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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章节婆家九代单传,凭易孕体质打破了》精彩片段
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
孟保加看到这死丫头如今反了天了,顿时气的就有些面目狰狞,抄起一旁的凳子就往孟砚青身上砸。
还好,孟砚青及时发现躲闪过去了。
不过,事后,她也是一阵后怕,要是没反应过来,她不就被砸了么,那头肯定要破个大口子。
就冲这个,孟砚青又在心里给孟保加记上了一笔。
不过这却让孟保加火冒三丈,因为没砸中。
可是还没给他思考的时间,孟砚青就拎着那菜刀朝着他跑过来了,吓得孟保加浑身打了一激灵,随后撒开两脚丫就跑了出去。
孟砚青看着仓皇逃离的孟保加,冷笑一声,随后便把衣服弄的乱七八糟的,就连头发都凌乱了不少。
总之,一副被欺负的小可怜形象,缩在角落里就是抹泪。
“老孟,你这是咋了?”跟孟保加关系好的刘良根看到他这个狼狈样,赶紧上前关心的问道。
家丑不可外扬,更别提孟砚青要拿刀把他这个当爹的给砍了,这要是传出去的话,那他还怎么做人啊。
于是,孟保加随便敷衍两句,就把刘良根给糊弄过去了。
好在刘良根也不是什么刨根究底的人,不过,他想了想,还是把筒子楼今天传的沸沸扬扬的事情给孟保加说了。
临了,他还补充了句:“老孟,这人做事啊,得凭良心,你家二丫头可是个好的,给自己积点德吧。”
孟保加也没想到今天下班筒子楼里的人用那异样的眼光看自己,竟然是这么一回事,顿时,那臊的他啥话都没说出来。
等刘良根走后,孟保加这才气的直接一拳砸到了墙上,发泄着自己心中的怒气。
瞬间,那疼的他一只手捂着另一只手,嗷嗷嗷的直叫唤。
那死丫头一定是故意的,就是故意的,这是摆明了在给他找不痛快。
而水房里的赵玉梅就没有孟保加那息事宁人的态度了,等脸上温度降下来的时候,她又是拍手巴子,又是哭叫的。
她一定要让这些人知道那死丫头片子的真面目。
只一会的功夫,赵玉梅的身边就围了好多的人。
不过,念在她有前科在身,生怕被她讹着的众人离她恨不得有三米远。
“造孽啊,我家那二闺女,你说我辛辛苦苦,一把屎一把尿的把她拉扯这么大,图个啥,不就是图她能孝顺我么?”
众人听到她一把屎一把尿的,嘴角忍不住直抽抽。
人家孟砚青能活到这么大,完全是人家自己命硬,跟你有个屁的关系。
但众人都极有默契的没去揭穿她,都安静的在这听她瞎胡诌诌。
至于胡爱香,则是眼睛都快翻到天上,嘴撇的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放他娘的狗屁,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天天谎话连篇的,也不怕出门被车撞死。
赵玉梅打了个嗝之后,接着说道:“谁想到,她天天拿把刀在家瞎晃悠,要是谁不如她心意,她上去就是一刀。”
胡爱香听到她这么编排孟砚青,可不乐意了,当下就站出来替孟砚青说话:
“赵玉梅,你那个嘴净会胡咧咧,砚青那闺女都被你欺负成啥样了,还天天拿刀瞎晃悠,真的是编瞎话都不会编。”
在场的众人虽然没说话,但眼神已经足够能说明一切了。
见她们不信自己,赵玉梅气的直跺脚:“真的,死丫头片子上次还用刀砍我呢,你们不是看见了么。”
孟砚青只要一想到孟保加那气急败坏的样子,嘴角就忍不住的直乐呵。
“死丫头,你笑啥?”赵玉梅看到孟砚青,就想到她脖子里的刀伤,那气就不打一处来。
偏偏又动不了她,这死丫头作孽的,天天手里拿把刀在她面前瞎晃悠,真的是要死啊。
“关你屁事。”孟砚青说的很不耐烦,然后从腰间把她随身携带的那把菜刀给掏出来。
磨的贼拉亮的刀刃,光是看着就让人害怕。
赵玉梅以为她又要对自己动手,慌不择机的推开门跑了。
至此,孟砚青的耳朵才算是安静了一会儿。
不过,孟砚青也不闲着,从空间里拿出来那做美工用的小剪刀,将盆里的那些衣服全都给剪成了稀巴烂。
那刚洗干净的衣服,现在都成了一条条的碎布头子,让她们以后都穿个屁的穿。
弄完这一切的孟砚青有些困了,便回屋将门给反锁,躺在床上昏天黑地的睡了起来。
不过手里还是握着那把菜刀。
等孟保加下班回来,看着筒子楼里边的人看向自己的眼神很怪异,心里有说不出来的烦躁。
但他又拉不下来脸去问他们,最后只能憋着一肚子气回到了家里。
回到家,看到还没有把饭给做好的赵玉梅,就更来气了,铁青着一张脸进了屋。
赵玉梅看着自家男人怒气冲冲的从外边回来了, 心里有点害怕,不由得加快手上的动作。
二十分钟不到,那饭就做好了。
孟砚红在她婆家一直没回来,而孟耀宗不知道跑哪瞎混去了,赵玉梅找了好几天都没有见到他人。
所以她就做了她和孟保加俩人的饭。
至于孟砚青,赵玉梅想杀了她的心都有了,怎么可能会给她做出来呢。
做饭的事,之前一直都是孟砚青做,她都有十几年的时间不碰那灶台了,现在让她猛的一做,还真有点不习惯了。
饭没饭像,菜没菜像的,但是硬着头皮还能吃,赵玉梅将盛好的饭给端到桌子上,就拐去睡觉的屋里喊孟保加出来吃饭了。
“那死丫头今天又作妖了?”
