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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变:爱与背叛的挣扎安以夏盛司聿结局+番外

老炮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安以夏放下酒杯的动作很轻,却像一记闷雷,在喧闹的包厢里炸开。她抬起头,目光平静地扫过盛司聿那张俊美无俦的脸,没有一丝留恋,语气清冷得如同冬日的寒冰:“我有些累了,想先回去。”盛司聿的眉梢微微一挑,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错愕,随即被柔情所取代。他放下手中的酒杯,起身走到安以夏面前,伸手欲扶住她的胳膊,嗓音低沉而温柔:“我送你。”他靠近时,安以夏清晰地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古龙水香,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脂粉味,这味道,让她的胃里一阵翻腾,恶心得想要作呕。她不动声色地避开了他的触碰,向后退了一步,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不用了。”她拒绝得干脆利落,不带一丝商量的余地。她的目光环视了一圈在座的众人,语气不卑不亢:“你们继续,我先走了。”盛司聿的笑...

主角:安以夏盛司聿   更新:2025-02-27 17: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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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安以夏盛司聿的女频言情小说《婚变:爱与背叛的挣扎安以夏盛司聿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老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安以夏放下酒杯的动作很轻,却像一记闷雷,在喧闹的包厢里炸开。她抬起头,目光平静地扫过盛司聿那张俊美无俦的脸,没有一丝留恋,语气清冷得如同冬日的寒冰:“我有些累了,想先回去。”盛司聿的眉梢微微一挑,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错愕,随即被柔情所取代。他放下手中的酒杯,起身走到安以夏面前,伸手欲扶住她的胳膊,嗓音低沉而温柔:“我送你。”他靠近时,安以夏清晰地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古龙水香,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脂粉味,这味道,让她的胃里一阵翻腾,恶心得想要作呕。她不动声色地避开了他的触碰,向后退了一步,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不用了。”她拒绝得干脆利落,不带一丝商量的余地。她的目光环视了一圈在座的众人,语气不卑不亢:“你们继续,我先走了。”盛司聿的笑...

《婚变:爱与背叛的挣扎安以夏盛司聿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安以夏放下酒杯的动作很轻,却像一记闷雷,在喧闹的包厢里炸开。

她抬起头,目光平静地扫过盛司聿那张俊美无俦的脸,没有一丝留恋,语气清冷得如同冬日的寒冰:“我有些累了,想先回去。”

盛司聿的眉梢微微一挑,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错愕,随即被柔情所取代。

他放下手中的酒杯,起身走到安以夏面前,伸手欲扶住她的胳膊,嗓音低沉而温柔:“我送你。”

他靠近时,安以夏清晰地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古龙水香,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脂粉味,这味道,让她的胃里一阵翻腾,恶心得想要作呕。

她不动声色地避开了他的触碰,向后退了一步,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不用了。”她拒绝得干脆利落,不带一丝商量的余地。

她的目光环视了一圈在座的众人,语气不卑不亢:“你们继续,我先走了。”

盛司聿的笑容僵在了脸上,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他那帮狐朋狗友便开始起哄,一人拍着桌子,语气带着调侃:“哎呦,司聿,嫂子这是要给你甩脸色看啊?这可不像你平时驭妻有术的样子啊!”

又有人附和着,声音里充满了暧昧的意味:“就是就是,这怎么能让嫂子先走呢?不行不行,必须把嫂子留下,你这还没喝尽兴呢!”

那些嬉笑调侃的话语,就像一根根尖锐的刺,扎在安以夏的心头,痛得她呼吸都有些困难。

她看着盛司聿,眼神里充满了失望,她知道他永远不会为了她和他的朋友翻脸。

她冷笑一声,语气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盛司聿,我没兴致再陪你演戏了。”她说完,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包厢。

盛司聿愣在原地,看着安以夏决绝的背影,脸色阴沉得几乎要滴出水来。

他想要追上去,却被他的那些“好兄弟”拦住了去路,七嘴八舌地劝他留下。

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火,转头看向包厢里的众人,脸上又恢复了那副风度翩翩的模样。

安以夏快步走出酒吧,凛冽的夜风吹在她身上,让她有些发冷的身体稍微温暖了一些。

她拉开车门,坐进后座,声音平静:“开车。”

司机应了一声,启动车子。

车子平稳地行驶在马路上,路灯的光芒从车窗外投射进来,忽明忽暗。

安以夏倚在座椅上,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她揉着太阳穴,努力让自己的思绪平静下来。

突然,她感觉到什么东西咯到了她的后背,她皱着眉,顺手从座椅的缝隙里掏出了一个手机。

黑色的手机壳,不是她的,也不是司机的,安以夏的心猛地一跳,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按下了开机键。

手机屏幕亮起,映出了盛司聿的壁纸,这是他的手机。

安以夏的脑海里闪过刚才盛司聿的那些“好兄弟”说的话,还有盛司聿身上若有若无的脂粉味,她的心中顿时升起一股强烈的怒意和不甘。

她紧紧地攥着手中的手机,指节都有些发白,她冷声说道:“掉头,回酒吧。”

司机愣了一下,不解地问道:“小姐,我们不是要回去了吗?”

安以夏的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感情:“让你掉头就掉头!”

