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婠谢知行的其他类型小说《发疯主母已清醒,哄得相爷成翘嘴姜婠谢知行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咩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忙完手头上要紧的事情,已经子时了。谢知行并未立刻去见姜婠,静坐了一会儿,才去了她的院子。他和姜婠,并不住在一起,这几年,连她的院子,姜婠都不肯让他轻易踏足,生怕玷污了她似的。本以为那么晚了,她应该休息了,没想到并没有。他悄然步入,见她趴在床榻上闭着眼,像是睡着了,可刚靠近,她就睁眼了。谢知行有些猝不及防,但不太看得出来。“你......没睡?”声音凉淡疏离依旧,仿佛和他对话的不是他的妻子,是陌路人。不,他的性子,对陌路人都没那么冷淡。“说了等你来,自然得等着。”姜婠抬眼问:“你忙完了?你处理政事忙那么晚的么?”谢知行皱眉,有些不适应她的平和态度跟突如其来的关心,不免有些防备,冷眼看着她不语。姜婠叹气,带着几分恳求:“你坐下,我想和你...
《发疯主母已清醒,哄得相爷成翘嘴姜婠谢知行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忙完手头上要紧的事情,已经子时了。
谢知行并未立刻去见姜婠,静坐了一会儿,才去了她的院子。
他和姜婠,并不住在一起,这几年,连她的院子,姜婠都不肯让他轻易踏足,生怕玷污了她似的。
本以为那么晚了,她应该休息了,没想到并没有。
他悄然步入,见她趴在床榻上闭着眼,像是睡着了,可刚靠近,她就睁眼了。
谢知行有些猝不及防,但不太看得出来。
“你......没睡?”
声音凉淡疏离依旧,仿佛和他对话的不是他的妻子,是陌路人。
不,他的性子,对陌路人都没那么冷淡。
“说了等你来,自然得等着。”
姜婠抬眼问:“你忙完了?
你处理政事忙那么晚的么?”
谢知行皱眉,有些不适应她的平和态度跟突如其来的关心,不免有些防备,冷眼看着她不语。
姜婠叹气,带着几分恳求:“你坐下,我想和你谈谈。”
谢知行淡淡道:“不必,我站着就行,你有什么话直说,不必如此姿态。”
姜婠道:“你这样站着,我趴着得抬头跟你说话,很费劲的。”
谢知行面无表情的把床边的凳子挪远了些,才坐下。
“说吧,说完了我还要回去休息。”
真冷淡啊。
她是真的有些怕他,一如以前年少时,觉得他不好相与,如今倒好,自己成了他的夫人,还得和他过一辈子,真是折磨。
姜婠有些小心的看向他,问:“这几日的事情,你都知道了吧?”
“知道了。”
姜婠急忙道:“那你应该知道,我跟之前不一样了,谢知行,我以前错了,又蠢又糊涂,现在我已经在改了,以后都不会再做那些荒唐的事情了。”
他静静看着她,像是在看她又要作什么妖......姜婠:“我说真的,我已经和景来断了,那天晚上我不是跟他私会的,我是饿了想去吃些东西,在酒楼见到他,他是刻意来寻我的,但我不是,我和他单独说话,只是想和他说清楚以后一刀两断的事情,没想到他......还被你看见了。”
“我本来追去想跟你解释的,可却找不到你,第二日就听说你离京了......”她还有些可怜的样子,像一直被人丢弃在原地的小猫。
谢知行皱眉,“你想说的,就是这些?”
姜婠一愣:“我......若是这些,说完了?
那我先回去了。”
他作势要起身。
姜婠急了,“谢知行,你到底要如何才肯信我?
我真的和他断了,真的要改的,你别这样行不行?
我们......”她有些羞耻,难以启齿,但还是鼓起勇气道:“我们都放下过去的那些不快,以后好好过行么?”
