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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建设忙,娇软小知青禁止撩汉完整文集

云在飞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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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苏青禾顾承安   更新:2024-02-01 00: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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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青禾顾承安的现代都市小说《七零建设忙,娇软小知青禁止撩汉完整文集》,由网络作家“云在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七零建设忙,娇软小知青禁止撩汉》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云在飞”的创作能力,可以将苏青禾顾承安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七零建设忙,娇软小知青禁止撩汉》内容介绍:,有小白菜、韭菜和菠菜。队上管的不严,社员们都在自家院子里种些当季的蔬菜,除了生产队统一分的菜,自家种的菜也是重要的口粮之一。虽然粮食不能敞开了肚皮吃,但只要勤劳的人家,蔬菜肯定管够。也有那胆子大的,种些新鲜的时令蔬菜挑到公社去卖,不过这都是偷偷摸摸干的,让人发现了那不得了。是要被树典型,当做资本主义的尾巴割掉的。聂红......

《七零建设忙,娇软小知青禁止撩汉完整文集》精彩片段


大家伙听完都不说话了,心里也都有些忐忑。

不知道等到自己上工的时候又能挣到几个工分?

如果也成了那个拖后腿的,养活不了自己不说,少不得还得厚着脸皮向家里伸手了。

两个女知青里年龄略微大些的看大家像霜打了的茄子一样蔫头耷脑的,笑着说:

“大家也不用愁,女同志一般也能挣六七个工分,只要好好干,填饱肚子没问题。”

她叫聂红霞,来和平大队插队已经有六年了。

期间有不少知青来来走走,通过各式各样的理由回了城,只有她一直留在这里。

聂红霞家里没门路,没关系,别人能通过顶替父母职位或者是办理病退回城,而她只能在农村日复一日的熬着。

所幸她还有刘景明,两人相偎取暖,日子还能过得下去。

新来的知青们不了解刘景明和聂红霞的关系,主要人家也没说,他们也就没往这上面想。

苏青禾却是发现刘景明在聂红霞说话的时候,看向她的目光很温柔,那是爱一个人才会有的眷恋眼神。

原来两人是一对儿啊!

也是,能在艰苦岁月里拥有一段纯真的感情,确实很难能可贵。

和身份相同的知青谈对象也算“门当户对”。

也有城里来的女知青受不了重体力劳动,吃不了苦,为了生存,为了吃一顿饱饭,选择和当地的农民结婚。

听另一个女知青白淑芬说,和她一块下乡的毛小敏就嫁给了老书记家的二儿子顾承海,成了现任书记顾承安的二嫂。

一个家里出了两个书记,顾家的日子可以说是过得相当不错。

毛小敏比较精明,先下手为强。

当时顾承海可是十里八村比较抢手的结婚对象,家里条件好,壮劳力多。

爹是书记,在村里有很高的威望,妈也不差,是十里八乡有名的好裁缝,靠着这一手裁缝手艺,家里的日子过得蒸蒸日上。

现在毛小敏已经生下了一个女孩,平日里也不用下地劳动,干的活是最轻松的仓库保管员。

仓库保管员工分少,但人家也不差这几个工分。

提起毛小敏现在的生活,白淑芬话里话外都带着羡慕。

李金玲听得认真,若有所思了一会儿,心念一动,装作不经意问道:“那她结了婚以后户口就永远落在农村了,以后也就没有回城的机会了吧?”

没等白淑芬答话,李婉儿抢着说:“那肯定的,她可真没志气,好歹也是城里人,怎么能嫁给个乡下泥腿子呢!”

白淑芬不悦地瞪了李婉儿一眼,鼻腔里溢出一丝冷笑:“什么乡下泥腿子,你说话前可想好了,仔细祸从口出!”

“咱们户口落在村里,本质上来说现在也是乡下泥腿子,国家都鼓励知青扎根农村,和农民打成一片,你这样说不是搞阶级对立吗!”