司机不敢再问,连忙调转了车头,朝着酒吧的方向驶去。

车子重新回到酒吧门口,安以夏看着那家灯红酒绿的酒吧,眼神复杂,她打开车门,走了下去。

她没有立刻走进酒吧,而是站在原地,抬起头,看着酒吧门口,眼神中带着一种说不清的意味。

安以夏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激荡的情绪,迈步走进了酒吧。

喧闹的音乐声、嘈杂的人声,以及混杂着酒精和香水的味道,让她感到一阵不适。

她径直走向盛司聿所在的包厢,走到门口时,她下意识地放慢了脚步。

透过虚掩的门缝,她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林槿。

林槿穿着一件红色的紧身连衣裙,将她玲珑有致的身材展现得淋漓尽致。

她踩着高跟鞋,扭着腰肢,风情万种地走向盛司聿所在的卡座。

安以夏下意识地攥紧了手中的手机,指关节泛白,手心微微出汗。

林槿走到盛司聿面前,娇笑着扑进了他的怀里,盛司聿顺势搂住了她的腰,两人旁若无人地亲吻起来。

安以夏站在门外,看着眼前这一幕,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仿佛置身于冰窖之中。

她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几乎无法呼吸。

包厢里昏暗的灯光映照在两人交缠的身影上,显得格外刺眼。

盛司聿兄弟的声音从包厢里传来:“司聿,今晚玩点刺激的?”

盛司聿搂着林槿,轻佻地笑道:“好啊,玩什么?”

“真心话大冒险,怎么样?”一个男人提议道,眼神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行啊,那就玩这个。”盛司聿爽快地答应了。

很快,服务生拿来一个空酒瓶和几个骰子。

盛司聿的兄弟们又叫来了几个衣着暴露的女人,包厢里的气氛更加暧昧起来。

“转酒瓶,谁输了谁就选真心话或者大冒险。”一个男人拿起酒瓶,放在茶几上,用力一转。

酒瓶飞速旋转,发出“嗡嗡”的声响,包厢里的灯光闪烁,映照在每个人的脸上,显得格外迷离。

酒瓶缓缓停下,瓶口指向了盛司聿。

“哈哈,司聿,你输了!”一个男人大笑着说道,“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盛司聿轻笑一声,拿起酒杯,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眼神里带着一丝挑衅:“真心话。”

“上次是什么时候?在哪里?”一个男人迫不及待地问道,语气里充满了暧昧。

盛司聿勾起嘴角,眼神里闪过一丝得意:“昨天,车上。”

“哇哦!”众人一阵起哄,口哨声和欢呼声此起彼伏。

“什么感受?”另一个男人追问道,眼神里充满了好奇。

盛司聿顿了顿,眼神迷离,仿佛陷入了回忆......

盛司聿轻笑一声,眼神迷离,仿佛陷入了回忆:“刺激,销魂蚀骨......”他顿了顿,语气里带着一丝炫耀,“那小妖精的身材,啧啧,真够劲。”

“哈哈哈,司聿,你真行!”一个男人竖起大拇指,语气里充满了羡慕,“不像我,家里的黄脸婆,早就没兴趣了。”

另一个男人附和道:“就是,女人嘛,玩玩而已,不用太当真。像司聿这样,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才是人生赢家。”

“关键是要瞒住家里的那位,别让她发现了。”一个男人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道,“女人啊,就是麻烦,知道了又要闹个没完没了。”

盛司聿点了点头,警告道:“行了,别扯远了,这事儿别闹到我老婆面前,她要是知道了......”他顿了顿,眼神里闪过一丝阴狠,“我饶不了你们。”

包厢外,安以夏站在门口,将他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她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凝固了,浑身冰冷,仿佛置身于冰窖之中。

她紧紧地攥着手中的手机,指节泛白,手心冰凉。

她深吸一口气,转身离开了包厢门口。

安以夏失魂落魄地走出了酒吧,任由震耳欲聋的音乐和嘈杂的人声在身后远去。

霓虹灯的光晕在她脸上闪烁,却照不进她空洞的双眼。

她机械地走到车旁,拉开车门,对司机低声说道:“开车,回家。”

司机似乎察觉到她的异样,关切地问道:“小姐,您没事吧?脸色不太好。”

安以夏摇了摇头,声音沙哑:“没事,只是有点累。”她顿了顿,补充道,“刚才......我并没有回来过。”

司机虽然疑惑,但还是顺从地启动了车子。

雨,不知何时下了起来,豆大的雨点敲打着车窗,模糊了窗外的景色。

安以夏望着窗外,任由雨水模糊了视线,也模糊了她的心。

盛司聿,林槿,那些不堪入耳的话语,一遍遍在脑海中回响。

她想起他们初遇时的美好,想起他曾经的温柔体贴,想起他许下的誓言。

曾经的甜蜜回忆,如今却变成了锥心刺骨的利刃,狠狠地扎在她的心上,让她痛得无法呼吸。

冰冷的雨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

她在大雨中漫无目的地走着,任由雨水冲刷着她的身体,也冲刷着她内心的痛苦和绝望。

“真心,原来如此不堪一击......”她喃喃自语,声音被雨声吞噬,却清晰地传进了自己的心里。

她踉跄着走到家门口,掏出钥匙,却怎么也插不进锁孔。

她颤抖着手,一次又一次地尝试,却始终无法打开家门。

“啪嗒——”

钥匙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安以夏无力地蹲下身,将脸埋进双臂,任由雨水冲刷着她的身体,也冲刷着她内心的痛苦和绝望。

“难道......这就是我的结局吗?”




哗啦啦的水声戛然而止,盛司聿裹着浴巾从浴室出来,看到安以夏站在窗边,背影纤细而落寞。

他走过去,从背后轻轻环住她,下巴抵在她的肩窝,柔声道:“在想什么?”

