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时春柔墨云渡的女频言情小说《九千岁他又疯又宠时春柔墨云渡 全集》,由网络作家“时春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眼瞧着半个身子都被拽进了包房里,时春柔拼命挣扎起来,目光落在花妈妈身上,想喊她救自己。但风花雪月场所的老鸨,眼里只认钱。刘公子掏得出钱,她自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是含笑叮嘱。“刘公子,你可温柔着些,这丫头我晚上还指着挂牌呢,买她花了大价钱,总得赶紧回本才行。”刘公子回应说自己心里有数,便再次往里拽时春柔。时春柔又蹬又踹,顾不上什么时机不时机了,立马便要开口说自己今晚有贵客,能出大价钱买她的那种。既然老鸨爱钱,自然会将心里那杆称倾斜向给钱多的那个。可还没来得及开口,刘公子已经被她的抗拒弄得烦了。“什么臭裱子,都出来卖了,还装什么装,给我老实点,否则老子一会儿在你身上点香,要你好看!”在身上点香,其实就是把点着的倒流香插进身体里。这种香...
《九千岁他又疯又宠时春柔墨云渡 全集》精彩片段
眼瞧着半个身子都被拽进了包房里,时春柔拼命挣扎起来,目光落在花妈妈身上,想喊她救自己。
但风花雪月场所的老鸨,眼里只认钱。
刘公子掏得出钱,她自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是含笑叮嘱。
“刘公子,你可温柔着些,这丫头我晚上还指着挂牌呢,买她花了大价钱,总得赶紧回本才行。”
刘公子回应说自己心里有数,便再次往里拽时春柔。
时春柔又蹬又踹,顾不上什么时机不时机了,立马便要开口说自己今晚有贵客,能出大价钱买她的那种。
既然老鸨爱钱,自然会将心里那杆称倾斜向给钱多的那个。
可还没来得及开口,刘公子已经被她的抗拒弄得烦了。
“什么臭裱子,都出来卖了,还装什么装,给我老实点,否则老子一会儿在你身上点香,要你好看!”
在身上点香,其实就是把点着的倒流香插进身体里。
这种香因为是倒流的,所以那染着热气的香全部都顺着甬道往里头灌,把肚子里塞得满满当当的。
偏偏外头是点着的,若是敢乱动,必定烫得嫩肉血肉模糊一片。
所以只能硬生生的忍着,直至那根倒流香被拔出来,亦或者泄的水将香浇灭。
说着,刘公子又抬起手,打算直接扇时春柔一巴掌,把她打懵了拖进去。
哐当!
旁边突然丢过来一只酒杯,正中刘公子的脑门,把他砸得当场流血不止,满脸淌得尽是鲜红。
不等刘公子暴怒,楼梯处又传来了声音,“这人我要了,滚吧。”
时春柔身子顿时一震,不可置信地转头。
楼梯处,一张眉目风流的脸庞映入她眼帘,月白色的衣裳衬出几分风雅气度,但挺括的身形,又彰显出他身上似乎与生俱来的野性。
是裴青苍!
端王府那场惊心动魄之后,时春柔想过去卖了他的行踪换自己的前途,但到底还是怕连累自己放弃了。
她打算将遇到过裴青苍的事情烂到肚子里,永远不提。
可老天爷就是这样会安排,居然又让他们撞见了。
还是以这样的方式。
时春柔下意识想躲。
但已经来不及了。
裴青苍从怀里丢了一沓银票,都是百两纹银的那种,纷纷扬扬,如天女散花,满地都是。
老鸨却丝毫不觉得自尊受辱了,反而笑得合不拢嘴,开心无比,“哎呀,苍公子出手一如既往地大方!”