李婉儿有些讪讪地红了脸,小声辩驳着:“我只是随便说说,你至于上纲上线嘛。”

白淑芬是个眼里揉不得沙子的泼辣性子,梗着脖子还要再说,被李金玲的话头打断。

李金玲真正想问的话还没有问出来,哪里耐烦听白淑芬和李婉儿斗嘴。

刚才她只是起了个话头,现在要问的才是关键。

“其实在农村找到自己的另一半也挺好的,对了,你刚才说毛小敏嫁给了老书记的二儿子,那老书记一共有几个孩子?”

她没好意思直接问现任书记顾承安的年龄和在家里的排行。

不过她都这样问了,白淑芬也就顺着往下说:“老书记一共有五个孩子,咱们顾书记在家里行四,下头还有个最小的妹妹。”

说着,她转了转眼珠子,打趣道:“老书记的三儿子还没有结婚,长得也是一表人才,在部队里当兵,你们谁要是有想法可得抓紧。”

本来是一句玩笑话,谁也没有当真,李金玲却是继续问道:“那承安书记呢?”

顾承安年龄虽然不大,但社员们都佩服他,平时都称呼他顾书记,也有年长一些的直接叫他承安书记。

但是李金玲这样叫却是有些不妥当。

大家都不是傻子,看向她的目光里也就带了一丝探究。

李金玲脸热,突然有种百口莫辩的感觉,似乎大家都猜透了她的心思?

“我只是随便问问,好奇嘛!”

聂红霞笑了笑:“书记年纪不大,才二十二岁,自然也没有结婚。”

她一边说一边去了院子靠栅栏旁边的菜地。

一小片菜园子里种的蔬菜种类倒是丰富,有小白菜、韭菜和菠菜。

队上管的不严,社员们都在自家院子里种些当季的蔬菜,除了生产队统一分的菜,自家种的菜也是重要的口粮之一。

虽然粮食不能敞开了肚皮吃,但只要勤劳的人家,蔬菜肯定管够。

也有那胆子大的,种些新鲜的时令蔬菜挑到公社去卖,不过这都是偷偷摸摸干的,让人发现了那不得了。

是要被树典型,当做资本主义的尾巴割掉的。

聂红霞念念叨叨地说着,不过很明显大家对什么割资本主尾巴的事情不感兴趣。

不光女知青对顾书记感兴趣,男知青也好奇。

人家年龄不大,却已经当上了和平大队的书记,而他们却只能苦哈哈地在地里刨食。

这就是人跟人之间的差距啊!

季东林坐在房檐下,大大咧咧道:“红霞同志,你说说顾书记是咋当上书记的?”

这话说的和绕口令似的。

刘景明笑着接话:“顾书记以前也不是书记,他十七岁高中毕业后回到大队劳动,先是在生产队当会计,后来又当生产队长。”

“因为表现突出,还评上了公社里的劳模,后来老书记退下来,顾书记经过上级领导任命,接了自己父亲的班。”

原来如此,看来人家是有真本事,劳动模范,也不是谁都能评上的。

李金玲还是对书记的个人问题感兴趣。

既然大家都看出她的心思,她也就不再遮遮掩掩的问,显得自己也不大方。

窈窕君子,淑女好逑。

她就光明正大的问又能怎么样?

“二十二岁按理说在农村年纪也不小了,顾书记咋还没结婚?”


“呜呜”

火车出发的鸣笛声响起,载着广大热血青年奔向更广阔的天地。

苏青禾恹恹地看着窗外,平复着离别的愁绪。

她下乡插队的地方是豫省的长宁县,至于具体是哪个公社倒是不清楚,应该是到了地方由县知青办现场分配。

这个时候的绿皮火车时速慢,到长宁县大概要一天一夜,乘车的环境也差,更不用提舒适度,有座位就不错了。

苏青禾坐在靠窗的位置,旁边坐着一个看起来和她年龄差不多大的姑娘。

姑娘圆圆的脸蛋,水润的杏眸,看上去很斯文,脸上带着和气的笑,给人一种清爽有礼的感觉。

只是这姑娘看起来怪怪的,好像一直在偷偷打量她?