赵玉梅听到他这么说,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才开口说道:“没,那丫头今天很老实,我让她洗衣服,她也去洗了。
当家的,咋了这是。”
“没事。”可能是自己多想了吧,孟保加心里想到。
孟保加刚坐下,就看到桌上那不合人意的饭菜了:“饭都不会做了么现在?”
“今天时间有点急,下次就不会了,要不我去国营饭店给你买点其他的。”赵玉梅说着就要起身去拿钱。
别看赵玉梅在外边横的不像话,但在家里,她还是惧怕孟保加的。
“不用了,下次再这样,就滚回你娘家去。”孟保加咬了一口二合面的馒头说道。
“嗯,下次不会了。”
与此同时,孟砚青闻到饭香味也醒了,她伸了伸懒腰,然后握着那把菜刀出来了。
孟砚青看到吃的津津有味的俩夫妻,然后一屁股的坐在饭桌前面,右手就是去拿那放在盘里的馒头。
虽然她空间里有泡面饼干啥的,比这看起来不中用的馒头好吃多了,但架不住孟砚青就想给他们添堵。
赵玉梅眼疾手快的赶紧上手去护住那馒头,所以孟砚青扑了一个空。
“没我的份?”孟砚青笑咪咪的说道。
不知道为什么,赵玉梅后背感觉凉飕飕的,但一想到,她就一个小丫头片子,翻不了天,于是胆子又大了起来。
“一天天的啥活都不干,你有啥脸吃饭,赶紧滚,这没你的地。”
而孟保加虽然没说道,但他的态度已经说明了一切,那就是孟砚青没有资格吃饭。
不知道是不是原主这具身体残留的情绪,孟砚青听到她这么说,心中涌起一丝悲伤。
甚至身体都控制不住的发抖。
孟砚青把那悲伤情绪甩开:“是吗?孟耀宗不也是么?天天鸡鸣狗盗的不干个正事,他就配么?”
赵玉梅一听孟砚青拿她跟自己儿子比,瞬间情绪上头的对着孟砚青破口大骂,什么话难听,她就骂啥。
什么小婊子、小娼妇、贱人骑的烂货……
孟砚青的脸此时已经黑的像锅底了,看到她不说话了,才开口道:“骂够了么?”
显然,赵玉梅还没骂尽兴,正当她还要破口大骂的时候,孟砚青端起孟保加面前的那碗热粥,朝着赵玉梅的脸就泼了上去。
饭一做好,赵玉梅就着急忙慌的把大米粥盛出来了,再加上,说话的时间又没很长,所以那饭的热度可想而知。
只听见赵玉梅一声凄厉的惨叫后,就捂着脸就跌跌撞撞的往水房跑。
而在过道做饭的人看到赵玉梅这个样子,心里好奇急了,但谁都没有凑到她跟前,给自己找不痛快。
孟保加看着面前的这一场闹剧,啪的一声一拍桌,眼神死死的看着孟砚青:“闹够了没?”
“这才哪到哪?”孟砚青嘴角噙起一丝冷笑,眼神丝毫不畏惧的看着面前的孟保加。
他们欺负原主,把原主往死里揍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他们闹够了没有?