裴青苍笑着没动,低头看着老鸨蹲在地上,将那些银票一张一张捡起来,激动得肥美的臀使劲地颤。
等捡完了,才开口,“我喜欢僻静点,没人来打扰。”
“没问题,这丫头是你的了,你吃好喝好,我先带人下去了。”
老鸨爽快答应,便直接拖着还在发懵的刘公子,快步离开。
二楼的回廊上,只剩下了时春柔和裴青苍两人。
时春柔下意识就要跑。
才跑两步,裴青苍却已经到了她面前,单手就将她捞回了怀里,呼吸间的灼烫气息落在她头顶发梢处。
“跑哪儿去,烟花柳巷的女人,敢跑,是要送去乞丐堆里被收拾的。”
时春柔也知道这种地方规矩有多残酷,忍不住身子抖了下,没敢再跑了。
裴青苍满意她的识趣,但仍旧怕她会跑似的,干脆将她抱着坐在了二楼的木制扶栏上。
扶栏往后仰,就会从这二楼直接摔到一楼的青石地板上,非得脑袋开瓢不可。
时春柔惜命,哪里还敢再跑。
一张小脸全白了,却还死撑着不肯去攥裴青苍的衣角,而是自己抠着扶栏,用力到两条手臂都变得僵直。
裴青苍双手环着她的身侧,笑看着她这副惊慌失措的样子。
欣赏够了,才开口问,“怎么来这种地方卖肉了,怎么,你家督主不要你了吗?”
当然不是。
但时春柔也不可能说实话。
只打马虎眼,“你能不能离我远一点,跟你太近就没什么好事。”
这话是实而非,听起来像是在说,是因为上次她和裴青苍接触过,所以才来了这种地方。
至少裴青苍是这样理解了。
他开口,“墨督主果然和传闻中一样冷血无情,你这样好看的女人,也眼皮都不眨就丢到这烟花柳巷了。”
他伸出手,扳正了时春柔的脸颊,逼她被迫仰面直视他。
而他的面容逆着光,身后红纸灯笼里红白交缠,光影虚幻而摇曳。
“不过万幸,你遇到了我,就当是还你上次帮我的恩情,以后跟在我身边,只伺候好我,我绝对不会跟你家督主似的,送你来这地方千人睡万人骑。”
时春柔心里咯噔一声。
刚摆平一个刘公子,现在又来个裴青苍。
她难不成真要在这里被开了苞?
墨云渡动作粗鲁,捏着时春柔的脖颈,宛如提着只小鸡仔,将她拽得抬起头,被迫对上他那双盛怒的漆眸。
“你找死?”
时春柔惊慌如潮水迸溅,慌张不已地解释,“督主,我不是故意往那地方撞的,只是那销魂钉的后劲太大,我怕当场给你丢了人,才下意识往你怀里躲。”
哪知道就那么恰恰好,脸凑在了那个地方去啊。
不过,刚才她的唇好像碰到了什么,有点硬邦邦的,还挺大的,撑得薄纱的裤子都鼓起来一块。
该不会是……
一个念头从时春柔脑子里飘出来,但随即又被打消了。
墨云渡是太监,这是整个大齐都知道的事情,如何作假?
再说了太监净身也不是完全都去了,还是会剩下两个鸡蛋的和一小节根,说不定刚才碰到的就是那留下的半截根。
想着,时春柔忍不住又咽了一口唾沫。
半截根都还那么大,若是墨云渡是完整的男人,那岂不是一柱擎天,能叫人一步到胃里头去?
时春柔用力咬了下舌尖,将飘散的思绪拉回来,继续乖巧道歉,“我以后不敢了,我保证。”
说这话的时候,时春柔仍旧将头埋得低低的,几乎完全藏在墨云渡的怀里。
声音里,带着几分极力压制恐慌。
墨云渡不由微眯起漆眸,想再开口盘问时春柔几句,耳旁却响起了一道玩世不恭的声音。
“好巧啊,墨……公子?”
缩成一团的时春柔连呼吸都快停了,心脏更是跳到了嗓子眼。
刚才她就是因为突然看见了裴青苍,想起自己说的那些谎,怕被揭穿,所以才赶紧埋下头去怕被认出。
可没想到裴青苍居然见了墨云渡,丝毫没有要躲的意思,甚至还主动凑上来打招呼。
墨云渡眼神瞬间阴沉,寒凉阴翳地扫向裴青苍,“你倒是胆子大。”
裴青苍笑得更大声了,“大家都是出来寻欢作乐的,干嘛这般火气大,难不成墨公子想收拾我,可我也没做什么错事啊!”