苏青禾转过脸,正好对上姑娘看过来的明眸,她率先友好地笑了笑:“你好。”

姑娘的眼睛一下亮了起来,扯出个大大的笑容,急忙回道:“你好,我叫夏静言,你也是下乡的知青吗?”

偷看人家被抓了个现行,夏静言却一点也不尴尬。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何况这位女同志长得实在是太好看了,不是她少见多怪,她长这么大都没见过这么美的人儿。

关键是她身上有一种很吸引人的气质,明明穿得也很普通,但静静地坐在喧闹的车厢里,就好像一朵空谷幽兰,散发着幽幽暗香。

不光是她管不住自己的眼睛,旁边有好多男青年也在偷看。

苏青禾不知道这么会功夫圆脸姑娘的心理活动就如此丰富,她点点头,问道:“你去哪里插队?”

夏静言很热情,笑眯眯地说:“我去长宁县插队,你呢?”

“那挺巧的,我也去长宁县。”

“太好了,咱们可真有缘分!”

夏静言很活泼,也很古灵精怪,一会儿的功夫,苏青禾和她就熟稔起来。

两人凑在一起叽叽咕咕地说着话,不知道说到了什么,苏青禾忍不住笑起来。

“青禾,你笑起来可真好看!”

夏静言都看痴了,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人?!

她一定要和苏青禾分到一个大队,有这么个美人当朋友,下地劳动都有劲儿了。

看着就养眼!

苏青禾无奈地笑了:“你也太夸张了,而且你也很好看,长得多精神,小辫子一扎,看着就喜庆。”

夏静言的马尾辫不长,扎了两个小揪揪挂在耳后,再配上她那圆圆的红润脸蛋,看起来真的很讨人喜欢。

夏静言一听,故意装作气鼓鼓的样子道:“你这话怎么听着有点不对味儿?”

话落,她自己没憋住先笑了出来。

两个姑娘笑作一团,引得车厢里的年轻人频频回头。

李婉儿也坐在这节车厢里,苏青禾刚上车的时候,她就看见了。

实在是苏青禾太惹眼,想不看到都难。

看着苏青禾和同座的姑娘打得火热,两人竟然还拿出各自带的吃食分享,她就嫉妒的不行。

自从上次和苏青禾闹翻了以后,她憋着气打算晾着苏青禾,想着说不定过几天苏青禾的气消了,就会主动来找自己认错。

毕竟这事以前也发生过,她们偶尔闹了别扭,很快就会和好。

可她左等右等都没有等到苏青禾,心里是又气又恼,下定决心和苏青禾绝交,再也不理她。

不过,现在她又改主意了。

自己也去长宁县插队,和苏青禾是同一个县城,那她是不是要和苏青禾搞好关系?重修旧好?

毕竟要去人生地不熟的陌生地方,多个朋友总比多个敌人强。

再说了,苏青禾为人大方,她爸妈那么宠她,这次下乡一定给她带了不少钱票。

自己巴结着她,还愁在乡下的日子不好过?

李婉儿信心满满,她觉得只要能拉的下脸好好哄哄苏青禾,苏青禾就一定会重新和她做朋友。

想到这,李婉儿从座位上站起来,拜托旁边的男同志帮自己看着行李,整理了一下衣襟,大摇大摆地朝着苏青禾走过去。

只是现在还不能操之过急,先去苏青禾面前亮个相,说不定她看见自己就会主动过来说话。

那两人不就顺理成章的和好了?