安以夏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挣脱了他的怀抱,转身淡淡地说:“没什么,睡吧。”

盛司聿却像是没听懂她的疏离,依旧热情地提议:“明天我们去游乐园吧,就当是补上结婚纪念日。”

安以夏本想拒绝,话到嘴边却变成了敷衍的“嗯”了一声。

第二天,盛司聿早早准备好一切,驱车载着安以夏来到A市最大的游乐园。

阳光灿烂,人潮涌动,欢声笑语此起彼伏,与安以夏此刻的心情格格不入。

盛司聿仿佛没有察觉到她的低落情绪,兴致勃勃地拉着她去玩旋转木马,过山车,鬼屋......

他细心地为她系好安全带,递上矿泉水,替她擦去额头的汗珠,举手投足间都透着温柔体贴。

“司聿!你是盛司聿吗?”一个年轻女孩激动地跑过来,手里拿着手机,请求合影。

盛司聿笑容可掬地答应了,女孩兴奋地拉着安以夏一起拍照,盛司聿顺势揽住安以夏的肩膀,对着镜头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画面温馨甜蜜,仿佛一对恩爱夫妻。

休息时,盛司聿拿出手机,说是处理一些工作邮件。

安以夏百无聊赖地环顾四周,无意间瞥见盛司聿手机屏幕上,赫然是当红网红林槿的直播间。

林槿正对着镜头甜甜地笑着,背景正是这个游乐园。

安以夏心中升起一丝疑惑,林槿和盛司聿......

“在看什么呢?”安以夏状似不经意地问道。

盛司聿迅速将手机息屏,放进口袋,语气自然地说:“一些工作上的事。”

“哦。”安以夏淡淡地应了一声,没有再追问,但心里的疑惑却越来越浓。

安以夏漫不经心地刷着手机,突然,一个熟悉的场景跳入眼帘——正是她此刻所在的游乐园。

直播间里,浓妆艳抹的林槿正对着镜头娇笑,炫耀着:“谢谢宝宝们的礼物!今天是男朋友带我来玩的,他说要送我一个游乐园呢!” 弹幕里一片“哇”声,有人质疑,林槿立刻拿出手机,展示了一份文件,赫然是这个游乐园的产权证明!

安以夏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血液几乎凝固。

这时,屏幕上飘过一艘巨大的虚拟游艇,署名:盛世集团-司聿。

盛司聿,她的丈夫,竟然在林槿的直播间里,用如此高调的方式,宣示着对另一个女人的宠爱。

安以夏觉得呼吸困难,眼前的一切仿佛都变得模糊扭曲起来,游乐园里欢快的音乐变成了尖锐的噪音,刺痛着她的耳膜。

她死死地盯着手机屏幕,指尖冰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盛司聿的温柔体贴,此刻在她看来,是多么的讽刺和恶心!

“啊......”安以夏突然捂住胸口,脸色苍白。




钥匙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在空荡的雨夜里格外刺耳。

安以夏无力地蹲下身,将脸埋进双臂,任由雨水冲刷着她的身体,也冲刷着她内心的痛苦和绝望。

世界仿佛只剩下雨声,淅淅沥沥,一下又一下地敲打着她的心房,让她感到窒息。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缓缓起身,用颤抖的手再次捡起钥匙,打开了家门。

屋内一片漆黑,静得可怕。

安以夏摸索着打开了灯,昏黄的灯光洒下来,却驱不散她内心的阴霾。

浑身湿透的她只觉得一阵寒意袭来,紧接着便是头痛欲裂。

她踉跄着走到沙发旁,无力地瘫倒下去,意识逐渐模糊......

再次醒来时,安以夏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鼻尖萦绕着消毒水的味道。

她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发现浑身无力。

“你醒了!”一个年轻的护士惊喜地走了过来,“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安以夏虚弱地摇了摇头,沙哑着声音问道:“我怎么了?”

“你发高烧昏迷了,是你丈夫送你来的。”护士一边帮她调整输液管,一边说道,“他一直守在你床边,寸步不离,刚刚才接了个电话出去。”

听到“丈夫”两个字,安以夏的心猛地一沉,眼神也瞬间黯淡下来。

她闭上眼睛,不愿再想起那个让她心碎的男人。

“我去叫他回来吧!”护士说着就要往外走。

“不用了。”安以夏的声音冷淡得没有一丝温度,“让他走吧。”

护士愣了一下,但还是尊重了她的意愿,转身离开了病房。

病房里又恢复了安静,只有输液管里的药水滴落的声音,一下一下地敲击着安以夏的神经。

突然,她听到走廊里传来一阵熟悉的说话声。

是盛司聿。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喜悦和激动,似乎有什么好事发生。

安以夏的心中不禁升起一丝疑惑。

他不是应该担心自己吗?

为什么听起来如此开心?

脚步声渐渐远去,安以夏心中的疑惑也越来越深。

她用尽全身力气,缓缓地下了床,一步一步地朝着门口走去......

“槿儿,你再等等,我马上就过来......”

安以夏咬牙强撑着虚弱的身体,一步一步地挪动着,走廊里消毒水的味道让她几欲作呕,但她心中的好奇和不安却越来越强烈,驱使着她一步步地走向声源处。

她扶着墙,缓慢地下了几层楼,眼前的一幕让她瞬间僵住。

盛司聿正小心翼翼地扶着一个女人从妇产科出来,那女人不是别人,正是林槿。

盛司聿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林槿也一脸幸福地依偎在他身旁,两人低声说着什么,不时相视而笑。

安以夏震惊地瞪大了眼睛,仿佛有一盆冰水当头浇下,让她从头凉到脚。

“哎呀,这不是安小姐吗?”林槿故作惊讶地捂住嘴,声音里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盛司聿听到林槿的声音,猛地转头,看到站在不远处的安以夏,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他慌忙松开扶着林槿的手,语无伦次地解释道:“以夏,你听我解释......”