谢知行定定看她一眼后,扯出一抹讽刺,淡声道:“姜婠,你的任何手段我都不会再信了,你别再总是自作聪明,把别人当傻子,在我面前,少玩弄这些拙劣伎俩。”
这几年,他见惯了她层出不穷的手段伎俩,为了帮景来,她什么都做得出来,如今这,也不过是又一个算计罢了。
她这样执拗倔强的性子,明知道景来的所作所为还要一意孤行,怎么可能会对景来那个废物断情?
不过是没别的办法了,另辟蹊径罢了。
无可救药。
姜婠红了眼,有些委屈了。
不,是很委屈!
她到底该怎么做啊,到底为什么要她来面对这样的烂摊子?
姜婠瘪嘴红眼看他,谢知行却挪开了眼,一副看到她都难受的样子。
姜婠忿忿道:“你爱信不信,反正给我话放这里了,我以后会改,我会做好你的妻子,做好孩子们的母亲,不会再荒唐胡来,以前错的那些我会弥补你们,我若再故技重施,我就......”她咬牙,字句狠戾:“不得好死,死无全尸,永世不得超生。”
谢知行看向她,撞上她赤红的眼眶中满溢的决绝无畏,他眉头轻轻皱起。
玉溪没想到,自己都一番苦心安排了,原以为容月顶罪的事情万无一失,却还是失败了。
当几个婆子踹开她的屋门冲进来的时候,玉溪的心瞬间跌入谷底,脸色惨白。
她被几个婆子拖出屋门,拖到了外面院子里,被丢在杜韵然面前。
杜韵然居高临下看着趴在地上的玉溪,厌恶到了极点。
“我还真是小看你了,之前一再撺掇姜婠犯蠢,还以为你是向着她的,只是她糊涂,你随她的心帮她胡闹,没想到你还包藏祸心啊,都敢给瑾姐儿下毒,陷害姜婠了。”
杜韵然噙着一抹冷然的笑,“哦,还聪明得很,见势不妙,还知道假传姜婠的话,哄着容月给你顶罪,可惜了,你是自作聪明了。”
容月也指着玉溪唾弃:“玉溪,没想到你竟然敢这样做,竟然敢毒害十一小姐陷害夫人,还......夫人对你这么好,你对得起夫人么?”
玉溪爬起来一些又被按着跪在杜韵然面前,咬牙不说话。
杜韵然冷冷问:“为何要毒害瑾姐儿陷害姜婠?”
玉溪不说话,一脸倔强不服的样子。
杜韵然冷笑:“行啊,不说是吧?
那就拖下去,严刑拷问,我倒要看看她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杜韵然令下,几个婆子立刻将玉溪拖走了。
水落石出,确实不是姜婠下毒,虽还不知道玉溪为何这样做,但一码归一码,杜韵然便去见谢老太君说清楚。
谢老太君没想到会是一个奴婢做的。
但是想到玉溪是姜婠的心腹,也是被姜婠纵容到这个地步的,即便这件事冤枉了姜婠,也没觉得多愧疚。
最多是不因为这个事情让谢知行回来休妻了,也恢复她的待遇,赔罪是不可能的了,她依旧厌恶姜婠。
姜婠也不需要这些虚的,她只要清白,只要真相。
杜韵然让人一番用刑审问,玉溪依旧不肯说为何给谢瑾下毒陷害姜婠,但是说了下毒的经过。
是容月去送东西之前,她将姜婠以前很喜欢的一株花弄枯萎了,就去让一个丫鬟找容月说了此事,北院的绿植花卉都是容月在处理,那又是姜婠极为喜欢的一株,自然去看了下。
容月去处理那件事,就把桂花糕放在姜婠屋子外面的堂中桌上,玉溪趁机去下了毒。
容月没想到会有人趁着那一会子的功夫下毒,所以之前也没想到这个岔子。
容月跪在姜婠面前哭道:“奴婢竟然漏了这个插曲,若是那日想到了,夫人也不必遭罪一场了,而且奴婢不该把桂花糕留在那里的,给了玉溪可乘之机,害了夫人和小小姐,奴婢有罪。”
姜婠道:“这怪不得你,你再细心,哪防得住她费尽心机的计谋?