想象很美好,现实很残酷。

李婉儿还没走到苏青禾的座位旁边,突然感觉身下一股波涛汹涌而出,裤子瞬间湿了。

夏天的衣服本就穿得单薄,恰巧她今天穿的是灰色裤子,血迹印出来,根本就遮掩不住。

李婉儿羞红了脸,拿了一件外套挡着,又遮遮掩掩地拿了点东西,这才扭捏着去了厕所。

这个年月,根本没有卫生巾的存在,女同志来了月经,都是一条月经带解决。

条件好的会在上面垫上卫生纸,那些条件差点的人家,直接用破布头或者是草木灰解决。

李婉儿就属于后者,她家里穷得叮当响,兄弟姊妹多,她又是最不受宠的老二,哪里会给她用卫生纸。

生理期的时候,她都是随便垫几块破布,有时候洗了没有晒干也得拿来用,因为就算破布头也没有那么多给她用。

李婉儿整理好自己,突然红了眼睛,越想越觉得自己可怜,也更加怀念能用卫生纸的日子。

她想了想,下定决心般地打开厕所门,快步朝着苏青禾的方向走过去。

这个时候已经中午了。

苏青禾拿出饭盒里的肉包子,打算解决午饭,包子还没吃到嘴里,就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李婉儿红着脸站在过道,期期艾艾道:“青禾,你…你能借我点卫生纸吗?”

她故意低垂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手足无措,那模样看起来好不可怜。

苏青禾咬了一口包子,眼风都不扫她,干脆利落的拒绝:“没有。”

李婉儿吃惊地抬头,眼睛里瞬间溢满泪花,抽噎了一下:“青禾,我有点不方便,真的需要卫生纸,我也不认识别人,只能和你借了,你行行好……”

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低,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强忍着不落下来。

人们都喜欢同情弱者。

相比较李婉儿的可怜兮兮,苏青禾的态度就有些不近人情了。


洋洋就和那臭蜜蜂一样在毛小敏耳朵跟前嗡嗡吵着。

毛小敏也想吃肉,她本就气儿不顺,被洋洋闹得烦了,啪的一声丢下筷子,抬手就在洋洋的胖屁股上拍了几巴掌。

“我让你嘴馋,还想吃肉,你配吗!”

“呜呜,屁股好疼……”

母女俩这边闹腾着,周香莲只是敷衍地劝了几句,也就不再劝了,压下嘴角的笑意大口地吃起了饭。

眼看洋洋的哭声越来越高亢,陈玉芹忍不下去了,三两步走到毛小敏跟前,将大哭不止的洋洋拉到自己身后。

“闹够了吗?为了一口吃的闹成这样好看相吗!”

毛小敏轻哼了一声,冷着脸捡起掉在地上的筷子,重新往嘴里塞菜。

周香莲也低着头不敢吭声了。

毕竟这个家还是婆婆当家,这事本也轮不到她来做主,也就私下里抱怨一下,过过嘴瘾,没想到就被婆婆听了去。

她也就是挑拨一下直性子的毛小敏,真要是让她和婆婆硬杠,她可没这个胆子。

陈玉芹拉着脸,凌厉的目光扫过两个儿媳妇,低声喝到:“嫌玉米饼子难吃就别吃,整天嫌这嫌那,也没见你们少吃一口!”

“想吃白面馒头,自己去挣啊,干活不积极,吃饭的时候倒有脸挑三拣四。”

老话讲,父母在不分家,是以顾家也是一大家子在一起生活。

老大顾承平家的一儿一女都在县里上学,一个读高中一个读初中,学费书本费也都是从公中出。

老二顾承海家的洋洋虽然还不到上学的时候,但吃穿用度都是她们老两口负责。

家里的日子不差,一家人和和气气的过日子就好,偏偏有那不省心的四处挑事。

陈玉芹叹了口气。

自己的两个儿子正值壮年,人也老实,下地干活也卖力,一年能挣不少工分,可娶的媳妇却是一个比一个懒。

两个儿媳妇干的都是最轻松的活,拿的工分自然也是最少的。

一大家子过日子,四处都要用钱,要不是她靠着裁缝手艺揽些活计,玉米饼子都吃不上!

周香莲被骂得早就放下了筷子,乖乖听训。

毛小敏却是不服气:“妈,您也别拿话挤兑我们,我们也没吃闲饭,整天不也早出晚归的去上工嘛!”

陈玉芹听了毛小敏这话,简直都要气笑了。

“你也好意思说,你们俩人的工分加起来也养不起一张嘴,吃的时候倒是个顶个的能吃!”