安以夏的目光落在林槿微微隆起的小腹上,呼吸一紧,眼前一阵阵发黑,她用力咬住下唇,几乎要将嘴唇咬出血来,才勉强压抑住即将喷涌而出的情绪,一字一句地说道:“盛司聿......”

林槿纤细的手指轻轻抚摸着自己尚不明显的腹部,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光辉,她娇滴滴地说道:“安小姐,你看,我怀孕一个月了呢,司聿他对我和孩子都可好了,每天都嘘寒问暖的,生怕我磕着碰着。”她一边说着,一边挑衅地看了安以夏一眼,

安以夏只觉得胸口一阵闷痛,像被什么尖锐的东西狠狠刺了一下,但她依旧努力维持着表面的平静,嘴角扯出一抹僵硬的笑容,淡淡地说:“是吗?那真是恭喜了。”她的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听不出任何的情绪。

林槿似乎对安以夏的反应有些失望,她原本还想看到安以夏崩溃的模样,但安以夏的故作镇定让她有些不甘心。

于是她故作亲昵地走到安以夏面前,挽住了她的胳膊,“安小姐,你身体还没好,要不我们一起去吃个饭吧,就当庆祝我怀孕了?”

盛司聿脸色一变,连忙上前一步,挡在安以夏身前,语气带着一丝严厉,“林槿,你别闹了,以夏身体还没恢复,不宜外出。”说完,他又转过头,语气缓和了一些,带着一丝讨好地说,“以夏,你想吃什么?我让阿姨做好送上来,你好好休息。”

林槿脸色瞬间苍白,她低下了头,委屈地说:“司聿,我只是想和安小姐一起庆祝一下嘛,你干嘛这么凶。”说完,她泫然欲泣地看了盛司聿一眼,转身离开了。

盛司聿看着林槿落寞的背影,

盛司聿最终还是决定先送安以夏回病房休息,一路上,他都在想着如何向安以夏解释这一切,但他始终没有找到合适的措辞。

他的心如同被无数只蚂蚁啃食一般,难受至极。

回到病房后,盛司聿帮安以夏整理好床铺,他欲言又止地看着她,最终还是说道:“以夏,公司还有些事情需要我处理,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心虚。

安以夏没有说话,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目送着盛司聿离开了病房。

她的盛司聿似乎察觉到了她的态度,匆匆地离开了。

病房的门被关上,房间里只剩下安以夏一个人。

她静静地躺在床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她感觉自己像一个木偶,被命运随意地摆布着。

她强撑着身体从床上起来,换好衣服,独自办理了出院手续。

在回家的路上,盛司聿的表现异常的沉默。

回到家后,盛司聿借口公司还有事情,将自己关进了书房,书房的门“砰”的一声关上,安以夏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突然感到有些疲惫。

安以夏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卧室,她打开手机,一条短信的提示音,划破了房间的寂静,她看到短信的备注,是林槿。

手机屏幕上,赫然是一张孕检单照片,紧接着是一条挑衅意味十足的短信:“安小姐,我和司聿的孩子很健康呢,你说,他会不会更爱我一些?” 安以夏盯着屏幕上刺目的文字,指尖泛白,几乎要将手机捏碎。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胸腔中翻涌的愤怒与无奈,胃里一阵痉挛,酸涩的苦味涌上喉咙。

就在她按下关机键的那一刻,一双手从背后环抱住她,熟悉的男性气息将她包围。

“在看什么?”盛司聿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下巴轻轻抵在她的肩膀上。

安以夏僵硬着身体,没有说话。

盛司聿对这一切毫不知情,他轻轻摩挲着安以夏的手指,语气温柔:“今天感觉怎么样?好些了吗?”

“嗯。”安以夏淡淡地应了一声,将手机屏幕朝下扣在桌子上。

盛司聿没有察觉到她的异样,反而更加兴奋,“晚上我准备了惊喜给你,等天黑你就知道了!”他的语气里充满了期待。

夜幕降临,窗外的天空骤然绽放出一朵朵绚丽的烟花,姹紫嫣红,照亮了整片夜空。

安以夏静静地站在窗前,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林槿的话在她脑海中回响:“司聿说,他会为我燃放最美的烟花......”她想起曾经,盛司聿也曾为她燃放过烟花,那时,他眼中的温柔和爱意,让她沉醉其中。

如今,同样的烟花,却照亮了另一个女人的幸福,而她,只剩下满心的悲凉。

盛司聿从身后拥住她,语气宠溺:“喜欢吗?下次我为你准备更盛大的烟花,整个城市的夜空都为你绽放。”他紧紧地抱着她,在她耳边轻声哄着:“别哭了,我的傻瓜,我最爱的只有你。”

安以夏却轻轻地推开了他,苦笑一声,泪水顺着眼角滑落。

“盛司聿,我不喜欢别人用过的东西。”她的声音平静而冷淡,像一盆冰水浇灭了盛司聿的热情。

盛司聿心头一跳,慌乱起来,他抱紧她,“以夏,你听我解释......”