别跪着了,起来吧。”
容月自愧不已,但姜婠一副她不起来就生气了的样子,她只好起身。
旁边的杜韵然侧目,这姜婠究竟是怎么了,这些天突然变了个人,如今还变得如此善解人意好说话了。
难道真的又长脑子了?
杜韵然道:“她还是不肯说为何下毒为何陷害你,但提出了要见你,说见了就当面告诉你,你意下如何?”
姜婠不答反问:“她最后会作何处置?”
杜韵然冷哼:“给瑾姐儿下毒,还陷害自己的主子,自然是要杀了的。”
姜婠微皱眉头。
杜韵然见她如此,冷了脸道:“怎么?
你不会是想要保她的那条贱命吧?
若是如此你死了这条心,这是祖母的命令,你可以不在乎她陷害你,但给瑾姐儿下毒这条,她就必死无疑。”
姜婠也不是想要保玉溪,玉溪敢做这件事,她知道自己保不住的。
只是到底一起长大的婢女,当然不会毫无感觉。
姜婠道:“也好,主仆一场,她这次既然要死,我总得给她这点情分见见她,看她怎么说,你让她来吧。”
杜韵然这才满意,出去让人把玉溪带来了。
虽说是用刑审问,但府中到底不是刑部衙门,不会真的用尽酷刑,杜韵然只是让人用了桚刑,玉溪的两只手都红肿不堪了。
人也很是狼狈。
她被押来按着跪下,仍一副不屈模样。
姜婠质问:“为何要下毒给津儿陷害我?
玉溪,我待你不薄吧?”
玉溪无力的讥笑一声,却语气恳切,“是,姑娘是待奴婢不薄的。”
姜婠皱眉,“那为何这样害我和瑾儿?”
玉溪没说话,吃力的抬头,左看看杜韵然,右看看容月。
“这件事,奴婢想单独和姑娘说。”
“不......”杜韵然的话刚要出口,就被姜婠打断了。
“好,你想单独说,我给你这个脸。”
看向有些不赞同的杜韵然,姜婠道:“你出去吧,我想有些话,该是我和她之间单独说比较好。”
杜韵然冷冷道:“你最好不要心软,记住你的身份,你是保不住她的。”
言罢,拂袖而去。
屋内只剩主仆二人。
姜婠背后伤的重,还没能起身,只能尽量侧着身子。
“说吧,为何?”
玉溪突然满眼怨毒,咬牙质问:“为何?
这话应该是我问你,为何要突然背叛伤害将军?
你对得起将军么?”
姜婠:“???”
她觉得自己可能没听清楚。
“你......问我为何背叛他伤害他?
觉得我对不起他?”
玉溪激愤道:“难道不是么??
你明明说好了要为将军不顾一切,要帮他,说你心里只有他,可你突然就变了,你不帮他了,还那样羞辱他,让姓谢的伤他,说什么要回心转意痛改前非......”她歇斯底里的厉声质问:“你凭什么?
怎能这样对他?!”
姜婠震惊极了。
她不理解。
玉溪到底怎么能说得出这样颠倒是非的话的?
说得好像她有多对不起景来一样,难道不是景来对不起她么?
她笑,了然道:“原来这些年,你向着他不是因为我,你早就是他的人了?
你心悦他?
早就背叛我了对么?
这些年我变得这么荒唐,你功不可没啊。”
玉溪被戳中内心,脸色僵了僵。
姜婠问:“从何时开始的?
是这几年?
还是很早之前?”
玉溪低头不语。
姜婠苦笑:“你不说也没事,不重要了,那你说说,这次是怎么打算的?
陷害了我,对景来有什么好处?”
玉溪咬牙道:“你想抽身回头,我便让你回不了头!”
姜婠冷笑:“是我这几年太糊涂了,中邪一样痴迷进来,偏听偏信任你撺掇,你就真的以为我蠢得无可救药?”
“既不是我做的,你觉得我会这样认了?
然后一条道走到黑?
这样拙劣的伎俩,你竟然觉得能让我回不了头了?”
玉溪现在想来,也知道这件事存在漏洞,只要姜婠不肯背锅,就存在风险,哪怕她认不认,都没人信她清白,可万一呢?