这下毛小敏不干了。

她饭量大点怎么了!

当初下乡的时候要不因为填不饱肚子,她才不稀罕嫁给顾承海这乡巴佬儿呢。

“妈,我不就是能吃点,你至于隔三差五就刺儿我几句嘛!”

这个时候也没忘了吃,那一大盘子小白菜全进了毛小敏的肚子,玉米饼子也吃了好几个。

陈玉芹懒得再和毛小敏这个脑子不开窍的掰扯,也不知道她当初给老二灌了什么迷魂汤。

不过今天既然闹开了,那就得好好敲打敲打两个儿媳妇。

“老大媳妇,你也别在那装好人,你什么性子我能不知道,劝你别学村里那些两面三刀、挑拨离间的人。”

“老二媳妇,你要是嫌日子过得不滋润,那你们就分出去单过!”

“今天我把话撂在这儿了,谁要是不想好好过就走人!”

陈玉芹一口气说完,也没管两个儿媳妇脸色有多难看,自去了灶头上取饭。

她要去给闺女送饭,没功夫搭理这两个不争气的货,她闺女还饿着肚子呢。

毛小敏挨了一通训,正坐在板凳上生闷气,余光瞥见婆婆竟然从锅里拿出了一个馒头并一碗鸡汤。

肯定又是单独给小姑子留的!

她气不过,于是小声嘟囔着:“小姑子都有白面馒头吃,喝的还是鸡汤,凭什么不给洋洋吃……”

没等毛小敏说完,陈玉芹一个眼刀子扫过来,勾唇冷笑:“妞妞是我亲闺女,怎么她喝一口鸡汤还得你这个二嫂同意?!”

“那洋洋还是您亲孙女呢,也不见您疼她。”

毛小敏心里不痛快。

平时她是不敢和婆婆顶嘴的,但她是当妈的,自己少吃点没什么,就是不能委屈了她闺女。

陈玉芹冷笑:“也不知道是谁想吃,洋洋那份在锅里温着。”

毛小敏顿时眉开眼笑,三步并作两步,揭开锅盖端出一小碗鸡汤,也不怕烫,着急忙慌地小口喝起来。

陈玉芹摇摇头,一个成年人,何至于馋成这样。

洋洋眼巴巴看着妈妈把一碗鸡汤喝得只剩下浅浅的一个底儿,哭得更大声了……

陈玉芹出了厨房,去了女儿屋子。

“妞妞,饿了吧,快起来吃饭,今天有鸡汤喝。”

顾水清怏怏地靠着行李卷,说话的声音也是有气无力:“妈,我随便吃点就行了,留给洋洋吃吧。”

她其实没多少胃口,再好的东西到了她嘴里也没滋没味的。

陈玉芹勉强笑笑,将炕桌支起来,把勺子塞到闺女手里:“听话,快吃,不吃饭病怎么能好。”

顾水清无声地叹了口气,小口地舀着鸡汤喝。

陈玉芹一个没忍住差点哭出来,看着闺女瘦弱的身子心里止不住的酸涩。

顾水清是她的老来女。

当时怀上她的时候,陈玉芹都快四十了,她生了四个儿子,做梦都盼着能有一个贴心的小闺女儿。

那年正赶上大饥荒,全国人民都勒紧了裤腰带过日子,顾家也经常是吃了上顿没下顿。

也许是在娘胎里就先天不足,顾水清从小就体弱多病,大病没有,小病不断,后来身体越来越差,从去年起就不上学了,待在家里养病。

最近眼看着身体越来越不好,一天的时间里有大半的时候都在躺着。

陈玉芹心里慌得厉害,暗地里不知道抹了多少次眼泪。

前几天有那碎嘴的在背地里议论,说她的妞妞怕是养不活了,她听了火冒三丈,像头发疯的母牛一样撵得那几个说瞎话的人满街跑。

她怕啊!

抓心挠肝的怕,她怕真有那么一天的到来。

到时候她该咋办,闺女走了,那就是要了她的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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