“不必了。”安以夏打断他,“你准备给林槿的惊喜,我都不喜欢。”她平静地望着窗外,璀璨的烟花在她眼中却如同冰冷的灰烬。

盛司聿慌乱地解释,承诺会准备其他的惊喜,然而安以夏的平静和冷淡,却让他感到一丝不安。

安以夏转身,拿起床头柜上的一个相框,那是他们结婚时的照片,照片上的两人笑得甜蜜而幸福。

她指尖轻轻抚过照片上盛司聿的脸庞,眼神却冰冷如霜。

“盛司聿,”她缓缓开口,“我们离婚吧。”

盛司聿在接下来的几天里,仿佛变了一个人,每天早出晚归,脸上总挂着神秘的笑容,似乎在为安以夏准备着什么惊喜。

他会突然送上一束娇艳欲滴的玫瑰,在晚餐时分,变魔术般端出安以夏最爱的甜点,甚至会在睡前,在她额头落下一个温柔的吻。

每一次,他都会满怀期待地望着她,仿佛等待着她惊喜的笑容,渴望着她热情的回应。

然而,安以夏却始终如同一个置身事外的旁观者,面无表情地接受着他的一切好意。

她不惊讶,不感动,甚至连一丝波澜都没有,像一潭死水般平静。

她只是机械地重复着“谢谢”两个字,语气冷淡得仿佛在对待一个陌生人。

盛司聿的殷勤,在她的眼中,就像一场滑稽的表演,毫无意义。

佣人们私底下窃窃私语,说夫人最近似乎变了个人,不再像以前那样温柔可人,面对先生的示好,总是冷冰冰的,仿佛先生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

这些话传到盛司聿的耳中,他只是尴尬地笑了笑,心中却充满了疑惑。

他实在不明白,自己如此努力地讨好她,为什么她却无动于衷。

直到一天下午,盛司聿又一次神秘兮兮地回到家中,手中拿着一个精致的礼盒。

他兴冲冲地来到安以夏的面前,还没等他开口,安以夏就淡淡地说:“我看到了。”她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像是念着毫无感情的台词。

盛司聿手中的礼盒微微一顿,他脸上的笑容也僵硬了几分。

“什么?”他试探性地问道,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安以夏缓缓拿起手机,屏幕上,赫然是林槿发来的那张孕检单照片,还有那句充满挑衅的短信。

盛司聿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同被抽走了所有血色。

他慌忙想要解释,却发现自己根本无从辩解。

安以夏看着盛司聿错愕的表情,她没有发怒,也没有哭闹,只是平静地放下手机,像是看一个陌生人一样看着他,那种眼神冰冷得让人不寒而栗。

她那漠然的目光,像一把无形的刀,狠狠地割裂着盛司聿的心脏,他感觉自己像是赤身裸体地暴露在安以夏的审视之下,无所遁形。

盛司聿还想说什么,安以夏却已经起身,走向了卧室。

她没有理会盛司聿的呼喊,只是留给他一个决绝的背影。

盛司聿颓然地坐在沙发上,手中紧紧攥着那份精心准备的惊喜,感觉如同一个笑话。

当天晚上,盛司聿仍然不死心,他放下手头的工作,早早地回到了家,想要和安以夏好好谈一谈。

他试图解释自己和林槿之间的关系,试图用花言巧语来哄骗安以夏,让她原谅自己。

然而,安以夏却连看他一眼都觉得多余。

她只是默默地收拾着自己的东西,将那些曾经属于她和盛司聿的回忆,一件件地打包。

她细心地将那些照片,那些礼物,那些曾经承载着美好回忆的物件,都一一装进纸箱里。

她的动作很慢,却很坚定,仿佛在切割着她和盛司聿之间的最后一点联系。

盛司聿看着安以夏冷漠的侧脸,感觉自己如同置身于冰窟之中,浑身冰凉。

他的心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疼痛得无法呼吸。

第二天,盛司聿一早就离开了家,说是公司有紧急事务需要处理。

安以夏依旧没有挽留,甚至连一丝告别的意思都没有。

等到盛司聿离开后,安以夏继续着自己的工作。

她将那些属于自己的衣服,首饰,甚至是日常用品,都一一打包。

她仿佛在进行一场仪式,彻底清除着自己在这个家中的痕迹。

傍晚时分,安以夏已经将一切都收拾妥当。

她拿起早已准备好的行李箱,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家门。

她没有带走任何属于盛司聿的东西,她只带走了属于自己的回忆,和那颗已经千疮百孔的心。

她来到别墅门口,佣人们还在忙碌着,他们小心翼翼地看着安以夏,却不敢上前搭话。

安以夏没有理会他们,只是径直走向停在路边的出租车,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就在出租车即将启动的时候,盛司聿突然气喘吁吁地跑了出来。

他一把拉开车门,语气急切地说道:“以夏,你要去哪里?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安以夏转头看向窗外,绚烂的烟花再次绽放在夜空中,她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望着远方,似乎在说:“带我去哪里呢?”

安以夏没有回答盛司聿的问题,只是静静地望着窗外,璀璨的烟花在她眼中却如同冰冷的灰烬,映照着她此刻空洞的眼神。

盛司聿焦急地解释:“以夏,你听我解释,林槿肚子里的孩子......与我无关......”

安以夏转过头,眼神冰冷,语气平静得可怕:“盛司聿,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的话吗?” 她伸手推开车门,下了车,没有丝毫的犹豫。

盛司聿愣在原地,看着安以夏决绝的背影,心中充满了慌乱和无措。

他从未见过如此冷漠的安以夏,仿佛变了一个人,不再是那个温柔体贴,深爱着他的妻子。

安以夏没有理会盛司聿的呼喊,她径直走向路边,拦下一辆出租车,离开了这个曾经充满甜蜜回忆的家。

盛司聿颓然地站在原地,看着远去的出租车,心中如同刀绞。

他知道,这一次,他真的失去她了。

出租车在繁华的都市中穿梭,安以夏望着窗外流光溢彩的夜景,心中却一片茫然。

她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也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她只知道,她需要离开盛司聿,离开这个让她窒息的家。