但是当时太恼恨姜婠的变心,她没想那么多。
她该谋划得周全一些再动手的。
玉溪压下懊悔,死盯着姜婠,“我不明白,你为何突然就变了?”
许是事到如今,知道自己在劫难逃,容月面容灰败,有几分死寂。
她跪在那里,一副任凭处置的样子。
姜婠趴在床上侧望着容月,死盯着容月质问:“容月,真的是你下毒害瑾儿,还陷害我?
你为何要这样做?”
容月抬头看了一眼姜婠,眼神隐约有些古怪。
可最终又低下头,低声道:“是奴婢恋慕相爷,想给相爷做妾,这才不想让您和相爷缓和关系。”
姜婠皱眉,容月喜欢谢知行?
怎么会?
容月低声道;“以前,奴婢就一直想给相爷做妾,所以才一直装作温婉良善,衬托着您的刻薄歹毒,原本见您和相爷夫妻离心,一直在等着机会趁虚而入,可您突然变了态度要和相爷修好,我便下毒陷害您了。”
她磕下头去,“如今事情败露,奴婢自知罪该万死,奴婢会在老太君面前陈情还您清白的,夫人放心便是。”
不,不对劲!
旁边的杜韵然全然信了,气结道:“容月你......我没想到,你竟然藏着这样的心思,你真是糊涂!”
容月道:“是,奴婢糊涂,奴婢有罪。”
杜韵然气得别开脸,不知道说什么好。
姜婠身边两个一起长大的侍女,竟然没有一个靠得住。
怪不得姜婠自己也蠢成这样!
讲完盯着容月审视片刻,道:“容月,你可知道,你这次做的不只是叛主而已,还有下毒谋害瑾儿的罪过,两桩都是死罪,追究起来,你一个人死,是不够的,你的家人也难逃。”
容月猛地抬头,不可置信的看着姜婠:“夫人,您怎么......您不是说......”她又好似突然想到什么,看了一眼边上站着的杜韵然,又低下头又去,只是一改刚才的死寂,变得面色焦急不安。
姜婠立刻抓住了她的话头,“我不是说什么?
这件事我跟你说什么了么?”
容月头低了几分,没说话。
姜婠道:“韵然,请你回避一下,我和她单独说几句。”
杜韵然皱眉看她一眼,又看看容月,出去了。
门关了后,屋内顿时只剩下主仆二人。
姜婠撑起几分身子,厉声质问:“容月,毒不是你下的是不是?
到底怎么回事?”
容月懵了,抬起头茫然道:“夫人为何这样问?
您不知道怎么回事?
不是您想办法让大少夫人帮您查,想要让奴婢帮您顶罪的么?”
姜婠惊到了,气急道:“你说什么呢?
我何时让你顶罪了?”
容月道:“不是么?
玉溪说,毒就是你下的,可计划失败了,您为了推卸此事,一苦肉计引来大少夫人,想办法让大少夫人暗查此事,就是想让奴婢顶罪,好让您自己脱身,不必因为此事被休出谢家。”
玉溪?
玉溪!
她怎么没想到,竟然是玉溪!
她真的是脑子钝了,愣是没想到玉溪身上,只因为这件事,玉溪好似毫无想干,轻易不会联想到她。
可一个人若要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表面上再不相干都是虚的。
玉溪是有动机的啊。
“她骗你的,毒不是我下的,我让韵然查,是为了证明我的清白,可没有要你顶罪,看来是她想让你顶罪才是!”
姜婠深吸了口气,道:“你且跟我说说,她怎么找到你,怎么跟你说的?”
