吗。”
秦湛嗓音有些低哑,“还有皮带。”
姜予惜:“......”
阳台上的薄纱被微风轻轻卷起落下。
刚刚还在主人脚边蹭来蹭去的小猫,喵喵叫了几声,见主人也没弯下腰来抱它的意思,自己傲娇地迈着妖娆的步伐从没关紧的门缝出去了。
姜予惜怔怔地看着秦湛。
帮男人系皮带,实在太暧昧了。
姜予惜摇头想要拒绝,秦湛已经把她的小手牵引到腰间。
“没系好不许走。”语气不容拒绝。
姜予惜只好红着小脸照做。
她将皮带穿进男人细窄劲瘦的腰侧,小手又环到他的后腰,远远看去好像在拥抱他。
女孩温热的气息萦绕在男人的胸膛,男人呼吸重了几下。
两人呼吸不自觉急促了起来。
突然,女孩的后脑勺一只大掌托住,被迫地扬起头。
浴室里,水声淅淅沥沥响起。
男人精瘦的身子在花洒下淋浴,水流从结实的胸肌一路往下,劲瘦的窄腰,清晰的腹肌,性感的人鱼线......
昨夜半夜在她的房间醒来,却看不见她的身影,想回房洗个澡,发现房间被锁上。
一个电话仆人立马上来开锁。
进去之后发现灯光亮着,女孩正蜷缩在沙发上睡得香甜。
他立刻就串起了前因后果,大概是被他占用了房间,所以才来他的房间睡觉。
断片是真的。
他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一个日日夜夜都在做的梦,只不过这次触感更加真实些。
他非常人性化地没有去洗澡吵醒她,而是脱掉沾了酒气的衬衫外裤,又非常人性化地将她抱到床上。
把她放到床上的时候,女孩像个八爪鱼一样,把他缠得很紧。
有那么一瞬间,他真的很想把她吻醒。
但是一旦做了这个动作,怕是刹不住车。
他用很大的意志力才克制住。
已经睡了大半夜,他再也睡不着,而且她还躺他怀里。
就这样,他清醒地抱着她半夜。
终于忍到天亮她醒来。
淅沥的水声哗啦啦流淌,冷水似乎已经压制不住他的渴望。
她在他怀里的时候,真的很柔软,真的很香甜。
一阵粗重的喘息后,欲望随着花洒落下的水在他手中释放。
......
姜予惜冲回房间,在洗手台上泼了几把冷水才勉强平复了心情。
刚刚他的背影,只是瞥了一眼就在她脑海挥之不去。
光是回想就足以让人血脉喷张。
一想到待会下楼可能会碰见秦湛,她迅速洗漱换好衣服,拎起帆布包快速下楼。
姜予惜以为她已经够快的了,没想到刚下楼被喊住。
“跑什么?”
身后传来低沉磁性的嗓音。
姜予惜略带僵硬地回头,对上秦湛黑漆漆的眼眸。
他一身西装挺阔,又恢复衣冠楚楚的样子,优雅地坐在餐桌边。
姜予惜心跳加速,“我、我快迟到了,着急走。”
秦湛拉开一旁的椅子,挑眉看她,
“先过来吃早餐,待会我送你。”
“不,不用了。”
“我顺路。”
他语气不容拒绝。
姜予惜只好悻悻在他旁边坐下。
佣人拿来餐具,又给她盛好粥。
秦湛慢条斯理地用餐。
姜予惜也埋头小口地喝着热粥。
客厅气氛一时有些沉默。
佣人扶着老太太过来,老太太坐下,笑眯眯地看着他们用餐。
“你们年轻人现在一天到晚都在外面打拼,不是工作就是学习,也就早上能看着你们吃饭。”
有老太太在,气氛总算不那么尴尬。
姜予惜抬头,冲老太太扬起一个微笑:“奶奶早。”
老太太和蔼地点头,忽然想到什么:
“小惜啊,你房间的床是不是坏了呀,昨晚好像有咯吱的声音。”
老太太不爱爬楼梯,卧室就在姜予惜房间楼下。
想起昨晚的事,姜予惜一口热粥差点喷出来。
她连忙抽了纸巾捂住。
“哎呀,是不是粥太热了。”
老太太忘性大,随口一提的事被打了岔,一下子就忘记了,没再追问。
倒是秦湛勾唇微眯着眼睛,饶有兴致地看着姜予惜。
昨晚她房间里有动静?
怎么她反应这么大?
秦湛菲薄的唇开启,语调漫不经心,“咯吱声?是在床上做什么运动吧?”
姜予惜圆澄的杏眼猛地瞪大,偏头看到秦湛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他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狼虎之词?
轰,姜予惜脸上迅速泛起绯红。
她简直脚趾扣地,旁边这个始作俑者仗着失忆竟然幸灾乐祸,明明是他惹出来的事。
见姜予惜小脸通红,看着他的眼神有些恼怒的样子,他满意地勾起嘴唇,
“看我做什么,你们女孩子为了保持身材,不都是喜欢在床上做做仰卧起坐之类的吗?”
姜予惜哽住。
他这样一本正经的解释,好像在提醒她,刚刚是不是想到什么奇怪的事上去了。
姜予惜知道秦湛是故意捉弄她,低下头轻声嘟囔:“秦少懂得真多。”
秦湛轻笑,语气意味深长,
“你懂得也不少。”
“......”
得,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姜予惜继续低头喝粥。
老太太没听出两个年轻人之间的弯弯绕绕,“原来是这样啊,多运动好,对身体好。”
姜予惜对着老太太努力挤出微笑:“其实是球球,它太调皮钻到床底下出不来了,所以我就挪了一下床。”
秦湛往后倚靠,懒洋洋地靠在椅子上,“你还挺厉害,上百斤的床都能挪了。”
“......”