他狂妄,自傲,眼底满是得意,挑衅地看向墨云渡。
他是做了不少坏事,可,墨云渡能有证据,证明是他做的吗?
“寻一个人的错很容易,”墨云渡淡漠开口,“不寻,只能说说明你对我而言没那么重要,我不爱吃的鱼,煎了也是浪费。”
时春柔听个囫囵,但也大概明白了两人的意思。
墨云渡今晚是为徐沛私藏的那批火药而来,如果此刻和裴青苍撕破脸大闹起来,那么徐沛必然会立马夹着尾巴桃之夭夭。
而裴青苍这边,虽然偷了机密,但敢堂而皇之出现,就说明此刻机密不在身上。
墨云渡抓了他也拿不回来,说不定还会得个屈打成招的高帽扣头上。
权衡利弊,两人暗自交火,面上却仍旧和气。
此刻时春柔只希望,他们赶紧聊完,然后裴青苍赶紧滚蛋。
可等啊等,却等到裴青苍直接在旁边坐下了,说是要和墨云渡一起观赏这肉宴的热闹。
时春柔顿时眼前一黑。
下一瞬,更是听见裴青苍悠然开口,带着几分揶揄,“墨公子,你这怀里的女人看着好生熟悉啊,怎么像是我曾经碰过的女人,要不你把她的脸抬起来让我仔细瞧瞧,好确认是不是?”
说起端王府,时春柔还是知道的。
大家都传,墨云渡和端王关系密切,而端王当年
原本是先皇最心仪作为太子继承皇位的人,却在驾崩时忽然改了口谕,改立了黄玄,也就是当时的玄王为新一任的皇帝。
黄玄做了皇帝后,端王一直都不服气,更是多次在朝堂之上直接弹劾黄玄的旨意,搞得黄玄下不来台。
直到后来墨云渡做了东厂督主,端王才渐渐收敛了脾气,却在私下和墨云渡走得很近。
有人说,是端王有意拉拢墨云渡,想要借墨云渡谋朝篡位,坐上那把龙椅。
墨云渡却从未在意过这些闲言碎语,依旧我行我素,与端王来往频繁。
今夜她去了,会恰好遇到墨云渡和端王“密谋”点什么吗?
墨云渡盯着她看,神色阴测测的,抬起手用拇指指腹捏起了时春柔的下颌,迫使两人四目相对,“怎么,害怕?”
时春柔立马否认,“不怕,只是我没学过什么规矩,怕去了王府之后给督主你丢人。”
“怕丢人,就乖乖跟着我旁边。”墨云渡开口道。
时春柔乖巧地应了一声,不再说话了。
端王府很快就到了。
分明已经快要接近子时了,可端王府里却一派热闹景象,即便隔着灰墙青瓦,也能听到里头的欢声笑语。
其中还包含了不少的荤话,清清楚楚地传到时春柔的耳朵里,她不禁有些耳根子发烫,感觉体内的蛊虫也发作得愈发厉害了。
但见墨云渡已经下了马车,她也不敢耽搁,强忍着身上沉甸甸的感觉跟上。
墨云渡显然已经是端王府的常客了,刚露面,门口的家丁便已经恭敬迎上来,“督主您来啦,我家王爷在果林里等着呢,督主您直接去就是。”
墨云渡嗯了一声,迈开修长的双腿往里走。
时春柔在后头跟着,不免有点好奇,“督主,端王府很大吗,居然还有果林,种的什么果子啊?”
“你想要什么果子,就有什么果子。”墨云渡轻声道。
“……”时春柔不问了。
怎么可能有这样的果林,要什么有什么,那得是多大一片果林啊!