容月忙一一道来。
半个时辰之前,玉溪找到她,说姜婠确实是下毒的人,因为帮景来讨要城防军节制权的事情没能成功,她折腾几日无果,就换了策略,打算用孩子逼谢知行。
她给谢瑾下了毒,就是要控制谢瑾的命,要挟谢知行把城防军节制权给景来,只是没想到,这个毒谢老太君能让人解,谢老太君还因此要休了她。
计划失败,若再被休就是得不偿失,以后也没办法再帮景来了,所以她要脱困,唯一的办法就是把这个罪名摘出来,那就得有一个替死鬼顶罪。
陪她买桂花糕,亲自送桂花糕的容月,就是最好的替死鬼。
她就苦肉计引来了杜韵然,让杜韵然查,还暗中想办法联络在外面的玉溪,让玉溪吩咐人指证容月打开过食盒,把矛头指向容月。
只要容月在杜韵然面前认了这个罪名,姜婠就能脱困。
容月本就打算若实在不行就给姜婠顶罪,所以哪怕有些心寒姜婠把罪名推给她,也还是认了,谁让这是她的主子?
没想到,竟然不是!
姜婠气得不轻,没想到身边有这样一条毒蛇!
她可真敢啊,要是自己不确信容月的忠心,没看出容月的不对劲,听出端倪追问清楚,容月这么顶罪了。
人证有了,下毒的条件有了,容月自己也认了,她就会以为真的是容月下毒,容月也真以为是她要她顶罪,那可真是冤孽了。
既如此,玉溪绝对留不得了。
姜婠叫来了门口的杜韵然,让容月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杜韵然也惊得不行,峰回路转,竟然是这样?
“这个贱婢,竟然敢在我的眼皮子底下玩这种手段,好大的担子!”
杜韵然气得要死,她这几年恼恨姜婠的愚蠢糊涂,可更多是恨铁不成钢。
对一直撺掇姜婠的玉溪,那是厌恶到了极点,要不是姜婠一直护着,她早都让人杖毙玉溪了。
杜韵然瞪姜婠道:“看看你这些年的糊涂,养出了个什么东西,遭受反噬了吧!
真是报应!”
姜婠张了张嘴,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不关她的事啊......但也好像关她的事......烦死了!
她硬着头皮讪笑道:“确实是报应,呵呵。”
她还敢接腔!
杜韵然给了她一个大大的白眼,气得想臭骂她一顿。
“我这就去将她拿下!”
杜韵然气吼吼的出去了,看样子,要杀人似的。
姜婠想追出去的,但是她背上的伤刚结痂,不能乱动。
对容月道:“你罪名洗清,不必跪在这里了,你先起来吧,帮我出去看看。”
容月急忙应声,起身出去了。
玉溪好不容易诱导容月顶罪,本以为高枕无忧了,没想到,还是败露了。
容月抬头看来,纳闷道:“夫人,奴婢一直在劝您啊,可您谁的劝说都不听,还特别生气,说我们见不得您好,您忘了?”
姜婠:“......”她倒是忘了,她现在是个油盐不进的,估计是把自己和景来当做被拆散的苦命鸳鸯,看谁都是打鸳鸯的那根棒子了。
“而且相爷素来对您宽容,他最多是去把您带回来,不会对您做什么,不然奴婢也不敢说啊。”
好像也是,谢知行就是去把她带回来,警告了一番,话狠了点,但没做什么。
“......你没忘这些事就行,以后别再自以为是自作主张了,起来退下吧。”
夫人竟然不责罚她?
她还以为夫人这次真的如玉溪说的把她赶走了。
容月一阵不可思议,后才起身出去。
姜婠思考了一晚上,有了打算,她要‘痛改前非’!
景来这几年明显是利用她,她不能继续糊涂了。
既然和谢知行成亲有孩子了,她还是得和谢知行好好过,弥补孩子,把亲友关系修复回来。
兴许老天让她从八年前来到八年后,就是看不下去她的愚蠢和造作,让脑子和理智还在的她来改变僵局的。
第二天,她就吩咐容月:“传话给谢知行,让他今日回府,我要和他好好谈一谈。”
容月苦着脸去了,估计觉得她又得造作,绝不是谈什么好话。
又在玉溪的不可思议中,让玉溪带她去找两个孩子。
两个孩子都五岁半,已经在读书了,谢家给他们请了启蒙先生教学,姜婠来时,兄妹俩正学完上午的课。
她突然到来,孩子院子里的人都吓得不轻如临大敌,一个小厮刺溜一下跑了,估计是去搬救兵?