那么小的一个孩子,他们都能下狠手,真的是妄为人父人母。
像孟家人,死一千次,死一万次都不足惜。更别提,他们手上还欠着原主的一条命呢。
一条活生生的人命。
孟保加看着面前的孟砚青,眼神竟然下意识的有一丝闪躲。
“我是你爸,她是你妈,谁家的孩子不是这么过来的,我们把你养大……”
孟砚青将他的话打断:“你们也可以不是。”
有这样的爸妈,还不如迟早死了算了,也算是给祖上积德了。
孟保加没想到能从她口中听到这样的话,急火攻心的他指着孟砚青的鼻子骂道:“你这个不孝女,活该被雷劈。”
“被雷劈是吗?”孟砚青转头将那饭桌给掀翻了,顿时地上一片狼藉。
许是原主残留的意识,孟砚青听到她这么说,浑身打了一个冷颤。
她低头,又密又长的睫毛遮住了她眼底那想要骂街的情绪。
她忍,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老娘跟你说话,你听到没,死了不是。”
赵玉梅看着她这副受气疙瘩脸就来气,说着上去就是踢了孟砚青一脚。
疼的孟砚青呲牙咧嘴的,不过在心里,她已经拿笔在小本本上把这仇记了下来。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我现在就去。”
不过,孟砚青生怕等下再挨一脚,于是话音刚落,她就撒开脚丫子跑了,留下在水房里边骂骂咧咧的赵玉梅。
等出了筒子楼还没三百米的时候,孟砚青才将身板给直了起来。
“艹,到底是哪个乌龟王八蛋作孽的把我扔到这个鬼地方吃苦受罪来了,这么不长眼……”
孟砚青眼瞅着天色越来越阴沉了,想到从家出来的时候,赵玉梅警告她的话,便加快脚步的往前走。
孟砚青路程走到一半的时候,那天就像是故意在跟她作对一样,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的往下掉,砸的孟砚青脑袋瓜子嗡嗡的疼。
不得已下,孟砚青只能躲在离她最近的那棵比她腰身还要粗的大槐树下避雨。
躲在树下的孟砚青望着这瓢泼大雨,悲观的叹了口气。
可是还没等她感慨完,那轰隆隆的雷声又响彻空中,钻进了孟砚青的耳朵里。
声音吵的她不得不用手将耳朵捂起来,浑身瑟瑟发抖起来。
天知道,她这人最怕雷。
“该死的王八蛋,没带这么整人的啊,与其这样,还不如给我个痛快,让雷劈死我算了……”
就在她话音刚落,天空一道惊雷飞下,精准的朝着孟砚青劈来了。
孟砚青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就结结实实的挨上了。
闭上眼的前一秒,孟砚青觉得自己死的真TMD的窝囊。
算是把穿越女的脸给丢尽了。
“这是哪?难不成又穿了!”被雷劈后的孟砚青上下打量着周围不熟悉的景象。
不过,这次穿越的地点咋那么渗人呢,阴森森的,看着都害怕,孟砚青的腿肚子都控制不住的在打颤。
还有那城门上的字,好歹是接受过高等教育的孟砚青竟然卡壳,第一个字都不认识了。
不过后两个都城二字,她倒是熟悉的很。
但在社会上多年摸爬滚打的直觉在告诉她,这地方不是啥好地方,她得离开。
就在她发愁怎么离开的时候,她身后飘过来两个人。
其中一人喊道:“孟砚青。”
孟砚青听到背后有人在喊她,以为是遇上熟人了。
正准备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的她赶忙扭头往回看。
“……啊……鬼啊……”
一道划破天际的声音响起,孟砚青就不争气的晕了过去。
因为她看到的那人面色惨白的比她死了十年还白,而且那舌头长的都快能垂地了,跟个鬼一样。
谢必安:“…………”
“谢必安,这已经是你这个月吓晕的第两百八十六个鬼魂了。”黑无常范无咎打趣着好友。
“别墨迹,阎王爷还在阎罗殿等着见人呢,等下要是迟了,惹的阎王爷不高兴了,又要罚俸禄了。”
白无常谢必安遇见这事也头疼的很,毕竟他本意不是这样的。
但长相这事又不是他自己能决定的,不过,晕了也不耽误他干正事。
一听罚俸禄三个字,黑无常范无咎立马就打起来了十二分的精神。
毕竟,前段时间因为他的玩忽职守,错把那本该活到一百零八岁的十世善人孟砚青的魂魄给勾到地府来了。
为了怕事情败漏受惩罚的他随便把孟砚青的魂魄扔到了跟她同名同姓一个刚咽气的小姑娘身上了。
结果谁知道,还是没瞒过去,害的阎王爷罚了他一百年的俸禄。
一百年啊,一想到那么多钱,黑无常范无咎就感觉世界没爱了。
但谁让他自己做错事了呢。
黑白无常二人合力拖着孟砚青的魂魄来到了阎罗殿。
“阎王爷,孟砚青来了。”白无常谢必安恭敬的说道。
而黑无常则是畏手畏脚的缩在一边不敢说话,生怕等下阎王爷的气头上来,逮着他骂。