最终,出租车停在了一家酒店门口。

安以夏付了车费,拖着行李箱走进了酒店。

她开了一间房间,把自己关在里面,任由泪水肆意流淌。

接下来的几天,安以夏过着如同行尸走肉般的生活。

她白天漫无目的地在城市中游荡,晚上则把自己关在酒店房间里,不吃不喝,也不睡觉。

她仿佛失去了生活的目标,失去了活下去的动力。

盛司聿四处寻找安以夏的下落,他动用了所有的人脉关系,却始终没有找到她的踪迹。

他每天都活在悔恨和自责之中,他后悔自己当初的所作所为,后悔自己没有好好珍惜安以夏。

他一遍遍地拨打着安以夏的电话,却始终无人接听。

他只能一遍遍地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冰冷的机械女声,心中充满了绝望。

终于,在安以夏失踪的第七天,盛司聿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盛司聿,我们离婚吧。”

盛司聿握着电话的手微微颤抖,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知道,这一次,他真的失去了安以夏,永远地失去了她。




房间里静得可怕,只有安以夏手机屏幕幽幽的光芒,映着她毫无血色的脸。

电话那头机械的女声重复着:“您的身份信息已注销,该操作不可逆转。”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钝刀,凌迟着她早已千疮百孔的心。

她握着手机的手微微颤抖,指甲深深陷入掌心,感受着钝痛,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提醒自己还活着,而不是一具被背叛掏空的躯壳。

她挂断电话,随手将手机扔在柔软的地毯上,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起身走到落地窗前,这座城市灯火辉煌,如同一个巨大的囚笼,而她曾经以为的幸福,不过是这笼子里最华丽的装饰。

她曾经爱他,如同飞蛾扑火般,义无反顾。

可现在,这场火烧尽了她所有的爱恋,留下的只有冰冷的灰烬。

她转身,走进衣帽间,从最隐蔽的角落里,取出一个精致的黑色皮箱。

打开,里面整齐地摆放着几张机票。

目的地:遥远的国度,一个他永远找不到的地方。

半个月后,她将如同幽灵一般,彻底消失在他的世界里,不留一丝痕迹。

而那份精心准备的离婚协议书,就当做她送给他最后的“惊喜”吧,她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

她走到书桌前,将那份协议书装进信封,用蜡封好,动作轻缓而坚定。

突然,手机铃声响起,是熟悉的专属铃声。

安以夏看了一眼,屏幕上跳动着“盛司聿”三个字。

她没有接,只是静静地看着它一遍遍响起,直到铃声戛然而止。

随即,一条信息进来:“你在哪儿?我马上回家。” 安以夏看着这行字,脸上笑意更深,却带着说不出的冷意。

她起身走到门口,拉开门,外面是灯光昏黄的走廊,空无一人,她提起行李箱,头也不回地走进了茫茫夜色之中。

电视屏幕上,盛世集团的发布会正进行着重播。

盛司聿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站在聚光灯下,俊朗的面容带着自信的笑容,侃侃而谈。

他手中托着一枚璀璨夺目的钻石项链,名为“永恒之心”,据说耗时一年,由世界顶级的珠宝设计师打造,只为送给他的妻子——安以夏。

“这枚项链,代表着我对妻子永恒的爱。”盛司聿深情款款地对着镜头说道,眼神温柔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电视机前的安以夏,看着这一幕,忍不住冷笑出声。

永恒的爱?

真是讽刺!

这时,电视画面切换到街访环节,记者正采访路人对“永恒之心”和盛司聿夫妇爱情的看法。

“真是太浪漫了!有钱人的爱情就是不一样!好羡慕安以夏啊,能嫁给这么好的男人!”一句句赞美,如同锋利的刀刃,刺痛着安以夏的心。

她关掉电视,房间再次陷入寂静。

曾经,她也相信盛司聿的爱,相信他会是她一生的依靠。

她还记得,他们初遇时,他眼里的温柔,他许下的承诺......

那些甜蜜的回忆,如今却像毒药一般,侵蚀着她的灵魂。

安以夏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将那些回忆狠狠压下心底。

她曾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结婚。

从小目睹父母无休止的争吵,让她对爱情和婚姻充满了恐惧。

她把自己包裹起来,像一只刺猬,不让任何人靠近。

直到盛司聿出现。

他像一束温暖的阳光,融化了她冰冷的心。

他温柔的注视,体贴的关怀,让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温暖。

她沦陷了,义无反顾地爱上了他,飞蛾扑火般地嫁给了他。

婚后的日子,甜蜜得像童话故事。

盛司聿对她百般呵护,事事以她为先。

他会在清晨为她准备早餐,会在夜晚为她披上外套,会在她生日时送上精心挑选的礼物。

她以为自己找到了真爱,找到了可以依靠的港湾。

她像一株被精心呵护的菟丝花,紧紧地缠绕着他,汲取着他的爱意。

可如今,这株菟丝花被无情地连根拔起,扔在冰冷的地面上,任其枯萎。

盛司聿的温柔,他的体贴,他的承诺,都变成了锋利的刀刃,一刀刀割裂着她的心。

她曾经以为的幸福,如今看来,是多么的可笑,多么的讽刺。

“盛司聿......”安以夏喃喃自语,声音嘶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她的手紧紧地攥着,指尖泛白,仿佛要将什么东西捏碎。