随便吧,懒得管。
女儿谢瑾先看到她,眼睛都亮了,“娘亲?”
她惊喜高兴的要跑过来,可随着想到什么,又低下头蔫着不敢过来,还害怕的看着姜婠。
姜婠心头好似有什么东西扯着了。
儿子谢珩从一边跑出来,护在妹妹身前,怒冲冲道:“你怎么来这里了?
谁让你来的?
你又想来欺负妹妹了是不是?”
那色厉内荏的,眼都红了,似乎还有些害怕。
她这些年都作了什么孽啊?
姜婠尽量缓着语气道:“我只是来看看你们,你别怕。”
谢珩见鬼似的,他这个后娘都不如的亲娘,每次见他们,不是打就是骂,那凶恶狰狞的样子深入人心,什么时候这么轻声跟他说话了?
还来看他们?
呸,骗小孩呢!
“我......我警告你,妹妹今天没去招惹你,我也没有,你要是敢欺负我们,我就告诉祖母,到时候让祖母打你板子信不信?”
姜婠深吸了口气,耐着性子道:“我真的不是来欺负你们的,我是昨晚做了一个梦,醒来后有了些感悟,觉得以前对不起你们,今日特意来看看你们的,”她郑重其事的保证:“你放心,我知道我以前错了,我会改的,以后绝不会再欺负你们了。”
她说完,没等孩子反应了,她身后传来熟悉的嘲讽。
“笑死人了,姜婠,你又来做什么妖?
竟然来跟孩子说这种狗都不信的话,不会是昨日没能得逞,如今又想拿孩子做筏子要挟四叔顺你的意了吧?
你说你怎么那么下作?”
这声音......杜韵然?
她最要好的手帕交杜韵然,也就是谢知行的外甥女,哦,现在也是她外甥女了。
不过按照昨天容月说的,她现在太能作,是和亲友都交恶的状态,和杜韵然这个谢家外孙女估计也好不了。
转身见一样年长成熟了好些的杜韵然走进来,姜婠忍住扑过去腻歪嬉笑的习惯,观望着。
谢珩看到救星似的,拖着妹妹冲过去。
“大嫂嫂,她又来欺负妹妹了,你快把她赶走!”
大嫂嫂?
不该是表姐么?
哦对了,杜韵然和她表哥,也就是谢家长孙有婚约,看来是顺利成亲了。
杜韵然将两个孩子护在身后,防备又厌恶的瞥来一记冷眼。
冷笑:“你还真是越来越恶心人了,自己不要脸的造作,还整日欺负两个孩子,你是真想把两个孩子折腾死了你才甘心是吧?”
姜婠无奈解释:“我只是来看看他们,没有其他意思。”
杜韵然冷哼:“黄鼠狼给鸡拜年,你说你没别的意思?
你自己信么?”
她当然信啊,但......“听说你昨日为了给那个没脸没皮的废物讨要城防军节制权跟四叔闹,四叔没给你还给自己气晕了,这个时候,你来看孩子,傻子都知道你不怀好意!”
杜韵然满眼嘲讽,“你不会是走投无路丧心病狂了,想来拿捏两个孩子,用他们的命威胁四叔把城防军节制权给你吧?
我告诉你姜婠,你做梦,有我在,你这毒妇休想接近珩哥儿和瑾姐儿。”
天大的冤枉!
姜婠心里苦,但她没法说。
她不知道怎么说,边上的玉溪就有话说了。
“大少夫人,我家夫人好歹是你的长辈,你怎能这样对她说话?
还有,小公子和小小姐是夫人的孩子,夫人想来看就看,你凭什么不给她接近孩子?”
杜韵然脸色一沉,厌憎更甚,冷冷道:“掌嘴!”