毕竟,他这次闯的祸端有些大,那可是十世善人啊。
十次轮回世世为善,行善积德的大好人,身上的功德大的很。
倘若这事处理不好的好,不仅是他,就连阎王爷都要吃不了兜着走。
搓着全家老少衣服的孟砚青忍不住的叹了一口气。
她这命啊,倒是比那黄莲还要苦上几分。
本该在公司加班的她莫名其妙的穿到了60年代,成了那缺德孟家的二闺女,其他的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简直就是辛苦奋斗几十年,一朝回到解放前。
而她如今占的这副身体,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从哪个难民营里边刚逃出来的呢。
上辈子的她虽然长相平庸,但好歹也算是前凸后翘拥有D罩杯火辣身材的“性感”女生。
结果,临了了这辈子啥都没。
老天真可恶。
那胸小的用一马平川来说,再合适不过了。
孟砚青每次换衣服的时候,都要事先给自己做一番心理建设。
她怕自己承受不住的晕过去。
其实掐指算下日子,这才是她来到这个年代的第六天。
但对孟砚青来说,这六天比六年还要难熬。
刚开始得知自己穿了的孟砚青高兴大过恐慌。
毕竟这对于小说狂热爱好者的她来说,那都不是事。
尤其是现代的她无依无挂,爹妈亲戚啥的在她很小的时候就死绝了,现在坟头上的草估计都长多高了。
而照顾她长大的爷奶也在她大学毕业那一年去世了。
所以穿越那就像是走了狗屎运一样,她要是能赶上这趟潮流,她高低要去给她的太太太太太太爷爷上炷香。
毕竟,这是她们老孟家祖坟上冒青烟了,到时候孟家能不能名垂千古就看她的了。
可以毫不夸张的说,就凭她常年混迹在各大小说网站,读过的穿越重生文没有一万本,最起码也有五千本了。
小说里各种发家致富的点子,她都能信手拈来,像什么处理猪下水、街边售卖各种小吃啊、做胭脂、黑市做生意之类的她都略通一二。
顺带她还熟知历史的各种走向,无论穿到哪个年代,孟砚青都对自己有信心。
最起码能混个首富当当,来打破她们老孟家祖上八代贫农的魔咒。
但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她看的那些爽文小说一点屁用都没,还不如一本《母猪的产后护理》来的实在呢。
现在的孟砚青除了被揍就是挨饿,饿的她两眼发昏,走路都喘,身上一点力气都没。
刚穿过来的时候,孟砚青就反抗了,毕竟身为新世纪独立女性的她,怎么可能是个任人随意欺负的小可怜呢。
可是反抗无效。
胳膊拧不过大腿的她最终不得不屈服于她们的淫威之下,继续做回孟家那个不要钱的苦劳力。
到现在孟砚青的脑袋瓜子还有点嗡嗡嗡的,就连那额头上的淤血都没下去。
搁之前,脸上起了个米粒大小的痘,贪生怕死的孟砚青都要跑去她们当地最大的三甲医院,挂最权威的专家号看。
年龄还必须大,大的有经验,最好是头发胡子花白的那种。
这要是赶上年纪小的,孟砚青她过不去自己心里那关卡。
可是现在,孟砚青要是敢张口提去医院这事,那纯粹是找死。
接受不了现实的孟砚青倒是想过死,死了或许就能回到现代了。
只是那刀还没有碰到手腕呢,她自己就先撂挑子的把刀给扔了。
主要是她这人惜命,打小就怕疼,自己砍自己还真下不去手,让别人下手,估计会被当成精神病关起来。
至于其他各种作死的方法,她就更加不敢尝试了。
孟砚青怕人没回去,也没死成,这幅看起来起码还算是四肢健全的身体再缺胳膊少腿的残疾了。
说不定会被姓孟的夫妻俩低价卖给那死了多年婆娘的老鳏夫做续弦。
老祖宗不是有句话说的好么:“好死不如赖活着。”
想通了的孟砚青突然觉得活着也挺好的,伏低做小的把户口给迁走。
到时候孟家两口子想拿捏也拿捏不住她了。
可现在她要想迁户口,唯一的办法就是把自己给嫁出去。
但是孟砚青打量了一圈附近的人,发现跟她一个年纪的,要不结婚了,要不就是长的三瓜两枣还妈宝男的。
张口他妈,闭口他妈的,好像离了他妈,他就不能活了。
这类男人坚决不能碰,碰了以后有的是气受。
太过优秀的,孟砚青也知道现在自己几斤几两,自然不敢上前攀的。
就在孟砚青洗衣服走神的时候,她的耳边又传来那熟悉的谩骂声。
“你这个死丫头片子,这天马上就要下雨了,赶紧去把你弟喊回来,要是等下把他淋着了,我饶不了你。”
赵玉梅双手叉腰朝孟砚青过来了,活脱脱一副不好惹的泼妇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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