可当走到了地方,看见了那片果林时,时春柔不由惊愕地微微张嘴,总算信了墨云渡的那话。
那片所谓的果林,其实就是几棵铜铸的巨大柱子,柱子上方延展出无数分支,又绑了薄薄的金片做点缀,乍一看的确很像是树。
至于果子,则是用丝线吊上去的,应有尽有,十几个身着薄纱襦裙的女人赤脚游走在木地板上,伸出纤纤玉手摘下垂挂的水果。
那纤细皙白的手指捏着果子,仔细的将皮撕下来,再将里头可口的果肉切得小小一块,配上银制的细叉,用被果皮染了几分色泽的手指捏着叉柄,送到正中央那张四米见方的方榻上,单肘撑头侧卧的男人嘴中。
男人一身衣裳也松松垮垮,就连发冠都是歪着的,俊美的脸颊依稀和皇帝有几分相似,但要苍老一些,却也更有魅力一些。
时春柔虽然从未见过端王,但也能确定,那榻上之外便是端王了。
没想到,是这样的一个人。
这样的人,当真有心思谋反吗?
或许是她的目光太直白,榻上的端王忽地抬眸,眼神落在了时春柔身上。
刚才还慵懒沉醉女人乡的样子烟消云散,他直接推开了身旁的女人,目光落在时春柔身上,带了几分惊艳和贪婪。
“墨督主,你身边这位美人是送来给我的吗,还真是巧了,你怎么知道我最近就盼着寻一个这般的女人。”
时春柔听得头皮都在发麻。
她刚过来的时候便注意到了,那些伺候的女人身上,满是薄薄轻纱遮不住的淤青和伤疤,大部分还都集中在大腿根和胸前。
这两个地方能被蹂躏至此,可想而知在床笫之间,端王玩得到底有多疯狂。
时春柔看过一本民间话本,上头说男人若是能力不行,便分外喜欢在那事上施暴,看着女人在身下哭喊求饶,便是另外一种欢愉。
不敢想,若是她被端王拿下了,身上得成什么光景……
时春柔不禁打了个寒战,将目光投向墨云渡,却见男人没有半点反应。
眼前就是悬崖,她只好强行让自己泰然自若,沉着气向墨云渡开口,声音娇嗔,“督主,你怎么不早些和妾身说,端王爷如此气度不凡啊,妾身只瞧了一眼,便觉得崇拜得很呐。”
妾身两个字,时春柔特意咬了重音。
端王的脸色瞬间沉下去,眯起眸子打量时春柔,“你就是皇帝送给墨督主的那个女人啊?”
“是,妾身时春柔,见过王爷。”时春柔规规矩矩地行了个礼。
心里则是暗暗松口气,觉得自己应该是逃过一劫了。
哪知道下一瞬,便听见端王兴奋大笑起来,“皇帝特意选的女人,那我就更加要尝尝是什么滋味了!”
裴青苍嘶哑闷笑,笑声散逸在水面,漾起阵阵涟漪。
他眼角弯起来,说了句自然不会。
时春柔背脊挺得更直了,“裴公子不会,我自然也不是故意的。”
“真可惜。”裴青苍略带遗憾地开口。
“什么?”时春柔没回过神来。
裴青苍又耸肩,语气认真,“我还以为督主夫人是故意叫我湿身,好看水珠在我这结实胸口颗颗滚落的模样呢,结果真的只是不小心,可不叫我可惜吗?”
他在温泉池里矮了一截,便仰着头看向时春柔,幽深的瞳仁荡漾着时春柔娇憨却嗔怒的脸庞,笑意愈发扩大。
时春柔攥紧了粉拳,很想弄死这个男人。
这种话是能随便当着督主的面说的吗?
若是让督主误会,她对别的男人肉体有了念头的话……
正想着,便听见墨云渡发话,“裴公子心思不浅,连我的人都敢调侃,这舌头若是这般管不住,本督主便帮你割了罢!”