她身边的人立刻就怒冲冲的走来。
杜韵然和玉溪都以为姜婠会阻止,会和以前一样蛮横的维护玉溪,但她没有。
玉溪等着姜婠维护自己,所以压根没躲,有恃无恐的站在原地,于是就这么被打了。
玉溪捂着脸愤怒又震惊。
她瞪着眼质问姜婠:“姑娘,奴婢都是为了帮你说话,你怎么就这么让奴婢被打啊?”
姜婠:“不然呢?”
玉溪呆住了。
杜韵然也是。
这没脑子的东西转性了?
竟然没一点就着?
姜婠不理会玉溪的幽怨不忿,扭头见杜韵然眯眼盯着自己,立刻后退一步,睁直了眼道:“你怎么这样看着我?
难道打了她还想打我?”
打了她,可不能打我了哦~杜韵然皱眉,冷笑嘲讽:“要不是你现在好歹算我长辈,打了你要去跪祠堂受罚,你以为我不想打你?”
她想打姜婠这个又蠢又坏的东西很久了!
姜婠也看出来杜韵然很想打她的,甚至想打死她。
还别说,知道这些年自己干的那些奇葩事,她自己都想打自己,不怪杜韵然。
杜韵然警惕的审视着她:“不过你今日竟然没有护着那个贱婢,还不急不怒的,如此反常,你心里又打着什么主意?”
姜婠眨了眨眼,郁闷道:“她说错话冒犯了你,你让人打她是应该的,我能打什么主意?”
杜韵然冷呵:“是么?
你以前可没那么讲道理,这贱婢这些年仗着你护着她,说错多少话做错多少事你忘了?”
她那双眼又给眯起来了, 防贼似的道:“以前每次我要惩治她,你要死要活的闹,非要护着她,如今竟然这个反应,必定是在谋算什么!”
这样说的话,别说杜韵然不信,姜婠要不是自己知道自己什么情况,也怀疑自己在憋坏。
这冤枉又不冤枉,且百口莫辩的无力感涌上心头,姜婠都想哭了。
越来越唾弃这八年的自己,搞的都是什么事儿啊,给八年前无辜的她留下这么一个烂摊子。
后人作死前人遭殃,简直倒反天罡!
她一脸诚恳的看向杜韵然,巴巴的道:“我真的没有什么谋算了,以前的事情是我错了,我现在醒悟了,已经打算改了,我不会再伤害两个孩子,也不会蛮横不讲理了。”
姜致远见状,眸色一沉,愈发厌烦,“你做的什么样子?
可怜巴巴的做给谁看?
要恶心谁?”
转而一想,姜致远似乎明白了什么,讽刺道:“我还奇怪你怎么会突然不要脸的不顾自己说过的话踏足姜家,看来应该是又想做戏博取同情心和信任,要利用姜家做些什么事了,呵,姜家怎么会有你这么个没脸没皮的东西?”
他冷着脸盯着她,字句冷厉:“我警告你姜婠,不管你想利用姜家做什么,你都休想,姜家已经没有你这个女儿,别说你装可怜,就算你死在这里,我们都不会对你心软。”
他对这个愚蠢自私又歹毒无耻的妹妹,深恶痛绝。
姜婠心痛到麻木,满眼都是泪,嗫喏哽声道:“大哥,我不是为了你说的这些,我只是知道自己错了,回来跟你们认错的。”
姜致远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说什么?
你再说一遍你回来做什么的?”
姜婠觉得难堪极了,但是也只能硬着头皮道:“我......我是回来跟你们认错,求你们原谅的,我已经知道自己这几年错了,我想......”姜致远蓦的笑出声来,不是高兴的笑,而是嘲弄的,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样,看姜婠的眼神,就像是在看蹦跶作怪的丑角,尽是鄙夷。
姜婠声音顿住,讷讷的看着笑容讥讽至极的姜致远,脸色发白姜致远厌烦的扫一眼她,一副不想和她多废话半个字的不耐烦样子,没再理她,转身往回去。
“关门。”
一声令下,姜家府门缓缓关上。
就在姜家大门快要合上的时候,一声惊呼从门外传来,让姜致远停下了脚步。
“夫人!”
姜致远回头,就见快要合上的门缝外,姜婠倒在地上,容月惊慌跌跪在地,扶着她叫嚷。
“夫人你怎么了?