三个月前,那场精心策划的生日宴会上,盛司聿深情款款地为她戴上“永恒之心”的画面还历历在目,宾客的祝福声仿佛还在耳畔回响。

可就在那光鲜亮丽的背后,她却撞见了盛司聿和林槿在酒店房间的亲密举动。

安以夏的笑容苦涩,曾经的美好回忆如同玻璃碎片般,在她眼前一片片破碎。

她清楚地记得,那一刻,盛司聿慌乱的眼神,林槿躲闪的目光,以及空气中暧昧的气息,都像一根根尖刺,狠狠地扎进她的心里。

安以夏从抽屉里取出一份打印好的离婚协议书,上面赫然写着“离婚协议”四个字,白纸黑字,刺眼无比。

她拿起笔,毫不犹豫地在落款处签下自己的名字,“安以夏”三个字笔锋凌厉,带着决绝的意味。

这一刻,她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

她要彻底离开这个让她伤心的男人,离开这个充满谎言和背叛的城市,去寻找属于自己的新生活。

她将签好的离婚协议书放进早已准备好的信封里,封好,然后起身走到窗边,推开窗户,任由微凉的夜风吹拂在脸上。

楼下传来汽车引擎的声音,由远及近,最终停在了别墅门口。

安以夏知道,是盛司聿回来了......

她缓缓关上窗户,转身,平静地走到门口,打开门。

盛司聿西装革履,脸上带着一丝疲惫,手里还拿着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盒。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安以夏语气平静,听不出任何情绪波动。

“公司临时有个紧急会议,耽误了时间。”盛司聿解释道,语气里带着一丝歉意,“对了,这个送给你。”他将手中的礼盒递给安以夏,眼神里带着一丝讨好。

安以夏接过礼盒,没有打开,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

她注意到盛司聿衬衫领口处有一抹不易察觉的口红印,刺眼鲜红,像是在嘲讽她的愚蠢。

心口猛地一缩,一阵尖锐的疼痛蔓延开来,但她面上却不动声色。

“这是什么?”她语气冷淡,仿佛在问一个陌生人。

“打开看看就知道了。”盛司聿笑着说道,眼神里带着一丝期待。

安以夏没有打开盛司聿送的礼盒,而是从身后拿出一个同样包装精美的礼盒,递给他。

“半个月后再打开。”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盛司聿接过礼盒,有些疑惑,但看到安以夏脸上平静的表情,也没有多问,只是笑着说道:“好,我等着你的惊喜。”他以为这是安以夏为他准备的礼物,心里充满了期待。

安以夏看着他脸上灿烂的笑容,心里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苦涩。

半个月后,他会收到怎样的“惊喜”呢?

她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眼神复杂而深邃。

“我先去洗澡了。”盛司聿说着,转身走进了浴室。

水声哗啦啦地响着,像一首悲伤的挽歌,在空荡的房间里回荡。

安以夏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目光落在浴室紧闭的门上,眼神晦暗不明......




安以夏冷冷地看着盛司聿,语气中带着一丝讽刺:“我以为你在拍卖行看见了慕夏呢。”

盛司聿的眼神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掩饰过去,他故作镇定地回答:“我只是去买了点珠宝,没想到会遇到你捐的这条项链。”

安以夏我本来就打算把它捐了,没想到它还能回来。”

盛司聿脸色一沉,语气变得无奈:“夏夏,你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做?捐东西可以,但不能捐这个。这是我们爱情的象征。”

安以夏的眼神变得坚定,仿佛已经做好了决定:“象征?这早就不是象征了,它只是一个虚幻的谎言。你好好珍惜你的宝贝吧,我可不想再看到它。”

盛司聿的眉头紧锁,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天鹅绒盒子,打开后,慕夏项链静静地躺在里面,散发着柔和的光芒。

他慢慢地将项链从盒子里取出,眼神中满是深情:“夏夏,我知道我做错了。但请相信,这条项链是我们的爱的证明。无论发生什么,我都希望你能戴上它。”

他轻轻地将项链绕过安以夏的脖子,手指触碰到她的肌肤时,她感到一阵冷意。

她的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感情,既有厌恶,也有自嘲。

盛司聿的动作显得如此熟练,仿佛这一切都是他精心编排的戏剧。

“盛司聿,你真的觉得这样就能挽回什么吗?”安以夏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但眼神却坚定无比。

盛司聿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痛苦,但他还是坚定地说道:“我会用行动证明我的真心,夏夏,再给我一次机会。”

安以夏的手指轻轻抚摸着项链,心中涌起一阵苦涩的自嘲。

她抬起头,看着盛司聿,

“证明?你觉得我还会相信吗?”安以夏冷冷地笑了,眼神中闪烁着不屑。

安以夏垂下眼帘,手指摩挲着慕夏冰凉的钻石,感受着它贴在肌肤上散发出的寒意。

多么讽刺啊,这条以她的名字命名的项链,曾经是她爱情的象征,如今却像是一把尖刀,在她心头反复刺痛,提醒着她盛司聿的背叛。

她看得太清楚了,盛司聿眼中的“深情”,不过是一场拙劣的表演。

他以为这样就能让她回心转意?

可笑!

夜幕降临,房间里一片静谧,只有床头灯发出柔和的光芒。

盛司聿小心翼翼地搂着安以夏,生怕惊扰了她的睡眠。

突然,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打破了宁静。

盛司聿眉头一皱,迅速按下静音键。

可铃声锲而不舍地再次响起,如此反复几次,盛司聿的脸上显露出几分烦躁。

他无奈地接起电话,压低声音道:“什么事?”

“司聿,在哪儿呢?哥几个都在这儿等你呢,就差你了!”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喧闹的声音,夹杂着嘈杂的音乐声和男人的嬉笑声。

盛司聿的声音带着一丝不耐烦:“不去,我在家陪夏夏。”

“哟,转性了?以前你不是最爱出来玩吗?怎么,老婆孩子热炕头了?”对方语气调侃。

盛司聿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火,语气坚决:“别废话,今天不去,以后再说。”

他正要挂电话,对方又喊了一句:“别啊,好不容易聚一次,你小子太不够意思了......”