“那可不行,”裴青苍正色拒绝,“我这舌头灵活得很,平阳郡主很是喜欢,总夸我巧舌如簧呢,要是没了,我还怎么哄她开心?”
“既然想留,就好好掂量了再开口,再有一次,这舌头不论谁喜欢,本督主都不会再留。”
裴青苍闻言扬眉,目光又落在了时春柔身上,似乎是要再开口。
时春柔心脏怦怦直跳,生怕他又语不惊人死不休,将话扯到自己身上来。
好在赶在他开口前,墨云渡先发了话,“走吧。”
时春柔立马乖巧地跟在墨云渡后头,小碎步往前走。
都走出去好远了,却还能听见身后温泉池里,裴青苍和女人嬉笑调闹的哗哗水声。
绕过两处回廊,这声音总算是消失不见。
时春柔颇有种死后余生的侥幸感,一下没注意到墨云渡已经站住脚,便直接撞了上去,翘挺的鼻梁生疼。
“督主?”时春柔纳闷,不明白墨云渡怎么突然不走了。
但她靠得近,能感觉到墨云渡身体迸发出的凛冽冷意,“以后别耍这种小把戏想着为我出头,真要是得罪了人,我不会护着你。”
时春柔垂下头,纤长的羽睫轻轻颤了颤。
果然,她的演技太拙劣。
骗不过裴青苍,也瞒不住墨云渡。
但——
时春柔深呼吸一口,而后抬起头来,正对上墨云渡转身过来投来的那道幽暗视线。
红唇缓缓张合道,“我知道督主不需要我来出头,但如果还有下次,我一样会这样做。”
“怎么,不怕死?”
“怕,但既然我现在是督主的人,就应该凡事先想着督主,有人对督主不敬,不管我能不能与他匹敌,我也得上,也该上。这是我的衷心。”
墨云渡微眯起黑眸,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掐着时春柔的下颌仔细打量,那双澄澈灵动的杏眸里满是真挚诚恳,仿佛一汪能见底的清潭,毫无杂质,让人无法生疑。
这双眼,简直有什么妖力似的,总能把他吸进去拔不出来。
半晌,墨云渡才回神,喉间溢出一声笑来。
“看来本督主最该割的舌头不是裴青苍的,而是你的。”
这么会拍马屁,他差点就要信了。
而后收回手,负手而立,指尖轻轻捻动佛珠,改口道,“本督主在,你说两句可以,若是我不在,你这舌头得罪人惹了祸,我一概不管,明白了吗?”
时春柔心里犯怵,面上强装镇定,“你要真的想还我那个人情,就直接给我一笔赎身钱,然后我们老死不相往来。”
“赎身钱可以给,”裴青苍回答,胸膛往时春柔身上压,粗糙的拇指捏着她的下巴,寸寸把玩蹂躏,直至娇嫩的肌肤被弄好了才挪开,继续糟蹋下一块地方。
眸色暗沉晦暗,“可毕竟要花那么多银子,要是连什么滋味都不知道,以后传出去多丢人?”
时春柔想反驳,说只要你不往外提,谁知道你到底有没有享用过我?
但没来得及说。
裴青苍的手已经掐着她的细腰,脚尖一抵,直接踢开了旁边的包房门,将她卷在怀中给拖了进去,将门栓插上了。
屋子里没点灯,仅有外头微弱的霓红灯笼映出几分光线,映照在皮肤上,有种欲拒还迎的暧昧氛围滋生。
时春柔大急,愈发用力地挣扎起来,也不管手边到底摸到了什么,直接就往裴青苍头上砸。
明明光线很弱,裴青苍却能精准无误地钳住她的手,打量她砸过来的东西,轻笑出声。
“原来你喜欢这个啊,勉铃,嗯,就是这个尺寸大了些,怕你要哭着说撑得厉害啊。”
勉铃这东西,时春柔是知道的。
西域那边传过来的玩意儿,层层雕刻,每一层都分别错落,最里头那层有个铃铛,若是就这样拿着不会响。
可如果塞进去了,它便跟活了似的开始震动作响,一个劲往深处钻,镂空的错层会吸附嫩肉,跟被人抻着用牙在轻轻啃咬似的。
若是没什么经验的女人用了,只保是等拿出来时,那床上便淌得单子被褥统统都得湿了。
时春柔就没什么经验,而且身上还有情虫蛊,真要是情动,情况只会比其他人更夸张。
她拼命往后缩,对着裴青苍又打又踢,“别拿那东西碰我,裴青苍,不准!”