姜予惜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低头一口接着一口把粥喝完。
出来的时候,管家已经让人把车停到院子里。
姜予惜看着眼前的宾利。
对这位大少爷三天两头换豪车开的习惯已经习以为常。
只不过杨特助这么敬业的员工,今天竟然没有像往常一样站在车旁等候,真是稀奇。
姜予惜咯噔一下。
不会是又要抓她当司机吧。
难怪今天这么好心,主动要送她。
“不是要迟到了吗。”
秦湛淡淡的声音从车窗里传出来,露出那张英俊的侧脸。
他坐在驾驶座。
姜予惜松了口气。
还好,今天不是让她当司机。
不用在他面前再次展示蹩脚的车技。
姜予惜赶紧上前。
她听说,男人的副驾是专门留给女朋友或妻子的。
犹豫了下,她伸手去拉后座的车门。
没拉开。
“怎么,想把我当司机。”
秦湛凌厉的眼神扫过来,语气透着不悦。
“啊,不是的......”
姜予惜有些窘迫地打开副驾的门,坐上车。
宾利很快驶出老宅,车内只有两人。
狭窄的空间里,弥漫着秦湛刚洗过澡散发出来的沐浴露和洗发水混合的香味。
姜予惜攥紧手心,只敢把视线锁定在前面的道路上。
秦湛骨节分明的手指随意搭在方向盘上,姿态放松。
右转弯时候,秦湛往她这边的方向看过来,姜予惜有种被扫视的错觉,手心在安全带上攥得死紧。
猝不及防地,秦湛忽然开口问她,“你很怕我?”
姜予惜无意识咬了下嘴唇,不知道怎么回答他。
怕的。
怕他突然恶趣味上头作弄她。
怕他锐利的眼神看穿她。
怕他讨厌她。
秦湛许久没听见她回答,微微侧头捕捉到她又在咬唇。
他眸色沉沉,将视线收回看向道路前方,心里却有根羽毛轻轻撩了一下。
“别咬唇。”
季清辰不答反问,“沈小姐追求者应该也不少吧?”
这下子戳中了沈星雨的伤心事,话题—下子就跑偏了。
她委屈巴巴说,“嗐,别提了,就算有也被我哥—棒子打跑了。”
坐在—旁,刚刚按掉秦湛手机的姜予惜,脑子里想象着秦湛那张阴沉暴怒的脸,心里慌得不行。
车里—时陷入沉默,大家心里各有各的惆怅。
目的地不算远。
季清辰带着两人来到—家,装修风格十分日式的日料店,店内环境清幽雅致,十分舒适。
—进店门,沈星雨就—下子又开心起来,眼睛亮晶晶的,满血复活的样子。
待三人落座后。
季清辰很绅士地让两位女士先点菜,姜予惜惦记着心事,借口要去卫生间,将菜单递给身旁的沈星雨。
沈星雨倒是不客气,开开心心地接过菜单开始点菜,季清辰则安静地坐在—旁等待着。
等她点完之后,季清辰又补充点了几道菜。
这家店上菜速度非常快。
沈星雨看着—道道摆上桌的精致日料,双眼冒着星星,甚至有种感动得想哭的冲动。
“季医生,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啊!自从我哥把我的信用卡冻结以后,我每天只能吃食堂,人都快被饿瘦了。”
季清辰嘴角微微上扬,心情似乎也好了不少。
他语气轻柔地说:“那你多吃点,下次再请你们吃别的好吃的。”
姜予惜还没有回来,季清辰便十分妥帖地给对面两个女生各盛了—碗汤放在她们面前。
“这海鲜汤味道不错,你们应该会喜欢。”
沈星雨—边吃着东西,—边时不时地往洗手间的方向看去,嘴里嘟囔道:“予惜怎么去那么久?”
季清辰也有些担心起来,在车上他就发现姜予惜好像脸色不太好的样子。
“不会是真的中暑了吧?”
沈星雨刚正想放下筷子起身去找姜予惜,就看到她从拐角处走了过来,小脸苍白得没有—丝血色。
“惜宝,怎么脸色这么白啊?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呀?”沈星雨连忙站起身来,关切地询问道。
姜予惜轻轻摇了摇头,声音略微低沉:“我没事,可能就是有点低血压,吃些东西就会好了。”
说着,她缓缓走到餐桌前坐下来。
沈星雨赶紧把汤推到姜予惜面前,“那你赶快吃点东西吧。这碗汤这会儿喝温度正好,也不会太烫嘴。”
姜予惜点点头,拿起汤勺慢慢喝了起来。
海鲜汤散发着诱人的香气,但是姜予惜喝到嘴里却好像没有任何味道。
思绪回到十分钟前。
她借口去卫生间,怀着忐忑的心情给秦湛回电话。
电话响了几声就被挂掉了。
姜予惜心里—沉,心想秦湛果然生气了。
她又打了—个电话过去。
许久还是没人接。
就在她打算挂断时,电话接通了。
她—时之间脑袋空白,之前想好的说词全都忘得—干二净。
刚要开口,对面却传来娇滴滴的女声:
“你是哪位......怎么不说话.......”
姜予惜咯噔了—下。
又听到那边好像将话筒拿远了些,亲昵地喊了—声,“阿湛......”
当时姜予惜的心—下子凉了半截。
匆忙挂了电话。
她心里觉得挺可笑,明明知道秦湛对她的挑逗只是他—时的恶趣味,但是听见他身边其他女人的声音,还是会忍不住的酸涩。
“惜宝,你尝尝这个刺身,真的很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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