快醒醒啊,啊!
怎么嘴角还流血了?”
姜致远脸色一变。
让护卫把大门拉开,他快步走出去,就见姜婠一副不省人事的样子,嘴角还溢出血痕。
“她这是怎么了?
怎么突然这幅样子?”
容月也很懵。
“奴婢......奴婢也不知道啊,夫人突然就晕倒吐血,呜呜呜,世子,您快让夫人进去,找个大夫看看吧,莫不是中毒了?”
见姜婠嘴角都有血流出了,姜致远不疑有他,顾不得不让她进门的事儿了,上前抱了她进府门,送去姜婠出嫁之前的院子,那院子还留着没住人。
很快寻来了府医。
府医一番把脉......健康得不得了!
至于为什么吐血,那就不知道了,反正没受伤没中毒没生病。
得了府医的回话,姜致远回过味儿来了,那张脸黑沉黑沉的。
冷眸扫向床上‘昏迷’的姜婠,冷冷道:“你若再不醒,我现在就把你丢出去。”
姜婠睁开眼,默默的坐起来,小心翼翼的抬头看一眼姜致远,埋头下去。
姜致远都要气笑了。
“马上离开姜家。”
丢下这话就要走,他是一点都不想搭理这个没脸没皮的东西了。
姜婠急了,“我......嘶,疼!”
姜致远脚步一顿,眼皮跳了跳,扭头冷笑。
“你没病没痛的,装什么疼?
现在还想骗我,真当我和你一样蠢?”
姜婠撅着嘴皮子,龇着牙可怜兮兮的样子,口齿不清的道:“不似窗哒,康才咬破咧嘴皮啧才出些,蒸的疼......”不是装的,刚才咬破了嘴皮子才出血,真的疼......姜致远:“......”怪不得嘴角有血,也不知道咬了多大的口子,才能流那么多血,她也是为了装晕豁出去了。
旁边的容月和府医的都一言难尽的样子。
姜致远怒笑道:“那不是你自找的?
怎么?
这也想赖着姜家?”
姜婠又低头垂泪了。
姜致远:“......”烦死了!
“你今日闹这一出拙劣的戏码,到底又想做什么?”
姜婠有些口齿不清的说:“我真的是来跟你们认错,求得你们原谅的,大哥,这些年是我魔怔了,才变得那么不可理喻,做了很多蠢事,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这样了,可我真的醒悟了。”
姜致远又冷笑出声。
姜婠就知道姜致远一个字都不信自己,急了。
“不信你问容月,我真的是回来认错的。”
她求救的看向一边的容月。
容月赶紧道:“世子,夫人是真的知道错了,她已经和景将军断了,打算和相爷还有两位小主子好好过了,今日确实是回来跟侯爷夫人还有世子你认错的。”
姜致远皱眉,玉溪这几年跟着她胡闹便罢,容月是个好的,怎的如今也帮她了?
姜婠那为了景来那玩意儿要死要活的德行,怎么可能会和景来断了?
这话狗都不信。
姜婠一看就就知道,姜致远也不信。
不是,她知道怕玉溪心有偏向,特意不带玉溪,带容月回来的,竟然容月的话也不起作用?
姜婠都想哭了。
这时,外面传来动静,姜致远的小厮在屏风外道:“世子,夫人过来了。”
姜致远面色一变,立刻警告姜婠:“你若是敢再对母亲出言不逊气她,我今日就让你死在这里。”
言罢便出去了,很快搀着姜夫人进来。
一进来,刚才还在床上坐着的姜婠,已经跪在地上了。
姜致远眼皮狂跳。
姜夫人进来见她跪在地上, 呆住了,有些无措的看向儿子。
“她......”姜致远咬牙,“姜婠,你有......”姜婠:“娘,我错了。”
她声泪俱下,“娘,以前是我不好,我糊涂,我蠢,我不识好歹,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非得为了景来那样,竟然那样伤害你们,对不起,是女儿不孝......”忍着难受说的话,所以字句清晰明了。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