盛司聿猛地挂断电话,将手机扔到一边,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他小心翼翼地将安以夏搂紧了些,他轻轻地吻了吻她的额头,低声说道:“睡吧,宝贝,我哪儿也不去。”

......

手机铃声再次响起,如同催命符一般,在寂静的卧室里显得格外刺耳。

安以夏从睡梦中惊醒,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到盛司聿一脸烦躁地挂断电话。

“怎么了?”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声音带着一丝沙哑。

“没事,一些无聊的应酬。”盛司聿将手机扔到一边,语气中带着一丝疲惫。

电话铃声又一次响起,盛司聿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安以夏叹了口气,说道:“你去吧,别因为我耽误了正事。”

盛司聿看着安以夏,他知道安以夏心里不舒服,他也不想离开她。

但对方的电话一次又一次地打来,显然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一起去吧。”盛司聿最终做出了决定。

安以夏愣了一下,随即摇了摇头:“不用了,我不想去那种场合。”

盛司聿握住安以夏的手,语气坚定:“一起去,我想让你陪着我。”

安以夏拗不过盛司聿的坚持,只好答应。

盛司聿带着安以夏来到一家高档会所。

推开包厢的门,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和喧闹的人声瞬间涌入耳膜。

包厢里烟雾缭绕,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酒精味。

几个男人左拥右抱,身边围坐着衣着暴露的女人。

看到盛司聿进来,他们纷纷起身打招呼。

“司聿,你可来了!等你好久了!”一个男人搂着两个女人,醉醺醺地说道。

盛司聿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拉着安以夏转身就要离开。

“哎哎哎,别走啊!”另一个男人见状,连忙起身拦住盛司聿,“兄弟们好不容易聚一次,你这就走了?”

他挥挥手,示意身边的女人离开。

其他男人也纷纷照做,包厢里的女人们识趣地退了出去。

“司聿,你这是怎么了?以前你不是最喜欢这种场合吗?”一个男人疑惑地问道。

“以前是以前,现在不一样了。”盛司聿语气冰冷,眼神中带着一丝厌恶。

“怎么不一样了?你该不会是......”男人暧昧地笑了笑,“除了安以夏,别的女人都不能近身了?”

盛司聿没有否认,反而坚定地说道:“我要给夏夏安全感。”

他拉着安以夏走到沙发旁坐下,将她护在怀里,眼神温柔地看着她。

“哟,看来咱们司聿是真的转性了!”男人们纷纷调侃道。

盛司聿没有理会他们的调侃,只是紧紧地抱着安以夏,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身体一般。

“服务员,上酒!”一个男人大声喊道。

服务员拿着酒瓶走了过来,准备给盛司聿倒酒。

“不用了。”盛司聿伸手挡住了酒杯,“我不喝酒。”

“不喝酒?你小子今天是怎么了?”男人一脸诧异地看着盛司聿。

盛司聿没有解释,只是淡淡地说道:“我陪夏夏喝果汁。”

男人们面面相觑,

“来,唱歌!”一个男人拿起麦克风,递给盛司聿。

盛司聿摇了摇头:“我不唱歌。”

男人愣了一下,随即笑道:“你小子今天真是奇了怪了!不会是......”他顿了顿,眼神暧昧地看向安以夏,“怕老婆吧?”

盛司聿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眼神凌厉地看向那个男人......

盛司聿眼神凌厉地扫过众人,语气冰冷:“我乐意。”他接过麦克风,却不是为自己,而是递给安以夏,“想唱什么?”

安以夏摇头婉拒:“我不唱。”

盛司聿把麦克风放回原处,拿起果盘里一个苹果,熟练地削了起来。

苹果皮在他手中宛如一条丝带,一圈圈旋转而下,薄而不断。

很快,一个削得干干净净的苹果递到了安以夏面前。

“吃点水果。”盛司聿的语气温柔得几乎能滴出水来。

包厢里其他人见状,都忍不住起哄。

“哟,司聿,你这也太体贴了吧!我们这些单身狗都要羡慕死了!”

“可不是嘛,以前怎么没见你这么细心过?看来真是有了老婆忘了兄弟啊!”

盛司聿不理会他们的调侃,只是温柔地注视着安以夏。

空调的冷风吹拂着安以夏裸露的肩膀,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盛司聿见状,立刻脱下自己的外套,轻轻地披在她的肩上。

“小心着凉。”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

这一幕落在其他人眼里,更是羡煞旁人。

“司聿,你真是活该有老婆!这么体贴,哪个女人能不喜欢?”

“就是就是,我们这些单身狗真是没法比啊!”

盛司聿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

他的目光始终停留在安以夏身上,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她一个人。

他为她剥葡萄,一颗颗晶莹剔透的葡萄被他送到安以夏唇边,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张嘴吃下。

盛司聿的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眼中满是宠溺。

“好吃吗?”他轻声问道。

安以夏轻轻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包厢里觥筹交错,推杯换盏,喧闹声不绝于耳。

然而,这一切都与安以夏无关。

她仿佛置身事外,静静地坐在那里,看着盛司聿殷勤地为自己服务。

盛司聿的体贴入微,让周围的人羡慕不已。

他们纷纷感叹,盛司聿真是个好男人,对老婆如此呵护备至。

然而,只有安以夏知道,这一切都不过是逢场作戏。

盛司聿的温柔,他的体贴,都像是一场精心策划的表演,虚伪而做作。

她垂下眼帘,掩饰住眼中的冷漠。

她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手中的高脚杯,感受着杯壁的冰凉。

“盛司聿......”她突然开口,声音低不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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