“不拿这东西,那拿什么?”裴青苍问她,语气里带了几分恍然大悟,“是不是在墨督主身边早就用腻了这些东西,想试试真的?”
时春柔被这话噎住了。
这人,实在无耻!
再这样纠缠下去,只怕是真的要被真刀实剑的来上一次了。
此刻时春柔也已经适应了包房里的昏暗,勉强能看清面前裴青苍的模样。
脑子里飞快运转,硬着头皮,赌一把!
她主动伸出手臂,环住了裴青苍的脖颈,从刚才的抗拒化作主动配合的水蛇模样。
“想清楚了,真要是想睡我,那可就得做好下地狱的准备。”
裴青苍眯起狭长的眸子,嗓音听不出喜怒,是无边无际的淡漠和玩世不恭,“和你一起吗,那我在地狱里也能享受享受,稳赚不亏。”
说着,便低下头来,指尖绕上时春柔外衫的系带,准备把她剥个干净。
时春柔道,“我有病,与我欢好就会被传染,起初是痒,而后是痛,最后生不如死,下身溃烂而死。”
听闻这话,裴青苍的动作顿住了。
时春柔继续趁热打铁,“你不信可以试试看,就是怕你到时候找不到大夫治好,这条命葬送在我双腿之间。”
“墨督主那样爱干净,怎么会找个有病的女人?”裴青苍自然是不信的。
“那你猜,为什么我出现在这里了?”时春柔反问他。
“看在你刚才为我收拾了刘公子的份上,我才不想害你的,可你如果一定要,那就来吧。”
说着,时春柔摊开了手臂,彻底放弃了抵抗。
“啧,这么心善啊。”裴青苍感慨,“那我自然要听你的话,洁身自好才行。”
他再次托住时春柔的腰,很用力地将她放在了包房的桌上,然后转身走了出去。
包房门打开又关上,只剩下一片死寂,安静得能听见时春柔狂跳不止的心脏声。
居然,糊弄过去了?
比她想象中要顺利太多太多。
顺利到她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似的。
但腰上挥之不去的痛感却又在提醒她,刚才的确是见到了裴青苍,还从裴青苍的手里全身而退了。
时春柔腿还有点发软,也不想现在出去,免得再遇到别的客人,非得点她伺候。
干脆就躲在了这房间里休息。
床她不敢睡,不知道上头沾了多少姑娘和客人交融的汁水,怕是浸得床板都散发着一股情靡味道了。
时春柔就干脆坐在圈椅上,双手环抱住膝盖,闭上了眼睛小憩。
一个多时辰后,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今夜的肉宴也即将拉开序幕,时春柔这才走出去,让小厮领着自己去见了花娘。
说了自己有恩客会花大价钱买她,花娘顿时开心无比,爽快答应先不往外挂她的牌子。
一炷香功夫,墨云渡来了。
他褪下了那身暗色蟒袍,换上寻常人家穿的圆领绣祥云纹长袍,腰间坠了块纯白无事牌玉坠,俨然就是个多金公子少年郎了。
出手一千两,花娘便立马屁颠颠地将时春柔推进了墨云渡怀中,还给安排了肉宴里最佳的观赏位。
此刻已经有不少人都到了,纷纷坐下,怀里环着个姑娘,说说笑笑,动手动脚,一派靡靡景象。
而墨云渡和时春柔作为恩客和妓,自然也得演起来。
墨云渡的手,搭在了她的腰间,将她往怀里拢。
下一瞬,却又蹙起了剑眉,“你腰上是什么东西?”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